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桀西海龙太子:事儿办好了,我回来了!有没有想我啊!
颜月笙本来在走廊漫步想着那句“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意境,突然被一个凭空出现的黑影挡住去路,脚下没反应过来,竟一头栽倒到黑影上,手中的书卷也应势滑落手间。
失神惊吓一瞬,抬眼一狠,想都不用想肯定是敖桀。
敖桀西海龙太子:看来果然是想我得紧啊,竟如此迫不及待啊!
说着,敖桀干脆用手臂直接将颜月笙围抱住,脸上露出灿烂又邪魅的笑容。
歌女颜月笙:无聊!
颜月笙二话不说便从敖桀怀中挣脱,没有再瞧他,径直弯下腰去捡失落在地的书卷。
敖桀西海龙太子:你就算不关心我,难道也不关心这么大的红楼吗?
看着颜月笙因为生气而泛起绯红的脸,敖桀没来由的一脸得意地双手交叉放在胸前,顺势就靠在了一旁的柱子上,注视着怔了一下的颜月笙。
歌女颜月笙:所以说你是有妙手回春的本事?
颜月笙释然一笑,握住书卷,站直身子,往屋内走去。
敖桀西海龙太子:说不一定哦!
颜月笙脚还没踏入屋内,就被敖桀的话拉了回来
歌女颜月笙:那前几日你的伤也是故意作出来给我们看的喽!
敖桀西海龙太子:我还不是着急把东西给你带回来,忘了提前把伤治好。结果呢,没想到带回来也无济于事。再说了,我的治疗方法只对你们这些凡人有效,对我我自己,根本不管用!况且,就算我外伤好了,内里还痛着呢,那不得恢复个十天半个月。
敖桀一只手直捂着胸口,装作一副胸闷气短的模样,还不忘偷看颜月笙的反应。
歌女颜月笙:凡人?
歌女颜月笙:难道你是天上的神仙不成!
颜月笙转过身,索性用手中书卷对敖桀一番勾勒打量。
歌女颜月笙:神仙会是这副孟浪之态?
敖桀西海龙太子:你们这些凡人的眼光怎么就跟一个模子刻出的呢?神仙就不能是各种各样的吗?非要是仙气飘飘,俩童子牵着裙摆吗?
颜月笙的反应跟当初步成风可谓如出一辙,这下敖桀心里就不舒服了,再怎么说,他也是正宗的西海龙族血统吧!竟然还比不上那些不入格的小仙的档次!非要上前与颜月笙理论一番,还做出一副恼火的模样!
歌女颜月笙:不就是开个玩笑罢了,你那么认真干嘛,你要是神仙,我差不多就是个王母娘娘了吧!
看到一本正经生气的敖桀,颜月笙竟忍不住微微一笑
敖桀西海龙太子:你!算了,不跟你说了,步成风呢?
歌女颜月笙:他说府中有事便先行回府了!
敖桀西海龙太子:他平时不是最爱凑热闹吗?这次竟然先跑了!算了,不等他了!
敖桀说完双手鼓动,两声过后,人浪便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涌进了红楼大厅,走在人浪最前面的是正春风满面,一手不停地扇动团扇的老鸨。
没过一会儿,所有人就都落座完毕,红楼又恢复了原来的光景,只见老鸨一声高呼“恭迎各位贵宾,今天蒙幸,红楼得以重新开业,还请各位多多捧场!”。待老鸨话毕,刚才为敖桀挽轿帘的小斯便开口了“以后红楼便是我家老爷罩着的了,要是有哪个不长眼的,胆儿肥了的敢在红楼生事,就休想活着走出红楼!”
之前跳槽到别处的“风花雪月”也一夜间被召了回来,一下子红楼歌舞升平。
歌女颜月笙:这是怎么回事?
敖桀西海龙太子:你说的不错,果然救了那小子这儿就能起死回生!
歌女颜月笙:是吗?
敖桀西海龙太子:我这不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嘛!就那么恩威并施了一下,没想到那城主老头就这样大张旗鼓地把我送回了!
敖桀见什么都瞒不过她,只好招了!
歌女颜月笙:为我,你怎么不说是为了你的面子呢!
敖桀西海龙太子:就算我有这个心,最大的受益者不也是你们嘛,以后只有你们欺负别人的份,别人敢惹你们,门都没有,不是挺好吗?
歌女颜月笙:那还多谢敖仙翁了!
敖桀西海龙太子:我知道你又不高兴了,说这么酸的话至于吗?你不喜欢我叫他们撤了不就行了!
亏得自己精心筹划许久,没想到竟被她这样嫌弃,从小到大他可没吃过这样的瘪,可是他能怎么办呢!
见敖桀一脸失望,颜月笙顿时收起刚才的不屑的表情,反而露出了赞赏的表情!
