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景海市邢警支队就忙碌了起来。
“安欣,出大事了!”
“出什么事了?”
安欣一口咬掉最后一口包子,看向一脸焦急的李响。
“你还吃!”
李响拉起安欣一路向停车坪飞奔,边跑边说。
“徐江死了!”
“咳!你说啥?”
安欣呛了一口口水,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
徐江是谁?京海最大最狠的黑社会头子,为了挖出他安欣当卧底差点没丢了半条命,现在告诉他徐江死了?
徐江儿子不是才死?他昨天还像个疯狗一样,就死了?
“他真死了?”
安欣还是不敢置信,李响无比肯定的点头。
“死了。”
“他怎么死的?”
“呃……”
李响皱着眉头,迟疑了,安欣一看他这反应就不对,连忙追问。
“怎么死的?”
“……比较复杂,一会儿还是你自己去看吧!”
李响纠结了半天,憋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安欣不明白,有什么是见惯了各种死亡现场的邢警说不出口了,直到见到了徐江的尸体。
“呕~”
刚来的一波人猝不及防下直接被当面一个暴击,吐了。
“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
安欣做好心理准备严肃的靠近那一堆不明物体。
因为实在看不出是一个人了。
大家忍着强烈的不适,忙活了好半天,可愣是没在现场卧室找出第二个人的痕迹,可是……
“这怎么可能呢?”
“是啊,这也太诡异了,总不可能是他自己干的吧?”
“你说是不是有……”
话未尽,头上已经狠狠挨了一下子。
“你小子说什么呢?”
年轻小邢警一转头就看见队长那张严肃的脸,讪讪笑道。
“没什么没什么,队长我瞎说,我瞎说的!”
“管好你的嘴!”
“是!”
古有子不语怪力乱神,现有马克思主义,这些东西不应该出现,更不应该出现在他们嘴里,小邢警明白这个道理,这不是受他奶奶影响嘛!
老年人就信这些东西,嘴上不说心里也是信的。
他以前也是信念坚定,可今天这事不是太诡异了吗?
不仅是现场找不到第二个人,连徐家的监控也没有第二个人进出卧室。
这人有太多见不得人的秘密了,且越是有钱的人越怕死,这徐江做了这么多缺德事,手上不定沾了多少人命,怎么会不防备人找他寻仇。
那保镖,监控,大狼狗,整个别墅铁桶一样。
后面法医也佐证了这个观点。
徐江不是一下子断气的,而是一点点被折磨死的,常人受到这种痛苦怎么可能不出声,可据一楼的保镖和佣人说没听见任何声响。
这太诡异了,不过能得出一个明显的结论。
这是仇杀!
不是深仇大恨,干不出这么残忍的事来。
接下来他们的方向就是一一排查徐江的关系网,徐江也不是一个小人物,他的行事风格大家也不是不知道,这仇人可太多了,接下来可有的忙喽!
“安欣,安欣!”
结束了一场关于徐江案的会议,李响拿着笔记,用力一拍安欣肩头,开会就看见这小子神思不属
“你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徐江是怎么死的?徐江死了他身后的人呢?”
“你说这人或者说这些人,杀了徐江会不会对他身后的人也下手?”
安欣大胆猜测,李响一听被吓得一个激灵。
“可别!”
“就这么一个就够我们忙死了,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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