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蓝氏的公子?”晓星月看着蓝忘机,感叹真是好俊的少年。
不愧是蓝氏的人,就是好看。
“阿爹阿娘,我跟你们介绍,这是蓝湛,是蓝氏的二公子……”还是我的道侣,这一句,魏婴看着眼前的魂体,虽然凝实了点,但边边的松散晕圈证明,阿爹阿娘还是得再休养的。
这种爆炸性的发言,现在说的话……
真怕阿爹阿娘听到会怒气上涌,把自己的魂给炸了呢!
那不又得休养!?
考虑到现实,魏婴把这句吞了,歉意的看向蓝忘机:蓝湛,蓝二哥哥,对不起,我们的事,可不可以等阿爹阿娘好了点再说?
拉着的手,轻轻的捏捏,讨好的意味很浓啊!
“姑苏蓝氏蓝湛蓝忘机,见过魏伯父藏色伯母。”蓝忘机上前行礼,并柔和的回了魏婴一眼,示意他别担心。
情况特殊,魏婴的小心没有错。
反正,魏婴是自己认定的道侣,跑不掉。
至于伯父伯母的认同,他会努力的争取,不用急于一时。
而且
他们还有阿姐呢!
蓝忘机想到了月白,心下是大定!
以阿姐怼上父亲叔父和兄长的战绩来看,只要阿姐站自己和阿婴这边,那就是没问题了!
阿姐,很明理的!
“蓝二公子是蓝启智和茗柔的孩子吧!长大了!那时候不看你时,你才……这么大点呢!”晓星月看着蓝忘机,比了比团子的身高。
“你的眼睛,和茗柔一样样的。”那个心和眼一样琉璃通透的好友啊!
可惜了!
想到逝去的好友,晓星月看向蓝忘机的眼神,又添上几分怜惜。
看着儿子和蓝忘机交好,心下又宽慰几分。
“是,藏色伯母。”老实说,蓝忘机没有这个记忆,他特老实:“但抱歉,晚辈没有伯母来家里的记忆。”
“那也正常啊,那时候你才一岁多点,阿婴也才出生不久。”那时候被虞紫鸢的自嘴和尖酸刻薄给气着了,听到茗柔又病了,就干脆的拖家带口的来云深不知处做客。
现在想来,很是后悔当初怎么不干脆入了云深不知处做客卿长老算了!
顶多和小古板相互折腾生气,总好过被江家算计!
不行!一想到江家她就火起!
看看儿子平服一下!
“阿娘,原来我小时候来过云深不知处啊!”魏婴可惜自己那时小,不然,小时候的蓝二哥哥耶!
回头看了自家的蓝二哥哥一眼:想看~~
蓝忘机耳尖隐隐的露出粉色:魏婴!调皮!
“对啊!你还吃奶的时候。”晓星月点点儿子的脸轻笑。
“阿娘阿娘!蓝二公子小时候好看吗?”魏婴眼神发亮。
魏婴!
“可好看了呢!奶香奶香的,雪团子一样,怎么玩都不哭。茗柔老是跟我抱怨这一点呢!说闹不哭阿湛让她成就感少了许多来着!”略遗憾!
晓星月笑得开心,蓝忘机羞涩的低下头,魏婴那可是跟着哈哈哈!
“真好,我的阿婴长大了。”看儿子开朗活泼,看样子并没落入江家的手中,反而有可能是蓝氏。
晓星月看着站一边的蓝忘机,一身穿戴很蓝氏,站姿很蓝氏,雅得很蓝氏的楷模少年。
这样也好,蓝氏是君子之家,规矩多了点,蓝启智处理茗柔的事软弱了点,但可聪明的;小古板迂腐了点,但不会错待人的,是能护住人的。
“阿婴,你现在是在蓝家吗?”情绪稍稍的收拾收拾,魏长泽问。
看儿子和蓝二公子很是亲近,并边称呼都是随阿婴这边的伯父伯母,明显很是熟悉,但阿婴并没有穿蓝氏家袍。
额!
算是?!
但!
“没有……也算是吧!我在夷陵呢!”魏婴不知道怎么说了,这事不复杂,但现在不好全捅破:“我们魏庄和蓝氏,现在亲如一家呢。”
不久就是一家了,阿爹阿娘……
“魏庄?阿婴你自己成立家族了吗?”晓星月问。
“嗯算是,不过,魏庄是阿姐一点点的建立的,我并没有做到什么的……”魏婴说到月白,那是一脸的骄傲与崇拜。
让魏藏夫妇看得心里酸涩得很,却又安慰感恩。
酸涩的是不能自己把孩子养大。
安慰感恩的是孩子被那位“阿姐”养得很好!
“给阿爹说说,不,阿婴你把我们离开以后事的,都说说好吗?”魏长泽错过了太多儿子的成长,他与阿月一样,都急于填补上这一个空洞。
不能掺与,但能知道了略安慰。
“嗯,阿爹阿娘我跟你们说啊……”魏婴兴高采烈的给父母说着,说他被赶也客栈,流浪的那段时间被他一语带过了,却把他和月白在破庙中的相遇,阿姐怎么收养他,怎么给他治伤,怎么建立了魏庄的家;怎么把夷陵的养老院,福利院建立起来;怎么把有限的劳动力支棱起来齐心合力的把贫瘠的夷陵荒山改造成果园;怎么把果酒的作坊成为支柱,开拓后来的基业;,怎么建立学校、任务堂,拉拨人才;又怎么四处的建立商路后,用赚了的钱再建福利院和养老院和免费的技能学校;到现在的女工织布厂等等一路的历程,和魏藏夫妇一一细说。
过程中,不单魏婴,就边魏长泽、晓星月,就边蓝忘机也双目泛红,又心生倾慕,异彩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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