嫋嫋一下松了拳头,和万萋萋欢快跑过去拉住了她。
“妙妙!”
“宴之!”
两人眼里都在发光,像受了委屈的孩子见到了亲人。
妙妙对她们安抚的笑了笑,这才看向可怜抽泣的姎姎,她哭的眼睛肿的像个核桃,似乎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转头对最近的王姈伸出了手,不咸不淡的开口。
“画呢?”
王姈一愣,下意识从侍女手中拿过画给她。
回过神又是懊恼。
可恶的程宴之!
裕昌郡主冷哼了一声,“程宴之,这可是御赐之物,毁坏御赐之物可是大罪,你那剑也用不上了吧?”
妙妙展开画细细看了一会儿,这才抬眸轻笑。
“那可不一定。”
……
与之相背的另一边水榭,郎君们正在投壶。
袁善见百无聊赖的支着头,思绪不知飘到了何处,周围众人就算有心结交,也识趣的没有去打扰他。
忽然,一个中年仆人匆匆走进,附身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就见他一甩袖,唰得起身大步流星出了水榭。
众人看的摸不着头脑。
“善见公子这是怎么了?”
“走的那样着急匆忙,是府上着火了不成?”
“或许是吧……”
“罢了,来!我们继续,李兄,我们再来……”
“张兄先请!”
“哈哈,好!”
“笃!”
“中了!我看张兄也不比那袁善见差,哈哈!”
走了袁善见,众人兴致反而越发高昂了。
萤火之光不可与皓月争辉,他们在袁善见面前就如同那皓月映照下的萤火,显的暗淡又丑陋,谁又不爱一点面子呢?
每每与之站在一处,那些女娘们眼里只看的见他一人,倒像他们都是透明的一般,谁又没点自尊呢?
天下士子苦袁善见久矣!
做梦都希望出现一人挫挫他的傲气,一想到他那张云淡风轻的脸变了脸色他们真是梦中都会笑醒。
只是可惜了~
这梦都做了许久了,也不见有这么一个人。
就算他们再如何暗骂那袁善见恃才傲物,目中无人,也不得不捏着鼻子承认这人确实有恃才傲物的资本。
否则就他那性子,就算他是胶东袁氏子也得被人半夜套了麻袋。
……
“公子,事情就是如此!”
那中年仆人落后自家公子一步,解释了一下前因后果。
袁善见眉头一皱,手中羽扇频率都慢了几分。
片刻,他开口道。
“你现在立刻回府,把那副《春日野穹图》带来。”
仆人惊的瞪大了眼,下颌的胡子都翘起来了。
“公子!!!”
“那可是花了万金购下的啊!世上仅此一副!”
衡山先生大才,一幅画便价值连城,可他为人孤僻,且深居简出,神秘的紧,想得到他一副画难如登天。
一共也才流出了三幅画,一幅在宫中,被赐给了汝阳王府,一幅在袁府,另一幅在文家,被送给了三皇子。
这般珍贵!
公子的意思竟像是要白白送出,仆人心痛的不能呼吸了。
公子还常说自己从娘胎里便带了三分凉薄,没有一点好处的事是不做的,这事有什么好处?
袁善见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理由很是充分。
“那程家娘子与我还有一个未完之约,若是因一幅画落了罪,让我上哪去讨?”
“……”
为了一盏花灯?
“还不快去。”
“……是!”
仆人应声后面色沉重的走了,勉强安慰自己,公子家大业大,一幅画而已,公子愿意做上一次善财童子便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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