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上午6点
钱三千迷迷糊糊的从梦中醒来,此时他发现自己身处“醉仙居”三楼的上等厢房内,他低头打量着自己的衣服,发现衣服上并未有丝毫被触碰的痕迹。
这时他打量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发现李孝娥并不在房内,此时,他心中升起了一丝的忐忑,于是他推开房门,叫来老鸨,询问李孝娥的下落,老鸨说:“钱公子,昨晚月娥姑娘与你大醉了一晚,趁着清晨时分,她离开了你的房间,下楼继续卖唱去了。”
钱三千听后,耸了耸肩说:“老妈妈,今晚我想在出3千鬼币要月娥姑娘在陪自己一晚,你看如何?”
老鸨听后,走到花廊边,从三楼的花廊伸出脑袋看向一楼右侧的偏厅内,此时的李孝娥正在偏厅里坐着,隔着纱帘弹着她的成名曲“醉月,”琵琶声悠扬高亢,曲调婉转流觞。
花廊,是一条长长铺满花的走廊,围着房间而建,在“醉仙居”中,随处可见,一楼大厅的花呈粉色,二楼后台区的花呈青色,三楼雅间的呈大红色。
“行吧,请公子回房稍坐片刻,待我去问问孝娥的意思,如果她愿意,自然是可以的,”老鸨笑着说。
“那有劳老妈妈了,这是一点小意思,请老妈妈笑纳,”钱三千说完,从腰间的钱袋中取出2枚面额在500元的鬼币,双手递给了老鸨。
老鸨笑着伸出双手接过,说:“那我这就去给公子说看。”
此时的钱三千内心如火烧一般炽热,焦急,执着,只见他来到花廊前,紧紧的盯着老鸨下楼的方向看去。
此时,钱三千看见老鸨脚上穿着一双绣着牡丹花的帆布鞋,鞋底踏在木头做的楼梯上,发出哒哒的响声,这响声正和自己的心跳声如此相近,老鸨每向前踏出一步,自己仿佛能见到李孝娥的机会就大一分。
一步,两步,三步......十步
钱三千在心里默数着老鸨下楼的个数,他觉得如果老鸨能以十步走到一楼,那就证明今晚自己能见到李孝娥的机会就有十分,当然,双数往往比单数要好些,毕竟好事成双。
这时,钱三千看见老鸨走进了一楼的右侧的偏厅内,他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只见他侧着头,一侧的耳朵伸到了花廊的外面,好像在听着老鸨与李孝娥谈话。
“孝娥啊!我的好女儿,昨晚那位钱公子又出了3千元让你今晚去陪他,你可愿意?”老鸨说。
孝娥想了一会儿,点点头,说:“老妈妈辛苦了,请你转告那位钱公子就说小女子今夜愿意相陪。”
说罢,老鸨笑着离开了偏厅朝着三楼走来。
到了三楼,老鸨远远的就看见钱三千在房门口站着,双手交叉于胸前在等着自己。
她下意识的加快了脚步,朝着钱三千的方向走去。
等走到了钱三千面前的时候,还未等到老鸨开口说话,钱三千主动的说:“不知老妈妈帮在下问得如何?”
听到钱三千的问话,老鸨满脸堆笑的说:“钱公子真是好运气啊,孝娥姑娘答应了今晚愿意陪伴公子,她请公子好好歇息,保重好身子。”
听完老鸨的话,钱三千朝着老鸨做了一个拱手的动作,又从钱袋里掏出一枚500元面额的鬼币递给老鸨,说:“请老妈妈务必收下,今晚之事多亏了老妈妈里外打点,这是小生孝敬给您茶钱,请老妈妈买盏茶吃。”
哎呦
“公子这茶,想必老奴是非吃不可了,”老鸨笑着说。
“那是当然,以后方便,请老妈妈多在孝娥姑娘面前多多提及小生的好,请她不要忘了小生,”钱三千说。
“既然是这样,好说,好说,老奴这身贱骨头做不来别的,唯独做这还稍微有些长处,”老鸨说。
钱三千听了老鸨的话,心里不甚欢喜,朝着老鸨深深作揖,以示谢意。
说罢,老鸨转身走下楼去。
夜
6点
李孝娥准时的来到了钱三千的门前,伸出右手,轻轻叩打着房门。
咚咚咚
三声敲门声过后。
钱三千从屋内将房门打开,侧过身,让屋外的李孝娥走进屋内。
当李孝娥走进屋内后,钱三千随即将房门锁上,缓缓走到李孝娥面前,朝着她深深作揖,说:“今夜又逢良宵,小生与娘子再次相遇,实乃小生缘分也。”
听完钱三千的话,李孝娥说:“奴家命薄,能得公子怜惜已属幸哉,愿奴家不负公子所请,好生服侍公子。”
“姑娘哪里话,如姑娘这般美貌动人,温婉恭谦,天下难出其二,”钱三千笑着说。
“哈哈!公子这是在羞煞奴家了,奴家愧不敢当,”李孝娥说。
这时,钱三千说:“姑娘,久站如此,何不坐下一叙。”
李孝娥莞尔一笑,说:“好啊!”
