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纸兵举起手中的长枪朝着老头刺去。
“咔嚓”
长枪间接穿透了老头的胸膛。
“呵呵,唤灵术吗”?老头不屑的说。
刘伯看向老头的方向,只见纸人的长枪不偏不倚的刺穿了老头的胸膛,但是,奇怪的事情却发生了,老头的身体虽然穿了一个拳头大小的窟窿,并没有鲜血喷溅出来。
“小小唤灵术,也敢拿出来献丑,看来你的道行也不过如此”?老头嘲笑的说。
刘伯耸了耸肩说:“在下道行尚浅,但足够让你感受到死亡的气味”。
“死亡吗?哈哈!还真是可笑,我活了70多岁,还第一次有人轻言说让我去死”老头狂笑的说。
“哼”
刘伯将躺在地上的李飞慢慢扶起,将他的双腿向内弯曲,用手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一下,两下,三下.......一直到第十下的时候,李飞的双手开始发生轻微的抖动。
刘伯看向他说:“小飞,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李飞说。
一道长长的吐纳声后。
刘伯将李飞颤颤巍巍的扶了起来,刘伯说:“刚才我用道教秘法的‘过气术’强行拍打你的身体,为的就是将你体内的淤血排出体外,你现在是不是感觉自己的身体轻盈了许多,呼吸也通畅了”。
李飞点点头。
“那就好,虽然说你方才用八卦镜挡下住三头刃的攻击,但由于对方的道行在你我之上,你虽尽全力抵挡,但是我看到你被它的气流震飞,倒地昏迷,刚才为你检查身体的时候,发现你身体内的三脏只是受了一些轻微的伤,只要稍作调息,便可恢复,”刘伯说。
咳咳
李飞不断的咳嗽。
突然,一口鲜血从他的嘴里喷出。
他看向地面,鲜血的颜色由红转黑。
“舒服多了”,李飞轻声对刘伯说。
刘伯点了点头。
此时,站在对面的老头说:“小子,中了我的三头刃居然不死,看来你还真是命大,说吧,你刚才拿在手里的宝贝是什么,为何能够挡下我的三头刃”。
李飞说:“老子福大命大,你能拿我怎么样”。
“呵呵,福大命大?我看你就是一肉体凡胎,体内毫无道术修为,我看是你的宝物救了你一命吧”,老头疑惑的说。
李飞低头看向自己手里的八卦镜,此时的八卦镜的镜面上出现了一道浅浅的裂痕,麒麟的图案经过刚才的一战,显得格外逼真,仿佛麒麟就站在自己的眼前一样真实。
李飞用手擦了擦八卦镜的镜面,很是小心的将它交给了身旁的刘伯。
李飞说:“刘伯,八卦镜的镜面上出现了裂痕,这下我们该怎么办”。
“哪有裂痕,你别吓我,我看看”,刘伯一脸质疑的看向李飞。
“哎呀,糟糕”,刘伯看到裂痕的一瞬间惊呼道。
“碎”!
