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烦躁着的薛洋被突然冒出的声音吓了一跳,转身朝着刚才那声音的方向望去。
薛洋谁?
薛洋警惕的看着四周。
眼前的场景却却越来越白,薛洋猛然间感觉头晕目眩,眼前的场景渐渐模糊,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安宁:小洋?
那个声音依旧就在薛洋的耳旁……
安宁:小洋?你怎么样?
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薛洋难受的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极其陌生的环境。
薛洋这是哪儿……
周围环境也慢慢从模糊变到清晰。
薛洋头疼不已,捂住自己的头,打量着周围一切。
眼前渐渐展现一个陌生的室内的样子,但是很显然住在这里的人生活应该并不好,没有什么家具:简单的两个草席,一个矮小的破木桌子,还断了条腿,就没有了。连墙也是有裂缝的,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也毫不为过。
在薛洋面前的是一个背对着她蹲下来的女人,很瘦小的一个,在照顾躺在草席上的一个小孩。
安宁:小洋,你怎么样了?好点吗?
声音很温柔,但是能听出来语气当中的着急和关心。
那个叫做“小洋”的孩子,躺在草席上捂着肚子,痛苦的呜咽着。
薛洋喂!
薛洋忍不住开口,本想引起他们的注意,可是却发现对方好像根本就没有听到一样,没有理睬他。
薛洋喂!这是哪儿啊?
对方还是没有理他。
薛洋很好奇,打算走近一点,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薛洋伸手拍了拍那个女子的背,却发现自己的手直接穿了过去。
薛洋碰不到?
薛洋皱眉,顿然醒悟,他这应该是被拉到某一个幻境中去了。当时他找不到晓星尘,现在想来他也应该和他一样被拉到某个幻境之中了。
这一边薛洋想通了原因,那一边那位女子抱起那个孩子就往外跑去。
安宁:我带你去看大夫……挺住啊小洋……
薛洋看这情况,立刻了上去。
一路上薛洋想看看这孩子还有那个女子长的什么样。女子抱着孩子在前面跑的应该不会特别快,可奇怪是他就是追不上。
薛洋莫名的感觉有点恼火,他死死地盯着前面两个人。
奔着出去小跑了一段路,到了大街上后,他就被震惊到了,这里不正是义城的那条街嘛?
那刚才的那一段路应该通向……
蛊山!
可奇怪的是,此时的蛊山和他们现实当中的那蛊山完全不一样!
一路上就和普通的山没有什么区别,没有怪虫,没有走尸,人还可以生活在那里……
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薛洋继续跟着那两个人,一路上街上的人并不多,所以他很轻松地跟着他们跑到了医馆。
安宁:刘大夫,求求你救救孩子吧……
女子哀求着,声音已充满了无尽的哀伤和请求。
刘大夫:哎呀,安宁姑娘啊,怎么了啊?
原来这位女子叫“安宁”。
薛洋也走向前去,站到这个女子旁边,歪头看了看,样貌清秀,素面朝天,绝对是个美人胚子。
薛洋又瞅了瞅这个这个刘大夫,他人近中年,看起来一脸油腻。薛洋内心暗暗想着,对这个人没有什么好印象。
安宁:刘大夫,求你了!小洋他……
安宁还在哀求着,可话还没说完就被刘大夫打断了。
刘大夫:哎呀,安宁姑娘,不是我不救,他这个我看过了呀,他这个是瘟疫!是诅咒!是救不好的啊!
在他们说话的功夫,薛洋又想歪头看看那个被护在安宁怀里叫做“小洋”的孩子。
这个小孩真的很小一个,此时窝在安宁怀里,蓬头垢面,长长又油腻邋遢的头发完全遮住了大半张脸,额头前方的头发几乎遮住了眼睛,看不清面容,在薛洋还是觉得很眼熟。
安宁:怎么会呢?您再看看……
刘大夫:哎呀,我都说了我看过了!
刘大夫的语气开始渐渐不善。
小洋:骗人……
此时安静的窝在安宁怀里的小洋突然开口,可能是因为身体不舒服的原因,声音不大,但离近的人还是能听得见的。
小洋:你骗人……你根本就没有给我看过……
薛洋知道自己无法插手,也知道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事情,抱着胸,站在一旁静静地看戏。
虽说是看戏,但是他的眼神凶狠狠的盯着这个刘大夫。
安宁听到小洋说的这些话的时候,满脸的不可思议,抬头质问着刘大夫。
安宁:是这样的吗刘大夫?
安宁:你根本没有给小洋看过,你为什么要说谎?
争吵的动静比较大,已经吸引了不少村民前来围观。
刘大夫:谁……谁说的?!
刘大夫明显慌乱了一下,但还是强硬着说道。
刘大夫:你才骗人,你这个满口谎言的坏孩子,小杂种,没人要的东西!
安宁:刘大夫!你怎么能这样?!
安宁一下子急了,语气非常凶狠的指责着。
安宁:你怎么能这样子说一个孩子呢?而且还是你的病人!
刘大夫:呵……这……这才不是病!他只是一个被诅咒的小贱种,你这么护着他干什么?小心也被他传染!
安宁:你!
安宁气的咬牙切齿,刘大夫却突然对着街上的行人,四坊邻居大声的吆喝。
刘大夫:哎哟~大家都看看,都离他们远一点,他们这个病是瘟疫,是诅咒!大家可要小心,别被传染了!
瞬间,凑过来的人群更多了,都跑来看看是怎么回事,人们都开始议论纷纷。
小孩1:你们都这样了还跑来闹,让不让其他的病人的看病了?
小孩2:哎呀安宁姑娘,你何必为了个素不相识的孩子这样呢?
小孩3:安姑娘,你不要这样罢……
声音都是指责安宁和小洋的,突然人群中冒出一位的男子,目测身高八尺,模样英俊,衣着朴素,气势汹汹的朝着里面走来。
薛洋眼睛眯了起来,下意识的站在门口想挡一下,但是他忘了他现在触碰不了任何东西,有何来阻拦一说呢?
男子就从薛洋身上穿了过去,径直走到店内。
何忘忧:不给人家看病,也不至于这样骂人家吧?
男子声音低沉,其中带着一丝冷漠和强硬。
安宁回头看到了眼前的男子后,很明显整个人放松了下来。
安宁:忘忧……
薛洋浅浅的叹了口气,看来是站在安宁这一边的。
刘大夫:何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
刘大夫摊了摊手,依旧态度蛮横的狡辩着。
刘大夫:再说了,我都说了这是瘟疫,是诅咒!我不会再给他看了,你们请回吧!
何忘忧:呵……
无奈,几个人带着小洋离开这里。
薛洋也缓缓的慢慢踱步走出了这个医馆,完事还不忘回头看看顺带记下了这个医馆的具体方位。
出来后,小洋改背到何忘忧的背上。
前面几个人往蛊山走着,薛洋一个人跟在他们后面。
安宁:小洋怎么可能是瘟疫之源!他并不是第一个得病的,这很明显就是胡说呀!
安宁显得很生气。
何忘忧:宁儿,你先别急,我是支持你的。我们再想想其他办法看能不能治好小洋吧。
安宁:嗯……
何忘忧:这场瘟疫来的太过突然,而且太严重了,村民们害怕是正常的,他们刚才那样说,你也别太放在心上……
安宁还是很生气,打算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没有说,只是长长的叹了口气。
安宁:唉……
很快,几个人就走到了蛊山脚下。薛洋也和刚才一样跟着他们,可是,看他们前脚刚踏了进去,等他后脚跟上的时候他们就没了影。
薛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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