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忍了又忍,可怜巴巴的扭着脸,从坐着变成躺着,又从躺着变成弓着,他摸着自己的肚子,听着外面突然急急突响的枪击声,翻了个身,没敢动。
砰!门被破开,吴邪吓的汗毛一炸,立马坐起身,回过头就看见房门再次被关上,视线中黑色袍角打着旋,缓缓下落。他盯着靠在门上的那人一时间怔愣在原地,似乎没想到,为什么会有人进入这个房子。
难道,门上有写,这里很安全吗?
他,没有穿着军服。
这是吴邪看到他第一眼时所产生的想法,他看到那人穿着肥大的黑色斗篷,整个身体以及容貌都被掩盖住。看不清脸,只能凭着裸露的下巴来判定这个人是个男人。他稍微松了一口气,虽然看上去不是“自己”人,但是至少也不是要命的鸡冠子士兵。
这算是唯一值得高兴的事。
刚高兴完,吴邪又发现这个人后背背着一把长型物体,被黑布紧紧缠绕,因为这,所以他又觉得必须把这个人列为危险人物,为什么他会认为很危险呢,因为看那物体大小面积和粗细程度,肯定是一把利器。就算不是利器,无论那东西是什么,吴邪自己认为,都能把眼时饿的前胸贴后背的自己,一把敲趴下。
这时,那个斗篷男人发觉了吴邪的存在,男人刚要动作,门外立马传来噼里啪啦皮靴踏地的声音,紧接着就是听不懂的交谈声,斗篷男朝吴邪这边偏了一下头,随后选择继续靠在门旁观察外面的情况。
吴邪默默的爬起身,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他慢慢靠后,眼角余光开始寻觅趁手的“武器”。
既然是敌是友分不清,还是自保为上策。
找来找去,吴邪拎起一把扫把,横在自己身前,他心里苦啊,当初选地方藏身的时候就是失策,这里陌生的建筑物,以及陌生的文字,无法让他区分,究竟进入的是哪里,他也实在是想不到,此间外观如此高大上的建筑物,实际上却是一间杂物房。
就是个没吃没喝,没睡没坐的地方。
终于,外面的动静一点点的远去,看样子刚刚来的那群鸡冠子士兵是来抓捕这个斗篷男的,找来找去,始终没进入这里。
斗篷男又倾听片刻,确认已经没有危险,他离开门边,再次朝着吴邪看了过来。
吴邪感觉自己真的是饿的极了,否则不会觉得对方冰冷的视线透过宽大的帽檐,如有实质般的从自己的头扫向自己的脚。
吴邪:“你…谁啊?”
对方没言语。
吴邪:?
吴邪调整了一下表情。
吴邪:哈喽?
没反应。
吴邪:“萨瓦迪卡…”
依然没反应。
吴邪把扫把调了个头,往前凑了一步。
吴邪:空尼几哇……
还是没反应。
吴林无知无觉的咬着扫把头,心想,自己也不会别的了,这可咋办。经过吴邪自己的判断,既然这个黑袍男人同样被鸡冠子士兵视为敌对,那敌人的敌人就可以算是自己人。
所以,吴邪觉得有必要和对方交流一下。
这交流可以触发情感,触发情感就会产生革命友谊,有了革命友谊,那就有了互相照应,结果就是,总比自己一个人孤苦伶仃比较好。
正当他绞尽脑汁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男人开口了,他声音清冽,听上去毫无情感。
斗篷男:你并无异能,为什么会进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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