南方的湖水在冬日里也是不会结冰的,太阳一照,反而更显波光粼粼。
姜离和王砚同乘一只小船,船上还有一船夫悠悠荡着双桨。
姜离侧身,将手探进水中,舀起朵朵水花。轻巧道:“王将军这次回来,都城未出阁的女郎们的父亲母亲怕是过不了几日就要上将军家里去坐客了。”
“殿下说笑了,臣下暂无娶妻的打算。”王砚道。
王砚坐在姜离的对面,船虽看着小,但二人却隔有一段距离。
姜离听完,偏过头去,带着打趣的意味问道:“是如今没有这个打算,还是另有其他呀?。”
王砚抿嘴,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好一会儿,端坐回道:“恰逢乱世,臣心当为姜国。若多了妻儿牵挂,手中的剑就不稳了。”
“我呸!”姜离一听,突然来了气,蹭的一下从船上站了起来“什么屁话!正因为有了牵挂,才会有拿起剑的动力。若了却一身,命如浮草一般活着,那才叫自己的手中的剑不知指向何方呢!”
“哎哎哎……”姜离还有继续说下去,船却因为姜离刚才站起来太用力,变得剧烈摇晃。姜离一个不稳,一头跌进了水里。
王砚本被姜离的话骂的有点楞,一时没得反应过来。待到王砚反应过来要去拉姜离时,姜离已经跌进了湖水之中。此刻哪容得思虑,王砚也跟着跳进来水里。
姜离甫一落水,水下好像有什么东西扯住了姜离的腿,将她往湖水的更深处拉去。姜离是识些水性的,此刻却被那东西扯着腿,凭姜离怎么挣扎都不得其法。
由于水里窒息,加上姜离好一阵挣扎,力气很快败尽,只任得那东西拉扯。姜离意识模糊间却感觉到有人抱着自己的腰将自己往上扯,姜离没来由的一把咬住了那人的手。场面一片混乱,姜离不知觉感觉到了脚下已松,复被人一把推出了水面。
王砚看着平静的湖面,仿佛刚才姜离没有掉下去一样,四处找不见人影。突然这时姜离被顶上水面,此处离岸已不远,王砚赶紧游过去将姜离救上岸。
姜离应是长时间窒息且被灌了太多水现在昏死过去。王砚心急如焚,顾不得三七二十一,低下头,吻上了姜离的唇。
阳光下,王砚的耳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仿佛要滴出血来。唇与唇相贴,虽只是单纯的渡气。冬日的清阳的颜色也变得不同寻常起来。
“咳咳……咳咳……吸了好一会儿的气,姜离才弹坐起来,手撑着草地十分难受的把那股卡在喉腔的湖水吐出来。
看见姜离醒了过来,王砚算是松了一口气,也跟着瘫坐在地上喘着气。
姜离好一会撑着地醒了好一会儿的神,突然想到什么,转过头怒笑着看着王砚道:“你不是说男女有别吗?那你刚才可是逾了个大矩了!”
王砚心知自己冒犯了姜离,立刻跪在姜离“臣罪该万死!”
“你确实该死!”姜离真的是被气到了“你就说一句喜欢我就这么难吗?”
王砚把头低得更低了“殿下……殿下这么好,臣怎会不喜欢,可臣配不上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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