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着浅写个文存存灵感,文笔太差了写不出来想要的感觉,脑洞要是喜欢的话二改或者借鉴都可以,前提是要先跟我私信或者评论打个招呼,写的时候可以不用标注,不打招呼算抄袭处理
00.
他们都说我有病,我不信。
我每次这么跟马嘉祺说的时候,他总是笑笑,大手抚上我的脑袋,骨节分明的手指抚过我的发端,清冷的嗓音如同他的身体一样单薄,仿佛风一吹就会化为碎片散入风中。即使那么脆弱,他也总是安慰我,“没事,不用听他们的,你就是一个普通的小孩儿。”
01.
我有一个哥哥,他叫马嘉祺。
很奇怪,小的时候没见过他,等我大了一些之后他才凭空出现。我问妈妈为什么不告诉我有个哥哥时,妈妈只会不停地扇我,大骂我是个疯子,从来不告诉我答案。
而我去问哥哥时,他给我的答案是他以前出去打工了,所以我没有见到他很正常。
我总是忘记他怎么回答我的这个问题,所以总是一遍又一遍地去问他。不过他总是会不厌其烦地摸摸我的头,言简意赅地回答这个问题。
在我眼里,他好像永远都不会生气,永远都没有脾气。
他是个温柔的人。
02.
今天又挨打了。
妈妈最近脾气很不好,不管我做什么她都会说我是错的,然后把我吊在房梁上狠狠地打一顿。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房间,紧紧地把门反锁缩在床上,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的伤口。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渗人的伤口还在向外慢慢地流着血,鞭打过得痕迹刺痛着我的眼睛。我胡乱地抹了一把眼泪,强忍着疼痛和哭意,随便拿纸擦了擦身上的血迹。
我下床想要找创可贴的时候,哥哥走到我面前。
他平时是个很温柔的人,即使我在他怀里哭闹打他都不会生气。
可每次妈妈打了我以后,他的脸色就很难看,声音也冰冷了很多,“她这是……又打你了?”
本来我是没想哭的。
可是他的声音一响起,我内心里的难过就止不住地涌出,挨打时的酸楚历历在目,像播放电影一样在脑海里频频闪现。
我吸了吸鼻子,泪水在那一刻决堤。他把我抱在怀里,我再也忍受不了这个委屈,在他怀里嚎啕大哭了出来。
他一遍又一遍地摸着我的头,告诉我想哭就大声哭出来,委屈不能放在心里憋着。
“你为什么总是在我受伤了以后才安慰我,为什么不能在妈妈打我的时候拦一下!”
我是第一次跟他说这种话。
他的身子僵硬了一下,喉结上下滑了滑,安慰的话悉数咽了回去。
这一次,我哭了多久他就沉默了多久,一句话都没有说。
等我哭够了以后,他才轻声问道,“现在还难受吗?”
我摇了摇头,从他怀里退出来,给自己找了创可贴贴在伤口上。
今天的哥哥有些不一样。
他一直沉默地看着外面,罕见的没有和我说话。
平时他都会跟我说话,即使是见我听烦了也只是会摸摸我的头,一脸搞怪地逗我开心。
今天他不来找我说话了。有点难受也有点委屈。
03.
妈妈被鲨了。
是在我睡觉的时候,被外面闯进来的人鲨掉的。这是哥哥告诉我的。
我看见妈妈一动不动地躺在厨房的血泊中,破碎的木椅倒在旁边,刀刺在胸口上,腹部有好几个刀口。我一点也不害怕,反倒有些开心。
她终于死了。
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感漫上我的心头。
我问哥哥开不开心,他只是笑了笑,大手摸了摸我的脑袋说,“再也没有人可以欺负你了,我为什么不开心?”
