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突然之间觉得隋炀帝那家伙也不是这么的难以忍受了呢,虽然说在某些事上脑了缺根筋办事儿不靠谱,但是误打误撞还是能做些好事儿的。
就比如说是大运河,又比如说是他跟月挽歌的姻缘。
顾轻言先前从不信有什么一见钟情,直至今日方才知晓,原是自己的见识太少。
这样子的少女,恐怕哪怕是个圣人也要动心。
顾轻言敛了笑意,轻咳一声将月挽歌的视线重新吸引了回来。
顾轻言认真的盯住月挽歌如夜空般明艳的墨眸,低低的嗓音似诉说又似承诺:“挽儿,你在我面前不用多礼。”
闻言,月挽歌怔怔地看着顾轻言的眼睛,一时半伙儿竟有些反应不过来。
哎哎哎?
怎么回事?
她刚才应该是什么都没做的吧?这家伙到底在说些什么鬼?
月挽歌:一脸懵逼。
一眼就看出了小丫头压根儿就没听懂自己在说些什么,顾轻言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抬手轻轻捏了捏小丫头过分精致的脸,顾轻言低低一笑,语调半是认认真真半是漫不经心:“挽儿,毕竟是生在帝王家,想来你怕是也没有与自己的年龄看起来相符合的心理年龄,而就算是朝庭上的事,你怕是也没有那么的一无所知吧。”
此言一出,月挽歌的眼神瞬间凌利了起来。
见状,顾轻言心知自己所言无错,不由地低笑出声。半晌方开口道:“没关系的挽儿,你既然对朝堂之事有所了解,就应该清楚我并没有外界所传闻的那样忠心于我朝现任的帝王,所以,挽儿你大可不必向防着陛下那样的防着在下。”
月挽歌微抿着唇看向顾轻言,眼底笑容渐淡。
顾轻言面色不变,依旧嘻笑道:“挽儿,你可以试试在我的面前放下心防,左右大家都不是什么义薄云天、忠心耿耿于帝王之人,何必如此呢?你一直这般,难道不曾累过吗?”
月挽歌依旧紧盯着顾轻言,半晌,她忽地一笑,俏皮道:“顾大人,这话说的可不对。挽儿不过是一介弱女子,哪儿有您说的这么大的胆子?”
弱女子?!!
顾轻言目瞪口呆,一不小心竟被自己的口水呛得不住地咳了起来。
“咳.........咳咳咳..........”
见状,月挽歌眸底笑意加深,墨瞳狡黠竟是罕见地露出了小女孩该有的模样。
一不小心咳了个半死的顾轻言顾大人眨了眨眼,竟是该死的,觉得自己这样子能博得佳人一笑也是不错。
唉,他怕是真的是没有救了啊。
好不容易缓过来气的顾轻言清了清嗓子,眉宇间的神色终于郑重了起来。见状,月挽歌也不由得郑重了神色,隐约意识到了顾轻言将要说些什么。
果不其然。
顾轻言道:“挽儿,陛下之所以叫你来为我医治,所图为何,你应当比我更加清楚吧?”
月挽歌点了点头,面色平静的道:“你待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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