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安然,好久不见。
安然抿抿嘴,很想咬刘耀文一口,干嘛这时候强迫她抬头。
严安然:好久不见。
真是好久不见啊,两年了,自从她嫁到刘家后,就再也没见过。
刘耀文听说丁程鑫是她的大学同学,脸上并没有过多的表情,丝毫没将他这个人放在眼里。
丁程鑫站在那里,好生尴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留下来又显得很多余。
刘耀文拧眉看了眼手腕上的腕表,不悦的低喝:
刘耀文:怎么还没回来。
正说着,就看到从点外跑进来一个人影,迅速冲到了人群中,呼哧带喘的将手中的东西递上去。
经理:刘先生,这是您要的药。
刘耀文不悦的睨了一眼满头大汗的经理,似乎嫌他回的迟了。
经理:刘先生,这栋楼里没有药店,我去楼对面买的,那里的药保真。
经理心惊胆战,也不知道这么说刘先生是否能满意。
刘耀文一听保真,一直拧着的眉这才稍微舒展一点。
仔细的看了下药盒里的说明书,拽了一下裤腿,顺势蹲下身子,将安然的脚抬起,脱掉她的鞋子,将她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
周围的人看到都无比震惊,这可是刘耀文啊,富可敌国的刘家接班人啊,竟然对一个女人这么温柔?
在外人看来,此刻的刘耀文是温柔的。
就连安然都忍不住吃惊,刘耀文这是……
那么挑剔,那么洁癖,那么讲究形态的一个人,竟然让她的脚踩在他的腿上,直接踩在他的裤子上?
看到安然脚踝上的伤,刘耀文深不见底的双眸更黑,这多人围着她,就没人看到她脚受伤了?
一直嚷嚷那点酒钱,那点钱算个屁!!!
严安然:你干什么?
安然的脚被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抓着,有些不好意思。
想抽回脚,却被刘耀文一把给拽住,攥的紧紧的,让她逃不掉。
安然发现这男人真的是很霸道,霸道极了,就连帮她擦药,都做的这么霸道。
刘耀文单膝跪在地上做支撑,一只手捏着安然的脚,另一只手从袋子里拿出消毒的酒精棉,消完毒后,才将消炎止痛的药膏涂抹在伤口处。
一抹凉凉的感觉触及到皮肤,安然忍不住缩了一下脚。
刘耀文见她缩脚,抬眼问:
刘耀文:很疼?
说完,刘耀文转头凶狠的瞪向经理,仿佛在斥责他买的是什么破药。
#没有,就是有些凉。安然怕刘耀文发火,马上开口解释。
经理怕殃及到自己,默默的擦了把汗,马上点头附和道:
经理:药房的医生说,凉凉的有助于减轻痛感。
刘耀文半信半疑的看向安然。
安然点点头:
严安然:确实没有那么疼了。
其实还是有点疼的,但她不得不这么说,她真的怕刘耀文火气上来,真的把这家店里所有的红酒都砸了。
她相信,他一定做的出来。
安然坐在那里很不自在,她的余光一直注意着丁程鑫的动态。
可丁程鑫一直站在旁边,一直看着她,没有要走的意思。
这样被他看着,安然有种无形的压力,好像一个背叛者,被人当场抓女干一样,羞耻感油然而生。
全程,严安然的身子都绷的紧紧的,这种场面,简直让她无地自容。
刘耀文帮她上完了药,待药吸收了才将她的脚放回鞋子里,发现穿上鞋不会碰到伤口,才放心。
严安然发现刘耀文要帮她绑鞋带,马上抢先一步:
严安然:我自己绑就好,我伤的是脚,又不是手。
她过于紧张的神情,让刘耀文的双眸一闪,若有似无的看了眼旁边的丁程鑫,神情变的高深莫测。
刘耀文:我以为你伤的是脑子呢。
刘耀文声音凉凉的说。
严安然就知道,这男人的温柔只是一种假象,这才是他该有的面目。
严安然:我脑子又怎么得罪你了。
安然觉得他这火气来的有点莫名其妙,刚刚还好好的,下一秒怎么心情又不顺畅了。
刘耀文:脑子没坏,能被这么多人围着羞辱,不就是打破点酒,至于你那么窝囊的趴在地上不起来?真给我丢人!
刘耀文越说越气,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跟在他刘耀文身边,竟然能为这点小钱被人欺负的抬不起头,说出去他都嫌丢人。
安然傻眼,这男人到底什么构造,她哪里是趴在地上,明明是坐在地上好不好!!
趴着,和坐着,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好吗。
趴在地上,听上去是有点窝囊。
严安然:我明明是……
安然刚想为自己辩解反驳,就被刘耀文沉声打断。
刘耀文:严安然,你闭嘴吧,败军之将有什么资格说话。
说完,还不忘嫌弃的瞥了她一眼。
他算看明白了,这女人在外面战斗力指数为零,只有在他面前才有使不完的力气和能耐。
说白了,就是窝里横的主儿。
有些事,还不是要他出面解决,以男人的方式解决。
刘耀文慢慢站起身,由于蹲的时间较长,腿有点发麻,所以动作比较缓慢。
安然明显在他脸上看到一丝怒意,立即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别看她平时跟刘耀文对着干,但经过一些日子的相处,她已经摸透了他的脾气,平时只要他不生气,怎么惹他都没事,最多就是吼一吼她,或者对她瞪瞪眼。
但一旦他真的动了怒,安然真的不敢惹他,会聪明的闭嘴,毕竟不能在老虎尾巴上拔毛。
刘耀文:拿来。
刘耀文转过身对候在一边的经理说。
经理一愣,吓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刘耀文:账单!
刘耀文的声音越发的沉。
经理这才反应过来,连连点头哈腰:
经理:刘先生,您等等,我我我马上去找。
刘耀文:蠢货。
刘耀文十分不耐烦的咒骂了一句,抬脚踹向他身前的酒架,将整格的酒架踹翻在地,瞬间又是一阵乒乒乓乓,酒架上的红酒悉数摔到地上。
瞬间又摔的粉碎。
旁人看了无比心疼,这得多少钱啊,罗曼尼·康帝的的红酒每年产量那么少,砸碎一瓶就少一瓶。
严安然:刘耀文……
安然小声在后面叫他。
刘耀文:闭嘴,老子赔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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