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平安震惊得话都说不清楚了,他最近也听说了自家大人被一**女子纠缠的事情,可是他万万没想到这女子居然会找上门来。花玉浓还没有说话,翠儿已经气愤的开口了“你这人怎么这样?什么你啊我啊的?没听见我们姑娘找你家大人吗?就算你家大人不在,你就准备把我家姑娘堵在门口吗?”
平安被翠儿一堵回过神来,一股闷气涌起,心想不愧是**女子,连个丫头都这么刁蛮,居然还不知廉耻的找上门来。想到这里,平安看花玉浓和翠儿的眼神在不知觉间就带上了鄙夷“花姑娘,我家大人还未回府,小的不便请你进去,你还是改日来访吧。”一个**女子而已,再美又怎样?花玉浓在平安眼里,全然配不上他家清朗俊秀的大人。
不是没有看出平安眼里的鄙夷和蔑视,不过花玉浓不在乎,拉住还想再呛两句的翠儿,花玉浓笑得妖娆明媚:“这位小哥,小女子既然当府上拜访自然就是府上的客人,难道司府就是这般待客的吗?让远来的客人在大门口等着……”花玉浓眼尾扫过窃窃私语的围观人群“可能不太好吧!玉浓是无所谓,不过你家大人的声誉可能会受影响哦。”
平安被花玉浓的无耻给打败了:“……”难道她不知道因为她,他家大人的声誉早就受到不可忽视的打击了么?
翠儿崇拜地看着自家姑娘把那瞧不起人的小厮堵得哑口无言,平安看了看周围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人,认命地对花玉浓主仆二人道:“花姑娘请进府稍待,我家大人估计就快回来了。”呜呜……大人,小的对不起你,小的引狼入室了。
若是花玉浓知道平安心里把她当做了豺狼虎豹,把司雪衣必须成冰清玉洁的良家妇男,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我们应该庆幸的是,花玉浓听不到平安心里的话。
当鸿胪少卿部员外郎司雪衣大人步行回府时,就看见自家小厮一脸‘我有话要说’又欲言又止的表情,愣了一下问道:“平安,出了什么事吗?”最近圣上没有什么安排啊,大臣们乖顺听话,京都也没有什么异动。
平安抬起头,怜悯地看着自家大人“大人,春香阁的花玉浓姑娘来访,就在客厅里等着大人。”
还穿着朝服的司雪衣嘴角一抽,那女人居然找过来了?想到那女人的‘豪言壮语’,想到第一次见面时身下的温香软玉,想到那晚软软湿湿的吻印在自己脸颊上,想到了白色绸缎中衣里若影若现的粉色肚兜,想到……
不能再想下去了,司雪衣回过神来,见自家小厮正在奇怪的看着自己,咳了咳道:“咳咳……平安啊,你去备晚饭吧,我这就去看看。”
平安看着一步一步朝客厅走去的司雪衣,心里的小人挥着小手绢抹眼泪,大人啊,我的大人啊,您可一定要保护好你自己啊!至于备晚饭,他才不想给那讨厌的主仆二人准备呢,哼!平安傲娇了。
花玉浓正百无聊赖的看着客厅的屋顶发呆,等人真的好无聊啊,司雪衣,你可以啊你!这时,一直在门口张望的丫鬟翠儿惊喜的跑了进来“姑娘,司大人回来了。”
“哦?”收回发呆的眼神,花玉浓依然懒懒的靠在椅子上,并没有激动的站起来什么的“翠儿,你去门外吧,我和司大人有事情要说呢。”
翠儿明了的笑了笑,脆声应道:“是,姑娘。”如今京城谁不知道她家姑娘恋慕司雪衣大人这件事啊,作为婢女,她当然是要力所能及的帮助自家姑娘了。
踏——踏——踏——
司雪衣走得很稳,官靴踏在青石铺就的地上一步一顿,本来是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地点,不过只要想到里面那个胆大不知羞涩的女人正在里面,而且还是一个明显对他有所企图的女人,他就一阵不自在。仿佛他要去的不是自家客厅,而是别人的地盘一样,司雪衣深吸了一口气,这才走进自家的客厅。
花玉浓笑得风情万种,懒懒的仰靠在椅背上斜瞥着进门的男人“哟,回来了。”
准确的来说,司雪衣的长相完全对得起他那个风光霁月的名字,剑眉星目身材颀长,气质内敛书生意浓,是个美男子,就是偶尔有点小呆和死板僵硬的性格,让花玉浓总是想让他破功。
看着花玉浓没个正形的样子,司雪衣无奈又眼神复杂的看着花玉浓道:“玉浓姑娘,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花玉浓翻了个白眼:“我怎么就不能来了?你这府上难道不让人来做客吗?”
司雪衣叹了口气:“玉浓姑娘,你……你还是收回你说过的那些话吧?姑娘的美意,司某无福消受。”
花玉浓笑容淡了下来:“司雪衣,你什么意思?你嫌弃我的身份是吗?”
司雪衣张了张嘴,不知如何作答:“这……这不关姑娘身份的问题,就算是……是……也不能……”一紧张,司雪衣又开始结巴了。
花玉浓挑眉,戏谑的问道:“司雪衣,也不能什么?说啊。”
司雪衣皱了皱眉,豁出去一般不看花玉浓,侧着头看着门外说道:“玉浓姑娘,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周公之礼是夫妻之间才能行的事,我们不可。”
花玉浓哼了一声:“哼,说话不算话!司雪衣,那一夜你明明答应过我,会答应我一个要求的,我想,这个要求并没有违背你的道义吧?”
司雪衣揉了揉太阳穴,很头疼,古人诚不欺我,最难消受美人恩,遇上个这么个上赶着献身的女子,他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沉默了……
“喂,司雪衣……”见司雪衣不说话,花玉浓站起来与之对视“司雪衣,你说话啊!”
“玉浓姑娘,除了那个要求,你可以换一个吗?实在是有点强人所难。”司雪衣正经的看着花玉浓,既没有闪躲羞涩也没有不知所措。
花玉浓心里涌起一股心酸,眼泪瞬间模糊了双眼,带着哭腔道:“司雪衣,承认吧,你就是嫌弃我是一个**女子,才万般推辞。你就这么看不起我,这么讨厌我,你……你以为我想过这样的生活吗?我……”
司雪衣:“不是,我……”见花玉浓哭得梨花带雨,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他明白,世界上没有女子愿意呆在那样一个地方,就像他不想永远生活在黑暗中一样。
花玉浓擦掉眼泪,不看司雪衣“好,既然一夕之欢你不愿意,那就让我在司府住15天。这15天里,你需与我同床共枕,若是你坚持不碰我,那我无话可说。若是……”花玉浓咬了咬唇“若是你碰了我,我花玉浓发誓,此生此世再也不纠缠你司雪衣。15天后,我回春香阁做我倚楼卖笑的花魁娘子,你继续做你风光霁月的司大人。”
花玉浓定定的看着司雪衣的眼睛:“司雪衣,这个赌约,你应是不应?”
看着花玉浓哭红的眼睛,一袭红衣肤白似雪固执地看着自己,司雪衣喉咙有些发干,他听到自己说了一个字“好。”
花玉浓笑了,司雪衣在自家的客厅里落荒而逃,他怎么就答应了?啊啊啊,怎么可以啊?他还没有成亲啊,怎可与女子同床共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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