我淡定地打电话报了警,我去警察局的时候在屋里喊哥哥陪我一起去,但是哥哥无动于衷,只是站在屋里跟我挥了挥手。
领我上警车的叔叔站在我身边,蹙着眉向屋里看了好几遍。
我把哥哥跟我说的话一一讲给警察叔叔听。姗姗来迟的姑姑则是被警察叔叔单独叫走。
因为现场除了我和妈妈的指纹以外找不到第三个人的,而重要凶器也被细心地清理过,即使我有嫌疑但碍于没有证据,在二十四小时之后我还是被姑姑领回了家。
我摸了摸自己虎口上的刀痕,有点疼,不知道在哪里划到的。
姑姑人很好,在她那我不会受到委屈。我跟她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有回应,不像妈妈,只会打骂我。
哥哥跟我一起住进了姑姑家。
可是只有一张床,根本不够我和哥哥睡。姑姑听到我的话小小地愣了一下,随后告诉我明天会带我去买新的床给哥哥。
那晚上我只能和哥哥挤在一张床上了。
04.
我跟哥哥挤在一张小床上,他把我搂在怀里。很奇怪,从未有过的感觉。
我跟他沉默了很久,就在我以为今晚无言的时候,他突然开口,问了我一个从来没有问过的问题。“如果我有一天离开的话,你会不会伤心。”
我迟疑了一下,“哥哥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离开我了?”
这是我从来没有想过的问题。
如果没有哥哥,我不知道那些被打的日子我是怎么挺过来的。
现在马上就要过上好日子了,他难道要离我而去了吗?
哥哥没有说话。我抬起眸子,正好撞上他的眸子。他一向干净如水的瞳孔里此时全是我读不懂的情绪。
我们两个人注视许久,相顾无言。
过了须臾,就在我快要强撑不下,眼皮上下打架的时候,他突然开了口,但是我已经什么都听不清,只在模模糊糊中听到一句“没有”。
我下意识地抱紧了他,害怕他走掉。梦呓中不知道呢喃了些什么胡话,我感受到他轻轻地亲吻了一下我的额头,告诉我别怕。
05.
还好,我睡醒的时候哥哥还在我身边。
姑姑一大早就叫我去给哥哥买床,但哥哥只想待在家里,望着我的眼神难以言说,仿佛我这一别就是永远。
可谁知道,姑姑并不是带我去买床,而是带我去了医院。
我很讨厌那个医生,上来就否定了马嘉祺的存在,他什么也不懂。
他还说我有什么精神分裂,马嘉祺只是我分裂出来的一种人格而已。真是一派胡言,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后来说的什么话我也没听,只想早点回家找哥哥跟他吐槽一下这个庸医。
如我所想,姑姑也没有带我去买床,而是直接带我回了家。
回家的时候还从庸医那拿了一瓶药。
她说,只要我吃了,马嘉祺就会消失,我就会变成正常的小孩儿。
骗人,明明哥哥一直都说我是个普通的小孩儿。
我看了一眼白色的药瓶,一脸不屑。
等姑姑走后,我就把药扔到了窗外。
05.
不知道哥哥今天去哪了,晚上才回来。
我把今天所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哥哥,哥哥一直沉默不语,低头不回应我。
等到我快要跟他发小脾气的时候,他才出声,“把药吃了吧,把我忘了。”
“他们说得对,我不应该出现在你的生活里,我只是你的第二人格。”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哥哥,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认可那个庸医的话。
我跟他赌气,“呸呸呸,不许说这种话!”
“要不然我现在就在你面前就把药吃了!”
他苦笑了一下,似乎觉得本就不应该出现在我的生活里成为我的羁绊,“吃吧,吃了药你就会变成一个正常人了。”
又是这句话。我现在最讨厌的就是这句话。
我怎么就不是正常人了?
他们都没尝过我的苦,凭什么否定马嘉祺的存在?又凭什么让我忘了马嘉祺?
让我更讨厌的是,这句话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
我跟他生气,朝外面走去,在外面找了好久才找到白天扔下去的药瓶,打开一看,还是完好未拆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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