说完,李孝娥走到桌子前坐了下来,钱三千紧随其后,两人面对着面。
钱三千拿起桌上的银酒壶,朝着李孝娥面前的银酒杯里斟着酒,当酒没过酒杯三分之二的时候,收回酒壶朝着自己面前的空酒杯里斟着酒。
一杯酒下肚,此时,两人的脸上微微有些许泛红,也许是今晚的酒色太迷人,让人一杯就有了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看着李孝娥微红的脸,钱三千在也忍不住心中的激动,只见他轻轻的将右手搭在李孝娥的左手手背上,想借此试探李孝娥是否对自己有意思。
呀
李孝娥发出一声轻微的叫喊。
“钱公子这是想非礼奴家不成?”李孝娥问道。
“小生万万不敢,只因昨日起,初见小姐芳容,就被其深深的俘获,觉得小姐心地善良,温婉动人,不仅有闭月羞花之容,更有惊世之才华,小生仰慕小姐已久,可敢问一句,小姐可否有意中人乎,”钱三千说。
“奴家没有,”李孝娥红着脸说。
听到这里,钱三千心中不甚欢喜,说:“不知姑娘喜欢如此之人。”
“喜欢如公子这般人物,”李孝娥说。
听到这,钱三千紧紧的将李孝娥抱入怀中,久久不舍得松手。
躺在钱三千的怀中,李孝娥第一次感觉到一个成熟的男人带给她的温暖和安全,她的心开始怦怦直跳进来,既紧张,又兴奋。
过了一会儿,钱三千将手放开,让李孝娥坐在凳子上,自己拿起酒杯,敬了李孝娥一杯酒,自己也喝了一杯。
“不知钱公子在外头做的是什么生意,”李孝娥问。
“父亲开的是医馆,母亲事从药材生意,而我闲日里帮衬着父亲打理药铺的生意,管理着药材的出入与人情往来,”钱三千说。
“原来是开药铺的公子,怪不得近日里看起来满面红光,平日里应该以药材作为养生吧,”李孝娥说。
“哪里的话,小人在好也不及姑娘的千分之一好,”钱三千说。
哈哈
“公子说笑了,奴家自幼家贫,父亲常年久病在床,家中兄弟姐妹四人,就属我年龄最小,早些时候,家乡大旱,母亲带着我姐妹二人流落鬼市,本以为就此安定,过上幸福日子,怎奈老天无眼,我的母亲因照顾我们姐妹二人奔波辛劳而死,妹妹因从小聪明能干,做得一手好针线,在一次鬼市的人才招聘会上,被鬼市里的一户姓宋的人家挑中,去做了服侍小姐的丫鬟,而我的父亲年轻时曾是宫廷里的乐师,从小他就教我如何去弹奏乐器,在加上我天生对音律有着特殊的喜感,经过长年的练习,我终于学会了‘醉月’这首以琵琶作为乐器的弹奏曲子,再后来,我就来到这‘醉仙居’做起了里面的乐师。”
听了李孝娥的讲述,钱三千拿起酒杯,敬了她一杯酒。
“可怜娘子这般出身,今后有机会,让小人陪伴左右,可好?”钱三千说。
“若公子不嫌弃奴家,便可,”李孝娥说。
相怜爱,倩人扶,神仙标格世间无。 从今罢却相思调,美满恩情锦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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