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了刘耀文这里,她变成了处心积虑的小人。
要不是为了……
此时,严安然的脑海中闪过一个温润的俊颜。
要不是为了他,她不会嫁给刘耀文,更不会害得严家破产。
但她从未后悔过,至少她保住了他不是吗,如今他毫无污点,一路前途坦荡。
严安然:我不要钱。
严安然梗着脖子说。
刘耀文:那你要什么。
刘耀文皱眉,十分厌恶的看着眼前的女人,这女人的野心果然够大,钱都不能满足她。
严安然好看的桃花眼中闪过一丝逞强的‘狡黠’,身子微微前倾,豁出去的凑了过去:
严安然:你。
刘耀文震惊的看着她,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严安然用指尖戳了他一下:
严安然:躺了两年,身材还能这么好,不用浪费了。
刘耀文:你敢!
冰冷的声音从牙缝中挤出来,带着威胁。
严安然笑了:
严安然:我有什么不敢,夫妻间不是应该的吗,以前你昏迷,现在……
学着他讽刺的语气:
严安然:你也很想,就别装了。
刘耀文冷眸一拧,目光冷飕飕的盯着她,咬牙切齿的道:
刘耀文:信不信我杀了你!
严安然本来心里是有点心虚的。
但此时却被男人冷酷又刚毅的俊颜惊艳的有些心颤。
她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发脾气也可以这么帅!
心里这样想,嘴上却不肯服输:
严安然:等你能动的时候再说吧。
一抹阴冷的神色染上刘耀文的双眸,他现在恐怕是不能动,躺了两年,骨头和肌肉早就酸软了,不然他也不可能从醒来就任由她摆布。
面对他的讥讽和冷酷的态度,严安然心一横,事情已经发展到这步,她已经没有退缩的余地。
她在水中前行,靠在了他的身上。
刘耀文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他的目光变得深晦难测,这该死的女人不想活了。
没有任何经验的刘耀文此刻是用最后一丝理智在拒绝:
刘耀文:该死,给我滚开!
严安然小脸儿惨白,可却不肯服输,双臂钩住他的脖子,轻声细语的问:
严安然:满意吗!
刘耀文是欧洲皇室尊贵的公爵,从出生就比别人高一等,向来傲的不可一世的男人,什么时候被这样戏耍过?!
他的自尊心不允许:
刘耀文:你真的很差劲。
严安然毫无防备,身子忍不住向后仰,还好胳膊钩住了他的脖子,才没有让自己跌到水里。
严安然咬牙承受,却不肯服输,她不愿意在这个男人面前服软。
刘耀文看着她紧咬着牙,强忍着,可就是不服输的模样,在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句:倔女人。
刘耀文:疼吗?
刘耀文嗓音暗哑的问。
严安然睁开眼睛跟他对视,他墨黑的眸看不出任何情绪,犹豫了一下,她轻轻点头。
刘耀文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恶狠狠的说:
刘耀文:弄死你。
这对于刘耀文来说是新鲜的,可对于严安然来说,实在是恐怖。
结束后,严安然跌坐在浴缸里,二人谁都没有说话,却能听到彼此急促的呼吸。
缓了好一会,安然站起来,跨出浴缸,动作迅速的抓过浴袍披上就向外走。
刘耀文:喂!
水温越来越低,这女人就要走了?
严安然被叫住,站在原地扭过头,笑眯眯的看着浴缸里的男人,却学着他恶狠狠的语气道:
严安然:冻死你!
一股怒意油然而生,该死的女人,害他成了植物人,现在又想冻死他,果然最毒妇人心。
长那么好看有什么用,蛇蝎心肠!
刘耀文:你不是体力很好么,手脚还能残么。
从外面传来安然轻飘飘的话语,气的刘耀文脸色铁青。
这女人不止蛇蝎心肠,嘴还那么毒,等他恢复了,一定先拔掉她的舌头。
刘耀文也是傲到骨子里的男人,在越来越凉的水里暗暗较劲,可四肢就是使不上力气。
气的他想杀人,也不肯求严安然来帮忙。
严安然躺在床上翻滚了好一会,可却睡不着,越想越不安。
他昏迷了两年,突然醒来算得上是奇迹了,可她却那样刺激他,会不会对他身体不好?
又把他泡在冷水里,会不会真给冻坏了?
害他昏迷两年,她已经很内疚了,刚醒来又让他生病的话,后果她可承担不起。
再也没有第二个严家给她撑腰了。
严安然掀开被子猛的一下坐起来,脚刚落地便又坐回床上,迅速拿起电话。
她先打给刘耀文的主治医生,让他马上过来,随后又拨通一个越洋号码。
电话那端,老人的声音浑厚有力,当听到刘耀文醒来的消息时,声音竟有些发颤:
刘老爷子:你,照顾好他。
严安然:是,我已经通知了医生。
严安然嫁到刘家两年,一直对刘老爷子有种莫名的畏惧感。
严安然:爸妈那边……
严安然欲言又止。
刘老爷子知道耀文的妈妈这两年没少给安然脸色看,于是说道:
刘老爷子:他们那边我通知。
严安然:谢谢爷爷。
挂了电话,严安然想到婆婆要来,沉沉的吐了一口气,明天,将是疲惫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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