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王爷面色大好,将士们都十分高兴。左副将抱拳道:“多谢神医相救!”
白陌温和地回礼:“神医不敢担,我只是从小喜欢摆弄草药,久而久之就成了一个郎中。”
甘五说:“白大神医谦虚了,要不是你我们王爷恐怕要伤害更多的人,恐怕还有性命之忧。”
左副将说:“是啊,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白陌浅浅一笑:“路途多劳累,劳烦你们帮我准备一个睡觉的地方。”他垂眼看着昏睡的人:“你们王爷还需要我施针治病,这几天我得住下来方便实时观察他的病情。”
听说白大神医要住下来,将士们当然很是乐意,左副将当即说:“白大神医肯留下来我们欢迎,你放心你的房间我们一定帮你安排得妥妥的。”
“那便好。”白陌看到他手上的伤:“你的手没事吧?要不要在下替你重新包扎一下?”
左副将不好意思地说:“没事小伤,不劳烦神医。”
白陌还是从药箱里拿出一瓶药:“这药你拿着,每日敷一次很快就好。”
左副将拿过药说:“多谢神医!”咧着嘴笑脸上充满感激。
来到单独的住处,白陌起笔写了一封信,托鸽子送出。
几天后祁渊有所好转,他清醒了过来。
不过眼瞳还是罕见的金色,手上的爪子还在,经过上次的异变让他生出了狼牙和灰色的狼耳朵。
军中本来就没有镜子,要是有也被人藏了起来,营帐里也没有水,就连茶水都没有。那是将士们怕他受刺激故意安排的。
看到王爷醒了,守在门外的士兵走进来。
“王爷,你感觉怎么样?”
祁渊好像睡了很长时间,上次入梦的时候身在狼仙山。他好奇自己为什么会在军营,而且看那士兵的表情好像很怕他的样子。是他做了什么坏事吗?
“我…我口渴。”
他感觉自己说话不对劲,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牙才发现:“我的牙怎么变长了?”
士兵拿个不反光的深色陶杯倒了杯水进来:“王爷喝水。”
“嗯。”祁渊拿过茶杯发现这不是人手,一哆嗦水撒了不少。他瞪着自己的手狐疑道:“狼爪子!”
士兵只好编了个解释:“只是有人恶作剧给你做了个狼爪子手套。”
听着他言不由衷的说辞,他半信半疑喝了一口水,发现这牙还是不对劲,盯着那个小兵道:“我这牙也是有人恶作剧?”
小兵低头:“是……”
三岁小孩都不信,这些就是长在他身上的。
祁渊神色平静道:“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承受得住。”
那小兵把听到的看到的所经历的都说了一遍。
“就是这样了。”
祁渊听后神色忧伤,自己居然做出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那你们为何不把我直接杀了。”
小兵说:“您是我们的主帅,也是越云国的顶梁柱,没了你,这越云国就完了。小的不过是一介山野乡民,跟着王爷之后家里才富庶起来,妻儿父母不至于挨饿受冻,不仅是小的,还有军营里的士兵都承蒙你的照顾,我们宁可受伤,也舍不得伤害王爷一分一毫啊!”
“好了别说了,我明白。”祁渊心里很感激这些弟兄们,“可是如今我变成这样了,怎么成你们的主帅?”
小兵方大勇说:“王爷长这样才够威风,您直接往战场一站,敌军见了立刻退兵。”
听着他的安慰,他才感觉好些。
祁正将他打入死牢,又有人刺杀不成被反杀,整件事看来复杂了许多。他们并不清楚王爷是自己逃的还是有人救走的。
不对,留在刺客身上的那支箭能证明自己是被劫走的,他不能留在这里否则将士们会被安上罪名。军营虽然离皇城很远,以他们忠心的程度,有心之人很快会怀疑是军营的人干的。
还有他杀了皇宫里的不少人,理应回去谢罪。
于是他趁着没人,穿着件带大兜帽的黑色披风,骑着一匹快马远离军营,朝着皇城的方向而去。
“王爷呢?”刚听到好消息的左副将过来问。
“我…我不知道,刚刚还在这里的呀。”那看守的士兵说。
甘五问:“你是不是说了什么?”
方大勇低着头小声地说:“王爷问我我就全说了……”
左副将一拍盔甲:“坏了!以王爷的性子他一定去负荆请罪了!”
甘五:“我们不能不管他,你速速召集弟兄,我们现在就去找王爷。”
方大勇立刻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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