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顶平台
一黑一白俩身影,一红一蓝的剑芒,在初升的暧阳金光下穿梭交错,时而双剑互抵,铮铮的清脆金属响声——轻若翩鸿,婉若游龙这词就是这么来的。
好看是好看的,但就是动作太快了,一般人看不清楚的,只能看到红蓝光芒这里闪一下那里亮①下,二条人影在唰唰唰的到处乱飞!
随着蓝忘机和魏婴再一次错身,各自站稳收剑。
魏婴回首走近蓝忘机:“蓝湛,你的剑越发纯熟,也越发的重了了。”他剑走轻灵,蓝忘机则是重剑稳重,每每练剑,魏婴都觉得蓝湛的力量最来越大,每次剑锋相抵,魏婴都被震得虎口发麻。
“一样。”蓝忘机用手帕轻拭着额角的汗水,看着魏婴被汗水染湿的脸,在阳光下发着惑人的光芒(打高光了啊!),俊得不似凡间的人;十三岁的少年,还不懂怎么掩饰情绪,硬是愣了一会才微红着耳坠从另一边拿出一条全新的手帕:“擦擦。”
自从认识了魏婴,渐渐熟络后,他就习惯了多放些手帕在身上了。
“喔!”魏婴的剑,越发灵活刁钻,轻易预测不了攻击走向;接过手帕,随便一擦就算:“对了蓝湛,我们先去学校吧。”想起今天的固定行程中有学校这一趟。
“好。”眼看他擦得乱七八糟的,蓝忘机手伸了伸,最终还是抽过手帕,自己亲自上手帮他抹汗。
而魏婴,乐得有人代劳,伸长了脖子,把脸递了上去人家手边,笑得眼都不留一点缝。
蓝忘机对着这么一张脸,手微不可察的顿了顿:“好了。”
“啊!好了啊~”那走吧!
——奇怪,原来有人帮擦脸……这么舒服吗?
学校的名字很简单,很月式风格起名:小学叫夷陵魏氏纪念小学
中学就是夷陵魏氏纪念中学
阿婴那时还小,等长大了点,中学的名字就起了争议:为什么只叫魏氏,叫月氏不行吗?叫月氏!
但都被月白暴力压下:就叫魏氏!
反对无效!抗议不接受!
叫什么月氏?她都不知道能留到什么时候,而且这是她给阿婴建立的势力,在这里出去的必然是核心力量,一心向着阿婴才是目标正解,叫个月氏算什么!
没得人心不齐,工夫白费!
简单粗暴的让小阿婴郁卒了好久才在程先生的解释和阿姐的哄骗下接受了。
来到中学时早上七点半,是学校早晨升旗仪式的时间。
魏婴拉着蓝忘机来到了旗座后方的位置后,对着蓝忘机说:
“仪式开始了,蓝湛你在这里坐一下,我先上去。”虽然不舍得留蓝忘机一个人在这里,但魏婴来到这里是必须在上去的。
“好。”蓝忘机点头,他也被这里吸引,他左边是一队拿着各式乐器的学生,每个人都专心的演奏着。
这种雄壮的曲风,蓝忘机第一次听到。
接下来的画面,更是让这个一规一矩以雅正教养出来的蓝二公子见识了什么叫做令行禁止。
一队队人穿着整洁的黑底乡红色彼岸花的校服,整齐划一的站着步,从课室内列队步向演练场,在自己的班级区站定,原地踏步,等着其他班级来到。
“立正!”等人到齐,教官在旗座下运气一喝!
1!2!
先左后右,最后二步踏下,演练场骤然静默,除了微弱的呼吸声外,再无一丝声响。
“现在,奏乐!升旗!敬礼!”说完,教官转身面对旗杆方向,左手抬起,伸指如刀。
台下的孩子也一样抬起手,肃穆敬礼。
一队十人人从右边十几米处踏出,来到旗座前分二边列队停止站正。
旗手找着一面大旗,在护旗手和仪方队队们的护送下,踏着步前进
“正~步~走!”随着一声令下,仪队统一的端枪向前,整队人整齐的改变了步伐,变成了正步,起步下步间,所有的动作,神态,间隔,都没有一丝丝的迟疑变动,十几人的队伍,动作间却如一个人般流畅。
“立~正!”
1!2!
笔直的二行人同时站正转身面向旗座。
“升旗!”
号子手吹身号角,乐手们起手落下,一首澎湃的的音乐响起,如有现代的华人听到,就会本能的立正肃穆,心中跟着音乐轻哼: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台上台下的人,都满目激动的注视着旗座方向……
魏庄的旗帜很很简单,一朵彼岸花前后咬合成一个圆,圆心是一个的“魏”字,书是程先生写的,中正之中略显恣意,有着书生意气,也有着侠客疏狂。
是的,没有错!
月白把天安门的升旗仪式搬来到了这里!
她在京都读了四年大学,一个迷之迷路的路痴,硬生生的记住了从学校到天安门升旗的路!
在开始有同学带着到最后自己走,从开学到毕业,每每假日她有空都去,她走了四年!
这是她最熟悉的仪式了!
在她心里,这个仪式是她打心底里最认同的能有效的、最佳的向心力和凝聚力的!
让人最快的有着认同感情。
用在这里,最好不过。
所以,她把人选了出来,天天魔鬼训练站姿正步,升旗收旗!
再把升旗仪式弄成了如天安门升旗仪式一样的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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