老头大喝一声。
只见刚才刺穿他身体的纸人瞬间被他捏碎,化为沙尘,随风飘散。
“哈哈,阁下的纸人被我碎了,真是不堪一击”,老头狂笑道。
刘伯看着纸人化身成为漫天的碎纸片,心头一震,一口鲜血从嘴里喷出。
由于刚才纸人是以自身法力加持,与自己的身体早就融为一体,血脉相乘,真可谓是纸如人生,命比纸薄。
李飞见状,连忙搀扶着刘伯坐下,问道:“刘伯,你的身体怎么了,为何会如此”。
刘伯苦笑了一下,说了四个字“纸是我命”。
李飞感到无比费解,但是也不好在继续问下去,看着眼前的刘伯身体越来越弱,自己心里一顿委屈,都怪自己不争气,害了您。
刘伯看见身旁的李飞一直低着头,于是,他伸出手,拍了拍的他的后背说:“没事的孩子,人老了,身体自然也就差了”。
“轰隆”
一阵惊雷响彻天空,老头抬头望了望天空,他预感到必将会有大事发生,只见他大手一挥,之前释放的乌云被他收了回来,“今日,姑且饶过尔等性命,待改日在见面时,必将是你们的忌日”,老头留下狠话后随即朝着天空飞去。
随着老头的离开,地上的黑蛇随即向四处消散,不见踪影。
大战之后,刘伯伸出手擦了擦嘴角残留的鲜血,苦笑的看着李飞,说:”小飞啊!你也别太担心,虽然我将30年的行为灌输在纸人身上,但是纸人破碎之后,修为将会四处散去,散播在有碎纸的地方,只要我运气将碎纸片收集,然后在使用化形之术,将纸片重新拼接在一起,纸人重生之日,就是我法力恢复之时。“
李飞长呼一声,搀扶着刘伯往前方走去。
前方,是一片低矮的红砖黑瓦房,大大小小,参差不齐的坐落着10多户。
每家每户门前都用围栏围着,围栏里种着各种各样的蔬菜,散养着公鸡,渺渺炊烟缓缓升起,迎着着夕阳的余晖,李飞和刘伯的身影被拉得很长,很长。
夜深人静。
猫头鹰飞过两人的头顶,停靠在周边的树梢上,静静的等待着食物的出现。
此时,李飞和刘伯借宿在村里一户王姓人家的屋里,那屋的主人特别热情好客,摆了一桌子的好酒好菜招待着李飞和刘伯,饿了一天的李飞看见那么多美味,食指大动,抓进桌上的一盘白切鸡的鸡腿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吃相非常狼狈。
刘伯端起桌上的酒杯和屋主人交杯换盏,你一言我一语的聊了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三人皆成醉样,爬在桌上打起了呼噜。
翌日
中午12点
爬在台上的李飞,缓缓的坐起身来,双臂垂直向后放,伸起了懒腰。
“昨晚睡得真香”,李飞说。
此时,李飞环视自己的周围,却唯独不见刘伯的身影,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衣服的内侧,确定八卦镜还在自己的身上后,他站起身来,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
走出大门,李飞一眼看见刘伯和屋主人正坐在屋外的空地上喝茶,屋主人说:“我叫王冰,今年51岁,老哥哥看起来年龄应该比我大,不知道您如何称呼,”王冰说。
”在下姓刘,单名一个昌字,“刘伯说。
“幸会,幸会,”王冰说。
“最近几年,还真是世风日下啊,偷盗的人越来越多,猖獗得很,”王冰说。
“怎么回事,你说说看,”刘伯问。
“事情是这样,我们村最近几个月开始频繁偷盗事件,就上周王大庆他们家养的鸡和鸭无缘无故的失踪,但每次失踪的时候,鸡圈里都会残留着新鲜的血迹”,王冰说。
李飞说:“那你们有没有报警”。
“报警肯定是有的,但每次报警的时候,警察都会以忙或者不在局里为由,拖时间,甚至过了很多天,丢失动物的那家人依旧没有看到有警察来上门了解情况”,王冰无奈的摇头说
“能不能带我们去现场看看情况,或者我们能够帮你们找到凶手”,李飞说。
王冰听后,表示乐意带我们去现场看看。
就这样,一行人来到了王大庆他们家外的鸡舍里,王冰用手指了指草丛里干涸的血迹说:“捏,就那个”。
刘伯好奇的上前打量着。
突然,他听到自己身旁的草丛里有动静,一开始他怀疑是黄鼠狼或者蛇一类的动物在肆意窥探。
他随手在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朝着草丛深处丢了过去,这不丢还好,一丢,动静越发的大了。
最后还发展到,只要刘伯一动,草丛里就发出“呼呼”的响声。
众人唯恐有东西从里面窜出,三个人分散站在离草丛不足2米的地方,形成了一个包围圈。
王冰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手掌往下轻轻的摆着,示意我们做好准备,尽量放低声音,“我数三个数,我们就一直上去抓住它,3 2 1”。
“扑”
等到屋主最好数到1的时候,三个人很有默契般冲进草丛,胡乱的翻找着。
突然,一个黑影,从草丛里窜出跑到了草丛外面的空地上。
三人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一齐转身看向黑影。
“原来是黄鼠狼,吓我一跳”,王冰抢先发声。
刘伯和李飞听到王冰说话后,悬着的心情随即放松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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