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阿姐!”一边哭一边叫着,声音里满满是痛苦与委屈,更多是恨意与杀意!
“嗯!乖阿婴,乖,阿姐在!”月白坐在地上,初冬的地龙烧得暖暖的,但房间的三人,都是满满的冰冷。
“阿姐,我要去杀了他们!”流着泪,魏婴咬牙切齿,指骨紧崩的抓着袖角。
想到那个云梦江氏,还敢放出传言在“寻”他穿上“故人之子”,魏婴就感到胸口一阵腥气冲喉!
他们怎么敢?!
怎么敢如此厚颜无耻的说出这种话来!
杀了他的爹娘,让他成为孤儿,还敢假仁假义的“寻”他!
倒真是叫他们这些年拼了个好名声!
魏婴可没忘记当初的夷陵城的监视者里都是云梦的人!
本来以为只是一个小人沽名钓誉的博名声,一个妒妇在妒嫉阿娘,原来,原来!
好!
“好一个游侠家族!哈!”
好极了!
看着魏婴的字字血泪,目睹了魏长泽和藏色散人如何被江枫眠背刺一剑穿心的蓝忘机,焦急于魏婴的情绪又再被刺激得气机都乱了,拙于言辞的他,不顾手指红肿,拿出琴来又想弹起“清心音”。
月白看到他的手指,再弹下去就得伤着了,目前阿婴还好,就压下了不让他弹。
“杀!父母之仇,不杀哪行!但不是现在,阿婴,你爹娘还在等你去救呢!”看着魏婴的情绪有点冷静下来了,听得进去了,月白才丢出这一句轰天雷来。
“救?!救!阿爹……阿娘!!?阿姐!”成功的把魏婴的理智又再炸翻。
包括蓝忘机,他眼看着魏长泽夫妇死亡了的,还怎么救?
“对,救!”月白拉起人塞进沙发,她在旁边的水盆中洗了条毛巾回来,轻轻的擦着脸上的泪:“你看到了最后,他们抛尸的地方了吗?”
“抛……”魏婴不敢说出那个字眼,心里痛得似有把剑在刺着,但刚刚他真的没有看清最后,应该说,他满眼里是爹娘的伤与亡,满心是对凶手的杀意外,就没有其他了!
魏婴连忙想把镜子激活再看一遍。
“乱葬岗”蓝忘机拉住他,轻声说着,他不想魏婴重新再看一遍那过程,他担心魏婴……会捱不住的!
他旁观者清,那乱葬岗的怨气冲天的地形环境太好认了。
“……是……乱……乱葬岗?!!”魏婴抖着唇,牙齿咯咯咯的在震颤。
“……是。”月白叹气,却又不得不确认。
“哇噗!”一口鲜血终究还是喷了出来!
“魏婴!”蓝忘机这次比月白要快,长手一伸就把脚软倒地中的魏婴打横抱起,转身放到沙发上,探了探脉:乱!一团乱的起起伏伏!“医师!温情!”转身就飞奔出去,那步伐急的!
月白看着汪叽,遇上阿婴,雅正你就等着它随时离家出走吧!
看看手中的药,算了,还是等温情来吧,这药……补得了气血,医不了心气郁结啊!
魏婴睁圆着眼,却呢喃着乱葬岗,乱葬岗!
身处夷陵的他,怎么会不知这个绝地?
那是个连魂都不能脱身轮回,只能沦落神智全失的的死绝之地啊!
想到这,魏婴气血再次涌动失控,一口血又涌上来:噗!
“阿婴!”
“公子!”
“魏婴!”
刚刚好,温情和温宁跟着蓝忘机回来了,看到这情况,温情一把脉后,不知从哪摸出长长的银針,嗖嗖嗖的就把人扎了个刺猬状。
成功的让魏婴昏睡过去。
月白:……
行吧,让阿婴睡一下也不是不可以,起码等情绪平静一点,她才好说话。
不然这一吐一口血的,她也心痛啊!
可不吐,它憋着也伤身。
温情写了一张药方交给温宁:“去拿药,煲!”
“哦!知道了阿姐。”温宁担心的看了眼魏婴,人却快步的往药堂走去。
“阿月,阿婴他怎么了?”这时候温情才有空问。
这魏婴也算是她看着长大的,一向乐观开朗得很,有时候“开朗”得让她恨不能扎几针让他平心静气一下!
但就这么个人,现在居然郁火于心,忧思过重?心火过旺导至血压狂飚又气机脉乱!?
是谁这么气他!?
“唉!”月白想得到魏婴会有大反应,但想不到反应大得这样。
失策了!
只能说,亲疏远近的问题?
“找到阿婴的父母的下落了,刺激有点大。”这事情,月白本来不太想现在太多人知道,不是怕知道会怎么样,而是知道了,等他们去乱葬岗找“人”时,身后怕是得一堆人!
这事就不是人多能办得成的嘛!
“你管这叫有点大?”温情白她一眼。
……所以说,失策啊!
一世作人,她就是妈妈走了也只是哭得水肿和抑郁了几个月而已,并没有吐血啊!
难道是我冷血不孝?!
不!肯定不是!
按说她还是能和孝字沾上边儿的!
(我回来了。从新冠的魔爪子下逃回来了。今天起复更。谢谢大家一直的支持。感谢ヾ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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