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日寻芳泗水滨,无边光景一时新。”春风驾着五彩祥云姗姗而来,浑身散发着缕缕沁人的清香。她化作娇嫩的草芽,从坚实的大地中钻了出来:化作北归的大雁,从遥远的天际飞了回来;化作姑娘身上薄如蝉翼的丝巾从熙攘的人群中款款走来,和煦的春风是春的使者。飞过了山脉大川,留下了丝丝绿意,掠过了大地,留下了阵阵清爽,飘过了翠绿的田野,留下了点点翠光。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时间过得飞快,转瞬即逝间,八年光景已过。八年间,鹤延用他的命师笔成为了京都第一大才子,年少有为。成为了许多状元痴狂地想要达到的奢望。
但是在鹤延十一岁那年,老丞相纳了个小妾,像被灌了迷魂药似的被迷地神魂颠倒。那小妾自然长相极好,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真可谓是:“沉鱼落雁鸟惊喧,羞花闭月花愁颤。”并且,野心也如同容貌一般云霓之望。
很快,丞相便与那个小妾有了一个小儿子,丞相的关心与爱护便都集中在了这个小儿子身上。
尽管作为长子,鹤延依然能够得到尊重,也有一定的威望。但此时不比彼时。别人还是需要阿谀奉承的,自然,注意力也要多集中在那个小儿子纪棠身上。
同一天的周而复始,若不在哪里留下折痕,说不定会产生错觉。东流逝水,叶落纷纷,荏苒的时光就这样悄悄地,慢慢地消逝了,穿了新衣,点了鞭炮。一年,一岁,渐渐接近,偷偷远离,整理凌乱的思绪,向新的一年迈去,又是一年芳草绿,捉不住时光豪不留情的越出手指的缝隙。
时光飞逝,又八年过去。
“大少爷,别总是写作了,奴婢服侍您出去溜溜吧。”
“好的,谢谢你,炜彤。”炜彤为鹤延披上斗篷,扶着他走出房门。
炜彤是鹤延的贴身丫鬟,从鹤延小时候便开始服侍,十几年来,一直忠心耿耿。
可是炜彤自幼便没了母亲,十几年前,暴发了一场瘟疫,穷人没钱治病,富人有钱却没处治病,瞬间,城里如同世界末日般失去了生气,一时间尸横遍野。炜彤的母亲染上了瘟疫,苟延残喘地活过了一段时间。
此时,便跳出来了一位庸医,便是之前那村子里给裕卿开药的郎中。他一本正经地骗人道:“要以毒攻毒,只要喝了感染者的血便能就此免疫,终身不会沾染瘟疫。”这怎么可能呢。
可是,人们全都深信不疑,富人花钱买染上病的穷人的血。为了自保,炜彤吃喝嫖赌的爹便杀了炜彤的母亲,抽干了血,喝了下去,炜彤躲在一旁的角落里,捂着嘴,不敢出生,眼泪就噙在眼眶里。终于,熬过了瘟疫,也挺过了父亲惨绝人寰的虐待和打骂。
后来,为了赌博,炜彤的父亲便把炜彤卖到了丞相府里,做了丫鬟,也算是救了炜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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