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闻讯赶来,却被挡下,“大胆连朕都拦。”营帐外正是沉歌的贴身护卫,凤释天冷着脸边想闯入。
“是我让他站在这里。”沉歌冷着脸掀开帘子。
“你想害死小茹吗?”沉歌语气不好,一点也没有顾及凤释天天子的面子。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不要以为你做的事别人不知道,现在我没有时间,那些破事过后我会同你1一一清算。”沉哥一甩袖子,进入了营帐。
凤释天顾不得看风玉轩的伤势,弊了一肚子气走了。
一个时辰后,打猎的人全部归来,苏黎听说自家夫人与圣上有争吵,马都顾下得拴,就飞奔回了营帐里面却没有人,一打听,在太子妃处,太监还将太子遇袭之事也一并讲了。
苏黎寻到太子处,正好撞见沉歌从营帐内出来,脸上带着疲惫,眼眶还发红,像是哭过。
苏黎当下不淡定了,他的夫人何曾哭过,“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帮你揍回来。”
沉歌看着她突然扑进他的怀里,放声大哭,苏黎当下不知所措,只能轻柔地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
沉歌冷静下来,将他拉到僻静的地方。
“阿黎我们的女儿……女儿……,她还活着。…”几番挣扎她还是决定将事情告诉了丈夫,她怕万一再不说,以后更没有机会说了。
苏黎一愣,以为幻听了,不由得再次问一遍“你说什么?”
“太子妃,就是我们的女儿小九。”
“这怎么可能?”秦茹是秦墨的嫡女吗?怎么会是他的女儿。
说到这沉歌的眼中闪过恨意,“是皇上,不是凤释天干的好事,”连称呼都变了。
“小歌到底怎么回事?”沉歌抹了抹眼泪将当年的事说出。
原来15年前,凤释天还是皇子时,外出游学与苏黎师兄妹相遇,结下了不解之缘,三人惺惺相惜成了知已好友,后凤释天登基为帝,而苏黎则继承师傅的衣钵成了镇国大将军,娶了其女沉歌为妻,后来外敌来犯,苏黎奉命去前线抗敌,恰好沉歌有孕。托了风释天带为照顾,可他却在她临产之际,临时换了产婆,她生产时胎死腹中,她一直也以为她的女儿出生时便已夭折,现在想来计划在十年前便开始了。
苏黎听完依旧不解,“圣上这么做是为何。”
“你忘了柳家。”苏黎一惊,明白过来,柳贵妃也就是七皇子的生母。柳家正是柳贵妃的母族更是七王爷的后盾,从上代皇帝开始柳家变在朝中一门独大,连皇上都要给几分薄面,要不是柳家没有嫡女刘贵妃可不仅仅只是个贵妃,宫中的皇子一一夭折与他也有着密切的关系,可以说柳家几乎掌控了半个朝堂。
“你的意思皇上想将我们绑在他的战车上。”只要他们唯一的女儿嫁给了皇子,他们就算不想管也不行。
明白过来苏黎不免有些恶心,皇帝的做法未免太过自私,为了达成目的,竟不惜花费十多年来谋划,真是好毒的心计。
“皇上苏将军夫妻二人在外面求见,”太监总管禀报。
凤释天此时正坐在营帐中,低垂首头,一脸疲惫,这一天终究是来了。
苏黎步入营帐,看着案桌前鬓角早己斑白的好友,一时间认不出,什么时候哪人已经变得如此工于心计,还是一开始,这人便是在演戏。
“你们终究还是来了。”
“凤释天,你该给我们一个解释。”凤释天站起身忽然低低地笑了,似在嘲笑自己,又似在发泄心中的痛苦,“也是,对确实该解释。”
“秦是到底是不是我的小九。”沉歌急于要一个答案。
“你不是都看到了,还问我。”
“你……”沉歌一时气愤难当,想冲上前去,却被苏黎拦住以防她冲动之下做出什么弑君的行为。
“凤大哥,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了,我们兄弟一场。我自问从未对不住你,你为何要害我们与亲女失散十五年。”
苏黎眼中的伤痛不是作假,他自幼失去双亲,是师傅养大了他,他是真将他当做了亲兄弟一般,与妻子一同为他守江山,抵外敌客,他如何做的,趁着他在塞外浴血奋战,在他夫人临产之际,偷走他们的亲骨肉,这是跟他们有血海深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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