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
刘伯喝了一口烧刀子,抿了抿嘴说:“鬼头曼陀罗藤,由于在它的藤蔓顶部长着一个圆形的骷髅头,故而因此得名”。
李飞听到刘伯的讲话后,一时间,无法理解。
咳咳
刘伯说:“说正经的,你身上的这个鬼头曼陀罗藤据我刚才仔细观察,鬼脸似笑非笑,黄豆粒大小的眼眶,白色的骷髅头,但是现在你没感觉到身体疼,那可能是因为它还没有开始吸收你的精血,一旦开始吸取,将永远停不下来,直到你死去,它才会从你的肚脐处钻出来,重新开始寻找下一任的宿主,但这意味着,你将会永远死去。”
鬼头曼陀罗藤,终极形态时,其颜色为红黑,成年期为深黑,幼年期时为浅黑,这种藤本身不会致命,病发时,中毒者会全身感觉到灼热难忍,随后身体上会长出红斑,轻度时,只会给中毒者带来头晕眼花,视觉混乱,严重时,直接影响人的意识和精神,使其癫狂,如果没有及时制止,久而久之,必将丧命!
“藤蔓有着强化中毒人身体的体质和改变其的生命体征的功能,改变了他的细胞,从而进一步提高了他的免疫功能,在极端的条件下,可抗严寒和酷暑的煎熬,”刘伯说。
但它的弊端也很明显,可谓是福祸相依。
李飞挠了挠头,饶有兴致的低头看着自己的伤口。
只见李飞用手触碰伤口的时候感觉有东西在顶着他的手,他怀疑应该是刘伯所说的鬼头在做怪。
李飞突然说:“如果强行取出,那又会如何”?
刘伯笑道:“那你就会马上死去,因为鬼头曼陀罗藤对于宿主身体的依赖非常之强,如果让我猜,它应该已经扎根到你的身体里,与你的身体血脉相连,当然,我刚才取出的‘鬼藤’,是隶属藤蔓植物里最差的一种,如果非要排名,它的存在恐怕连前十都排不进”。
李飞听后,感觉自己现在暂时应该不会死,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不会死,不会死...哈哈...”李飞笑着说。
刘伯一拍李飞的后脑勺,笑了笑。
顿时,整个屋子里传来了欢声笑语的聊天声。
“叮铃铃...叮铃铃...”
刘伯衣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刘伯也没多想,接起电话。
“喂,馆长,你找我有什么事”,刘伯笑着说。
“是这样,老刘啊,我听说你们这里来了一个新同事,好像叫什么李飞,对吧,你也多给年轻人一点机会历练一下,刚好,我这里有一个活,你们两个现在过来吊唁厅这里等我”,电话那头的馆长先挂断了电话。
刘伯微笑的看着李飞说:“馆长叫我们现在去吊唁厅找他,那我们走吧”。
李飞点点头。
来到吊唁厅门口,映入李飞眼帘的是一部黑色的大众轿车,具体是什么型号,李飞也叫不上来,也没去多想。
此时,随着车门缓缓打开,从车上下来一个身穿黑色西服,脚穿大头皮鞋的中年男人,一瞥八字胡,使他的外表更加充满男人味。
刘伯笑着迎了上去。
“馆长,好久不见,哪阵风把你吹来了,刚才你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要交代”,刘伯说。
咳咳
“那个新来的李飞呢?我想要看看他长啥样”,馆长说。
刘伯摆了摆手,示意李飞上前。
李飞大步走到中年男人面前,叫了一声“馆长好,我是李飞”。
中年男人上下打量着李飞,然后围着我走了一圈,点了点头说:“不错...不错...年轻有为啊”。
刘伯听到馆长正在夸李飞的时候,忍不住插了一句嘴,“馆长,你找我们来有什么事,你尽快说”。
“事情是这样,昨天,我们殡仪馆东头那边的王家村,昨天死了一个老人,由于他们家人处理老人的后事耽误了一些时间,今天才想到给我们殡仪馆打来电话,说是让我们馆派部车去将尸体拉回来存放,等老人的头七过了,他们在过来殡仪馆为老人举行火化仪式”。
中年男人严肃的说。
刘伯听到说要开车去拉死人回馆,抱怨道:“馆长,这样不合规矩吧,出车抬尸的工作不应该属于车间吗?为什么要分派给我们两个”。
中年男人看出刘伯那张拉长的驴脸后,笑了笑,看向李飞,往前摆摆手,示意这边说:“李飞啊,你是新人,要不然你去,就当是历练历练你自己的能力,将来有可能做的好的话会提你的职位哦”。
突然。
刘伯挡在李飞跟前,与馆长眼对眼,注视了1分钟后,刘伯朝着馆长做了一个挥手的姿势,示意着别拖我下水。
为此,刘伯和馆长两个人僵持在原地许久,两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看起来准备要打起来一样。
“算了,我去,馆长,谢谢你”,李飞笑着说。
听到李飞的话后,中年男人那张臭脸也缓缓的露出了微笑,用力一拍“我”的肩膀说:“好小子,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行,那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我这边还有事要处理,就先走了”。
中年男人说完之后,立马坐上了自己的那部黑色大众轿车,给司机使了一个颜色,暗示他快点开车。
“呼”
一阵黑烟过后,馆长坐着车终于离开了我们的视线。
“我说你小子怎么就那么不懂事呢?啊,这话是你该说的吗?你知不知道,那王家村是什么地方,那地方诡异得很,就算是现在,我都不敢踏足半步”。刘伯朝着李飞破口大骂。
“算了,现在答应都答应了,还能怎么办,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刘伯接着说。
李飞低着头,久久站在原地不敢说话,生怕自己一出声,肯定会得罪了刘伯,免不了在遭他一顿呵斥。
过了一会儿。
刘伯怒气冲冲的说:“小子,走吧,就你话多,我们现在去准备点东西,兴许去到那边要用得上”。
李飞跟在刘伯的身后一直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
到了大门,刘伯用手指了大门旁边的小卖部说:“我们去那边买点东西,这买东西的钱全部算在你头上,谁叫你乱答应”。
李飞尴尬的笑着,说:“行,全部算在我头上”。
刘伯站在小卖部门前,左顾右盼的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小卖部的老板是个肥胖的少妇,肚子圆又大,好像有了9个月的身孕一样,满脸的赘肉,此时的她正坐在小卖部里吹着风扇。
当她看到刘伯的身影时,从凳子上坐起来,恭敬的朝着刘伯鞠了一躬,说:“这不是刘老吗?今天的我是走的哪里的好运,居然把你给盼来了,稀客...稀客啊...”。
刘伯朝着她挥了挥手,说:“阿花啊,那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这副样子,一点没变”。
听到刘伯说话后,这个叫“阿花”的老板娘满脸的堆笑。
“给我来1个纸人,最好是老一点的那种,那种都是人工亲手扎制而成的,样子栩栩如生。
说完,刘伯用手指了指店铺旁的几个大缸子,说:“在给我来3两糯米,5钱朱砂,一叠黄纸,除此之外,在将我这个酒壶灌满,记得是用正宗的烧刀子哦,别搞错了。”
话毕,老板娘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懂了。
不出一分钟,老板娘开始上蹿下跳的翻找起货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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