歌女颜月笙:我可没说我不喜欢,我也不想总是分出精力去处理那些琐事,你帮我挡掉了我当然该谢你喽!这可能是我们英雄最所见略同的地方了,敖,仙,翁!
颜月笙想起刚才敖桀那个吃瘪的样就觉得好笑,不知不觉就扬起了嘴角,露出了白如初雪的牙齿,嘴角边还有一对浅浅的梨涡。
敖桀盯着这朵突然绽放的冷傲霜花,想起了那个他深深深怀念的人,她们笑起来都这么好看,那个遥远的面容似乎又清晰了不少,那对梨涡似乎有无线的引力,就这样将敖桀的魂魄吸入。
红楼外
“殿下,属下已经按您的吩咐一一部署好了!”
敖风东海太子:小子,这么烈的龙气也不知道压一压,是果真不怕死吗?
此时,邺城上空已经变了颜色,密布的彤云不知是为了挡住阳光还是天上的眼线,虽然四海龙族不受天上管辖,但是毕竟有任何人插手此事都是敖风最不想的事!
敖风东海太子:把业火龙锁给我,还有立刻将里面的凡人都赶出来,我不想伤及无辜!
“遵命!”
只见那人将一个装着烈火种子的水晶交给敖风,然后便带着一队人进去了。
敖桀西海龙太子:东海的腥味
那人刚踏进红楼大厅,便被敖桀察觉出来!
敖桀西海龙太子:看来我这次伤得还真不轻,连嗅觉都弱到这种地步,竟要等到他走进来才能察觉到,也难怪他们能找到这!
敖桀不禁皱起眉头,脸色变得难看至极。
颜月笙感觉到有些不对,但却不清楚到底是哪不对,她只能猜测是刚才自己的行为触伤了他的自尊了。
歌女颜月笙:喂,你怎么了?我为刚才的话向你道歉,别烂着那张脸了!
敖桀却根本就像没有听到颜月笙的那句话一样!只是看着颜月笙,静静地看着她虽然不开心了,但却没能掩盖住红楼起死回生带给她的喜悦,他不能让任何人毁了他“辛苦筹谋”的一切!想到辛苦筹谋这四个字,他不禁自己笑了起来,哪有什么辛苦,分明就是威逼利诱下得来的,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这一切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可是他却有了守护这幢繁华楼宇的想法。
“给你们十个数的时间,马上从这里消失!”
带头的人喊话了。
“你当我的话是放屁是吧!”那个城主府的小斯脚还未踏出红楼,之前说的话还萦绕未散,竟然就有人公然来触自己霉头。一下子气不打一出来,但是还是觉得自己的话有点别扭,“来人啊,给我给这些闹事的人一点颜色瞧瞧!”
只见一个猛汉应声站在带头闹事的人面前。
小斯的嘴角扬得要多高就有多高,只等猛汉将带头的人撂翻在地,就立马站上台子逞威风了。结果,猛汉瞬间被那人轻易甩出了红楼,快到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快到小斯的笑容还僵硬在脸上。
“十”
“九”
待所有人回过神来,人群便开始一片骚动,如果说起初涌进来的人流是一股洪水,那么此时的人流便应该用海啸来形容了!
“三”
还未等那人数完,一片混乱后,红楼只剩下散落满地的碟盘,酒盏,和歪七八扭的桌椅。
歌女颜月笙:这——
颜月笙还未完一个字,就突然被敖桀抱住。
敖桀西海龙太子:对不起!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从出现就从未正经过的人为什么变得这么正经,颜月笙突然就问不出任何话了,也突然不敢推开他了,生怕,生怕,一推开就,。哎呀!自己到底再想什么,怎么可能呢!那到底是这种突如其来的感觉让自己觉得不可能呢?还是自己相信他不会有事,那种可怕的想法不可能发生呢?
敖桀西海龙太子:都怪我!你且先躲好,免得伤着你。待我解决了这件事再也不给你找麻烦了,等我!
还没等颜月笙反应过来,敖桀便消失眼前,她急着寻他,却发现他立刻又出现在了自己以前奏曲时坐的那个位置,还给自己搬了个椅子,而且手里不知什么时候还出现了一杯酒,像个地痞流氓似的将腿一只放在扶椅上,一只自然放到地面。
歌女颜月笙:唉,
是啊,她有什么好急的,他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就算是个普通人这样跟自己讲话,她也会感到不安,也会为那个人着急,对,就是这样!
敖桀西海龙太子:找我吗?
只觉着一股威严的气流压在头顶,那是一种先天的血统优势,是除龙族在外的所有水族,甚至连某些龙族都要俯首称臣的一股气势。敖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还大摇大摆地在那喝着酒,着实把那群人吓得不轻。
“大胆狂,狂徒,还不束,束手就擒!”
敖桀西海龙太子:出来吧,我从不跟喽啰谈话!
敖桀西海龙太子:瞧把人家给吓得!
敖桀只是对着空气说话,一边说,还不忘一边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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