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泉池边的桂树下,一位女子身着水墨绿旗装,旗装上绣着精致的云纹花卉,简单地梳了个绾髻,头上插着珍珠碧玉步摇,身旁还站着一位身形挺拔,衣着玄青色长袍,面容俊朗的男子,远远地看去,两人低着头凑得极近,若不明所以的人瞧见,倒像是一对情意绵绵的璧人。
然而真实情况却是,两个人正在捏葡萄?
事情是这样的,仪婉想着剩下的葡萄再不吃,就会坏掉了,考虑到如今她也没什么事情要忙。
打理铺子和银钱方面有胤禟,培养人手有江禄,府里查账有梁嬷嬷,整日里衣来伸手,想饭来张口的话,也不是不行,娱乐方面不是逗逗弘晖崽崽,就是看看话本子,想她生活得如此腐败。
仪婉就预备着给自己找些乐趣,比如说把剩下的葡萄制成葡萄酒,可太子殿下几乎日日来仪婉这处庄子报道,酿酒大业理所当然地又增加了一人。
只见仪婉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瞥向了胤礽,“殿下,是让你捏碎葡萄,不是让你泄愤似的祸害我的葡萄,我这新做的衣裙都被你沾上了汁水!”仪婉实在是忍无可忍的气愤道。
胤礽被仪婉说得脸上发讪,掩面轻咳了一声,“孤不是有意的,孤想到皇阿玛要让孤回朝堂,一时想得太过入神就……孤回去就吩咐绣娘多制几件,给你赔罪如何?”
仪婉摇摇头,走到抱夏端着的水盆里净手,又招手示意胤礽过来净手,“已经可以了,剩下会有人按照方子弄得,过段时间便能喝上了,想必那时殿下公务繁忙,不知殿下能否喝上了。”
胤礽心里有些错愕,脸上随即也表现了出来,不确定的出声道:“这就是你说得亲自酿酒?昔年,皇阿玛让皇子阿哥们亲自体会劳作,也不是如此花拳绣腿啊。”
仪婉摊了摊双手,“葡萄是我亲自捏碎的,方子是我亲手写的,怎么不是亲自酿了?”仪婉说得那叫一个面不红,心不跳,说完还自我肯定地点点头。
胤礽嘴角挂着一抹略显无奈的笑容,点点头随口回道:“是是是,便是孤往后日理万机,也得抽出时间,来品一品仪婉‘亲自酿的酒’。”
仪婉先是瞪了胤礽一眼,唇角随之微勾,“想来太子爷因思即回宫,心情怡然,仪婉便不多留太子爷了,请便吧。”
跟在胤礽身后的贴身太监何柱儿,实在想不明白太子爷这是图啥,从太子爷到庄子上以来,哪回惹恼了四福晋,不是太子爷先赔不是?若是在别人面前,有对四福晋一半,哪会传出什么暴戾不仁的传言来?
但何柱儿只敢在心里腹议腹议,注意到四福晋转身走远了,不解的开口道:“爷等会儿就要回宫了,您又何必,还要惹恼了四福晋呢?怕是您下次来也得不到个好脸色了。”
胤礽伸手拍了下何柱儿的后脑勺,随即迈步朝外走去,爽朗的声音向后传来,“孤乐意,记得吩咐人做几件,新鲜式样的旗装来,你亲自去办,走了回宫去。”
这边的胤礽终将要回宫,面对即将到来的风云诡谲,那边的仪婉想着今日午膳用什么菜色,可谓是把同人不同命体现了个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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