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蘅,你终于到了,这一路奔波,真是辛苦了……”
拓跋余看着进来的百合,感觉心头一松,笑着便主动上前两步,关切道。
百合却十分不给面子的微微后退,道:
“多谢殿下关心,臣女一切都好。
只是听闻刘宋增兵,而我大魏援兵迟迟未到,心中忧虑,不知臣女有何可以效劳的?”
“常蘅你已经是父皇钦封的公主,不必再如此多礼,称名即可。”
看着这拓跋余并不接茬,百合自然不能勉强,毕竟对于这个世界的绝大多数男人来说,百合刚才的话,纯粹就是个笑话。
“常蘅知道了。 殿下事务繁忙,便不打扰了,常蘅告退。”
只是不等她转身,便被面前的人抓住了手腕,脸上的笑意愈发深沉。
对于他的动作,百合自然是挣扎了一番,可惜男女之间的力量终究过于悬殊。
最终,他直接将她拉到了身前,右手将她的纤腰紧紧环住,左手按在她的背脊上。
只感觉腰间传来一阵剧痛,似乎要被掐断了。
“游丝……”
声音还没有发出,就感觉被人狠狠的吻住,怒气勃发,似乎要让她明白他心中的愤怒。
百合自然不可能任由他肆意轻薄,拼命挣扎着,即便他愈发用力,哪怕感觉腰要断了也未曾放弃。
可是偏偏她不会换气,当氧气耗尽,她也只能死死的等着这人,却已经无力挣扎了。
等到拓跋余打开她的时候,她已经快要窒息了,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不待她平复下来,却被这人打横抱了起来,放在了屏风后面的床上。
百合警惕的看着他,声音也有些惊恐,但仍旧强撑着道:“不许过来,否则……,否则……”
拓跋余却冷了脸,“否则什么?无非就是本王娶了你,或者纳了你,如此,恐怕父皇求之不得。”
看着她略带厌恶的神情,竟然面上多了几分虚假的笑容。
“你看,这样才是真正的你,何必装出那大家闺秀的虚伪做派?
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喜欢什么,讨厌什么,明晃晃的表现出来,多好!”
拓跋余却只见到百合面上有些被拆穿的窘迫,心情也更好了。
毕竟,比起旁人,她真的面目只在他面前展示过,难道不是他们更加亲近的表现?
再厉害的女人,终究须得雌伏在男人身边,而他,自然是天底下最厉害的男人,所以,他看上的,绝对跑不掉。
百合几番试探,逐步摸清了对方的底线。
她自然不担心他的威胁,毕竟一个人的面具戴久了,想要摘下来,是很难的,并且还会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拓跋余可不是寻常管不住裤腰带的男人,起码在面对百合是这样的。
不过心里想不妨碍手上的动作。
直接从袖中掏出一柄匕首,直接就横在脖颈间。
身体微微颤抖,但是声音却很镇定:“可是若出现的是一具尸首呢?一旦我死在此处,王爷又该如何向陛下交代?”
拓跋余脸上的笑意再次消失,“这里是滑台,而非京城,战火连天,莫说是你个小女子,便是我或者浚儿,出现点意外,也并非不可能,不是吗?”
百合下意识的问道:
“你想趁机害了高阳王殿下,他可是你的亲侄儿,陛下深为爱重之人。他怎么可能轻易受害!”
趁着她说话思考的瞬间分神,直接用玉佩打在了她的手腕处,手上一麻,匕首便直接掉落下来。
不待百合反应,拓跋余早就先一步捡起,然后反手便直接射向了最远的墙上,只余匕首轻轻颤动,再无别的声音响动。
看着百合眼中的希冀,拓跋余直接将她压在榻上。
饶有兴致的看着她抗拒,羞恼,愤愤的表情变换,最终只是认命一般闭上了眼睛。
然后,就感觉衣衫被人毫不留情的扯破,肌肤直接暴露在空气中,微微的凉意让她禁不住起了鸡皮疙瘩。
“看着本王!”
“痛,……,放开我……。”
就像电影的台词中说的一样,她猜中了开头,却没猜中结局。
细腻白嫩的香肩上,一个大大的齿痕正渗着血,从深可见骨的狰狞伤口不难看出,留疤是必然的。
而且这形状大小,绝非女子留下的。
真是个疯子,变态,百合在心中暗骂。
相比起百合,拓跋余即便是脸上顶了个巴掌,但心情仍旧是非常好。
直接在门口接过承德送来的伤药,走到床边为百合上药。
“从未有女子敢掌掴丈夫,尤其本王还是皇子,真不知何人给了你这样的胆子。”
百合似是已经想明白了一切,讥讽的说道:
“可不是,毕竟常蘅也未曾听闻,以皇子之身,亲王之贵,竟然也做强取豪夺,强占女子之事。”
拓跋余笑道:“本王不过是与你说话,不小心伤到了你而已,你清白尚在,何来强占一说。”
百合却似乎是被他气的浑身颤抖,“卑鄙无耻,此生便是终身不嫁,也不会委身于你。”
说罢,整理好衣服,不顾伤口仍旧还在渗血,径直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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