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怎么了,”刘伯问李飞。
“可能他是中了幻术,被幻术侵蚀,导致精神也跟着错乱,言语可能也会受到影响,”王冰说。
“看他现在的样子,你说该怎么办,是绑着他还是打晕他,总之不能在让他留在这了,要不然他的心智也会受此影响,到时候万一他发狂起来,我们谁也制止不了他,”王冰接着说。
李飞看到两人正在议论自己,此时他的心里充满了对两人的怨恨。
“啊”!
李飞仰头大叫一声,这一声不叫还好,一叫整条岔路开始摇晃起来。
“他发狂了,”王冰说。
话音刚落,只见李飞的双眼遍布血丝,瞪着如铜铃般大小,黑色的藤蔓顺着手臂一直从下往上蔓延,这时,只见他额头赫然多了3条黑色的黑筋,看起来仿佛要破体而出的样子。
“啊!身体好热,准备要爆炸了,”李飞大呼一声,只见在他的体内,一股股热气正从他的皮肤外层蒸发而出,变成一颗颗豆大的汗珠。
突然。
李飞在也忍受不住身体的煎熬,直接将他的上衣一脱,朝天上一抛。
刘伯和王冰看到在他的身上,除了一股股白气正往外冒外,他的皮肤上东一沓西一沓,长满了红色的斑纹,在斑纹之下,连接着一条条黑色的藤蔓,这些藤蔓从表面上错综复杂,但是实际上,每一条藤蔓仿佛就是供给链一般,给这些红色的斑纹输送养分用的。
刘伯在再看不下去了,一个人跑到岔路外边的河塘,摘下河塘边的一片芭蕉叶,只见他将芭蕉叶放到水里,盛了一叶的水,随即划破中指,滴了3滴指尖血下到水里,说:”指尖血,乃至阳至刚之血,希望能够暂时压制你的病情吧“,然后刘伯将芭蕉叶卷好,尽量在保证水分不流失的情况下,奔跑着将芭蕉叶带回岔路内。
一叶的水从李飞的头上浇了下去
哗啦
水花四溅。
从头发到胸膛,胸膛到大腿,大腿到脚。
这时的李飞满身的都是水迹。
呼
此时,只看到原来布在李飞身上的红色斑纹逐渐消退了颜色,由红到浅红,浅红到淡红。
随着颜色的逐渐减退,李飞的表情从愤怒到冷静,冷静到平静。
“真是吓死宝宝了,这小子刚才的黑色藤蔓是怎么回事,”王冰颤巍巍地说。
“那是鬼头曼陀罗藤,”刘伯说。
“这小子也是命苦,自从上次被一只厉鬼伤了之后,厉鬼就在她身体内种下这种恶毒的藤蔓,算起来,如果猜得没错,这应该是开始病发的前兆,”刘伯咬着牙气愤愤的说。
刘伯这时在心底暗暗的埋怨着自己的懦弱和无能,当时被小翠抓伤的人是自己那该多好,自己活了一把年纪了,到了这个岁数,居然还贪生怕死,让一个晚辈替自己出头,扛下本属于自己的一切罪孽,真是该死啊!
他举起右拳,怒狠狠的砸到了墙壁上,连续砸了4下才停下来,此时在他的拳头上出现了一圈红色的血印和一些擦伤,在伤口之中还夹杂着一些碎皮和细小的沙石。
屋主人看到刘伯这样作践自己,摇了摇头,说:“老哥哥,你这又是何苦呢?事情已经发生了,李飞待会恢复正常也不想看到你这样。”
“对了,你刚才说的鬼头曼陀罗藤是什么?”王冰好奇的问。
“那是一种稀有罕见的藤蔓,它隶属于植物系,一般生在的地方大概在黄泉古道边上,因为长时间积攒了无数的怨念,使它的颜色从浅黑变成深黑,它的终极形态是红黑,成年期为深黑,幼年期为浅黑,这种藤蔓带有剧毒,但,这种毒并不致命,只不过有时候受到外力的刺激或者本体的呼唤,才会发作,产生幻觉,严重影响中毒人的心智和精神,”刘伯说。
“红黑,那岂不是很可怕?那像李飞身上的这种应该算是红黑吧,”王冰问道。
“没错,是红黑,红黑要比深黑来说要更厉害一点,毒性也就越发强烈一点,”刘伯说。
“那中了这种毒的人,怎么办,有什么可以解救的办法吗?比如说去医院动手术取出来或者用药物来控制病发的时间,有可能的话在中毒人的体内杀死它,”王冰说。
刘伯摇摇头说:“中了这种藤蔓的人,生命力比较顽强,说白了就是不容易死,光是凭借着现代医学的手段很将其治愈,也没有药物可以控制,更别说将其取出,藤蔓有着强化中毒人身体的体质和改变其的生命体征的功能,改变了他的细胞,从而进一步提高了他的免疫功能,在极端的条件下,可抗严寒和酷暑的煎熬,”刘伯说。
但它的弊端也很明显,可谓是福祸相依。
“唯一的解决办法只有靠中毒者自身的意志力的支撑,如果意志坚强,则利大于弊,反正弊大于利,但按照现在的情况看来,李飞的身体很显然是利大于弊的,假如有一天,李飞死了,则这颗鬼头曼陀罗藤就是从他的肚脐处钻出来,去寻找新的宿主,但这也意味着,李飞这个人将会永远死去,反之,只要李飞一天活着,保持的正常的身体机能平衡,并提供它所需要的养分,则它就会寄生在李飞的身体里保护着他。”刘伯接着说。
“嗯,看来为今之计,只有好好的保护住这小子的性命,才是上上之策。”王冰说。
咳咳
一阵咳嗽声从李飞的嘴里传来。
“嘿,你看,这小子缓过来了,哈哈,”王冰说。
“李飞...李飞...你没事吧,感觉现在身体还有刚才那么烫吗?”王冰关心的问。
只见李飞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好像恢复了正常的体温,他朝着屋主人点头,说:“没事了,谢谢关心,好多了。”
刘伯朝着李飞笑了笑,说:“幸亏刚才我用水从你的头上浇灌而下,想不到这招还挺管用。”
李飞低头看向自己已经湿透的白色短袖,意味深长的深呼吸了一口气,说:“谢谢你,刘伯,要不是你刚才机智,或许这会,我早已被身体内的这股热劲给烧死了。”
李飞好像经历了劫后余生般一样,嘴角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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