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座小小的金殿,却不得不容得两位身官。
鹤延和玄锦相对坐着,鹤延紧张地不敢喘气,也不敢抬头。埋头翻阅着命薄,编写着人们的命运。
“玄锦,钱新这人是个短命鬼,运师,来,你决定一下,用不用给这人运气好一点儿?”鹤延不敢抬头,只是声音忐忑地问着玄锦。
“不必了,他的命数已经如此了,就让他早些完成的劫难吧。你说呢?”玄锦单手抵着脸颊,侧卧在塌上。
鹤延抬头看着玄锦一脸不懈的样子,心里想道:“这天庭竟然还担心我能否胜任命师这一职务,看这玄锦这不负责任的态度,岂不是添了个麻烦的孩子让我照顾。”无奈的笑着摇摇头。
玄锦抬头还之一笑:“放心吧我不像你想得一样,如此不负责任而又浪荡不靠谱,我即使像个孩子也绝不是孩子。还有,这玄锦可还真是不见外。”
鹤延见玄锦竟看穿了他的心思,心虚地不敢抬头,脸上烧的一般炙热。
玄锦拉住鹤延的手,一把把鹤延翻过桌子拽过来,压在身下:“再说了,在凡间,我们可是做了将近两年的主仆游戏呢,有什么可见外的。”
鹤延双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手心冒着冷汗,眼里涌过一丝敌意,一把将玄锦推开,嘴角没了笑容,双手抱拳严肃的说道:“运师请自重。”
反倒玄锦眯着眼睛一笑,露出几颗洁白的牙齿:“哎呀呀,别这么紧张嘛,怎么了?不都是开玩笑的吗。”说着,伸出了手。
鹤延抄起了命师笔迅速地一划,笔锋在空气中画出一道弧线,闪着亮光,犹如流星迅速划过夜空,亮光转瞬即逝,连接的是一道血光。
笔尖划过,一切似乎都发生在一瞬间,鲜红的血液喷薄出来,断线的血色玉珠沿着伤口滚落下来,“嗒”,滴落在地上,化作一朵娇艳的血红花朵,血色玉珠化成一道血流,顺着玄锦的手指流下来,玄锦的手背上,赫然一个巨大的刀口,被切开的皮肤,有谁人看了都会觉得触目惊心。
鹤延见了血,一时间又慌了神:“抱抱歉,失礼了。”鹤延双手作揖,“我出去冷静一下。失礼失礼。”
鹤延左脚踩右脚地退了出去,“嘭”的一声关上了金殿的门,背靠在门上,这才把快要跳出嗓子眼儿的心安定下来。慢慢地蹲了下来,抱着头,眼泪跟着便掉了下来:“我把一切全都搞砸了,我已经没脸见玄锦了。”
扶易元君正好经过,看见鹤延蹲在外面,便问道:“命师大人,为何蹲在外面,不回到殿中呢?”
“我……”鹤延想想刚才的场面,也难以启齿,“扶易元君,先不说我了,若是我想去趟鬼界,不知我的功德够了吗?”
“由于历劫至少需要经历六十年的劫难,而命师大人却刚经历了二十余载不到,所以这功德自然是不够的,前两天不是刚飞升了一个小神官吗,让他当了那运师一职,你们俩的功德加起来,至少总比孤身一人来的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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