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王的红眸变得有些明亮,淡淡地说道:“原来…上一代修罗帝已经死了吗?”
叶璇韵只是淡然的说:“上一代?这种力量好像很多人没有真正的用过了,也就是说那个修罗帝充其量只是继承者。”而他重新看向了大楼之下逃离的诛神者,一道传送门的打开送走了重伤的他,黎明的光,很闪耀…
叶璇韵的腰间,那个披着披风的玩偶缓缓的动了动,他看向了零号说道:“那场屠杀后,尸体会送到哪?”零号微微沉默了一会,还是回答道:“就在9号焚尸场。”
在会议室,零号和夜王看向了法尔斯,夜王微怒道:“看来你们也敢耍我了。”法尔斯却说道:“怎么?叶家的那小子就不是修罗帝了?”
夜王冷笑道:“好一手文字游戏啊,考虑过后果吗?”法尔斯冷淡的说道:“不要我可以收回那个条件,叶家的那个修罗帝可是不小的战力。”夜王喝了口,似乎思考了什么,道:“不,我很满意,只不过最好别来这套。”法尔斯默不作声,夜王也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法尔斯的声音打破了僵局:“死神呢?”
叶璇韵抱起了殷子涵的尸体走出城外,将她的玩偶取下,把自己的玩偶给殷子涵带上,走到了一片森林中,旁边的瀑布拍打着水花,叶璇韵将她安葬在了这里,把那个粉色头发的玩偶挂在了自己的腰间,他终于跪在了地上,眼角的泪水流了下了,夜王在一旁的树边看着叶璇韵。
“我错了,说不定死神都比这群人善良多了。”夜王背着叶璇韵离开了,她看向了天空,有些难以言喻的感情卡在了喉咙,望着自己的双手,她只是离开了,或许因为无法真正的理解叶璇韵的缘故,她只是透露着怜悯之意。
伴随着夕阳的落下,叶璇韵靠着一个人的房间门口边的墙壁,夜王打开了门,问道:“怎么了?”叶璇韵低声道:“不知道找谁说话,想起来之前你问法尔斯要我,就问问。”夜王看向了那双孤独的眼睛,她只是微微点头回答道:“进来吧,这里没监控和监听。”
叶璇韵带上了门,夜王拍了拍她对面的沙发,叶璇韵点头示意坐在了沙发上,夜王只是吃着零食,过了会,她才说道:“你叫叶璇韵吧?”叶璇韵只是微微点头,并没有回答,她又说道:“跟我想象的修罗帝不一样。”
叶璇韵问道:“那夜小姐心中的修罗帝是什么样子的?”
夜王喝了口茶,回道:“我跟你讲个故事好了,夜之族历代都有夜王带领着族人去面对一切困难和现实。而每一代夜王都是女性,因为夜王的力量和女性更为融洽,但说白了,夜族就是拥有阴和夜属性的人类,但是…传到某一代,一个浑身散发着血红色力量的男人掐住了夜王的脖子,他将夜王杀死,夜王的丈夫也遭到毒手,只剩下孩子之时那个男人却没有杀她,而是选择告诉她,一切都是因为她的弱小,一切都是因为她的原因,一切…一切…一切…他要那个孩子背负着罪恶活下去,那个孩子很天真也很善良,她曾经的日子也很开心和快乐,但这一切都被现实打碎了,你觉得她有错吗?”
叶璇韵看着夜王的指缝中已经流下了血液,茫然的他只是轻轻把手放在了夜王的玉手上,夜王对于这种行为只是愣住,但看向叶璇韵毫无表情的脸颊,她不知这是什么意思,叶璇韵张口了…
“我认为世上没有任何人是无辜的,但至少这个事情,夜小姐并没有什么错误,只是夜小姐…你把所有的错误都揽到自己的身上…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人…但我希望夜小姐不要多想这种本来由无数种错误交织在一起的悲剧…甚至是莫须有的罪名全部推给自己…”
夜王的眼角落下了一滴泪水,叶璇韵接住夜王的身体,扶着夜王平躺在了床上,盖上被子关上门离开了,自己待在房间,思考者什么,或许没人会知道。
清晨的阳光普照在大地上,叶璇韵顶着黑眼圈趴在了会议桌子上,脸上的面具和朴素的衣装并没有太大的改变,夜王坐在了叶璇韵的旁边,给他递过去一杯咖啡,叶璇韵微笑道:“谢谢”因为隔着面具,夜王并没有看到叶璇韵的笑容,只是觉得他似乎有些过于温柔。
法尔斯隔着屏幕喝茶,淡淡说道:“看来死神的睡意并不好。”
叶璇韵淡淡的呵呵嘲讽,夜王则是翻了个白眼,扶着自己脸颊心里想着:昨天晚上还真是睡个好觉,衣服没乱,床单整整齐齐,真该怀疑叶璇韵半夜不睡觉在自己房间干什么。
叶璇韵看着书并没有任何多言,整个会议也有些安静,叶璇韵的哈欠变成了最多的“交谈”,零号刚想说什么,就看见叶璇韵躺在了夜王的肩膀上,心头不禁为叶璇韵担心,本来想移动叶璇韵的身体,但发现夜王没有说什么就没多嘴。
夜王看了眼叶璇韵,说道:“看来你们欠了他太多太多…多的数不清啊…”法尔斯见势不对微微的皱起眉头,说道:“我们联盟国不欠任何人民的东西!任何人民!”零号不知为何“噗呲”一笑,法尔斯拍桌子的声音传来:“肃静!”零号好不容易憋住了笑,喝了口冰红茶。
夜王看着自己不怎么大的肩膀,帮叶璇韵趴在桌子上睡觉,眼神中少了分冷漠,零号直接把冰红茶吐在一旁,心中惊呼“卧槽!?”
叶璇韵睁开眼,手拽住了自己腰间的玩偶,摸到玩偶没事才松了口气,零号低声道:“该不会…这是两个憨憨吧…干架倒是利索啊…杀人还顺手…”
——本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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