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有一点点刀,就一点点点点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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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酒、碧玉觞、金足樽、翡翠盘,食如画、酒如泉,古琴涔涔、钟声叮咚。
与至冬完全不同的宴席场面,让在场的至冬士兵有些无从下手。
与粗犷豪迈的至冬饮食不同,璃月的糕点酒食制作更加精致,而仙人所食的口味又要清淡一些,虽宴席中也有荤菜,可相比至冬的份量还是少了点,让习惯了大鱼大肉的至冬人吃了一盘后觉得不太得劲,又厚着脸皮再要了一盘。
这边普通人的宴席吃吃喝喝,那边仙人的宴席神仙打架。
潘塔罗涅几次想从钟离手中接过顾清酌不是被归终阻止了就是被其他仙人阻拦。
就算再无奈,他们的神明等待那位的确等了太久了,那片维诺娅缇开了又谢,枯萎又新生,没人知道那些维诺娅缇的种子是怎么被摩拉克斯从枫丹水神的领地带出来的,也没有人知道那些种子是怎么在绝云间生根发芽,再在百年间长出这般模样,他们只知道这百年来,他们的神明每次离开那处秘境时都是一身寂寥,随后将心神落入政务,又抽空去花海坐到天明。
昔日无数的平常岁月,只有再次回忆时才会累觉顿痛。
在再见之前,似乎只有那片不断生长的花海才能抑制他的磨损与思恋。
即使是神明也有不可抑制的欲望和贪念,这些罪恶的本源早已深植他的内心,磨损又将之再度放大,秘境的三十年又何尝不是他所思所望的剪影?
钟离抱着醉得一塌糊涂的顾清酌,右手轻轻牵起顾清酌垂落的一缕长发,一圈又一圈绕在他的指尖,像是找到了什么有意思的活动一样,松开又卷起,一如他们的新婚,结发为夫妻 恩爱两不疑。
他大概是醉了,尽然又将那虚妄带入现实。
那三十年,本来就是他偷来的。
可,下定了决心的他,又怎么会有难以言说的苦涩呢?
岩石尚可有心,更何况他,对吧?
睡了一会又醒过来的顾清酌酒意未散,迷茫看着突然多出来的人类,奇怪,他好像认识他们?
还想再多看几眼就被钟离按住肩,将身体扭了回去。
潘塔罗涅保持着良好教养正想和他的神明打个招呼酒被钟离截胡了,差点捏疼了手。
归终坐在一边,端起的酒杯遮掩住了她嘴角的笑,千年石头难得开窍,作为损……不,好友,她当然要帮忙啦。
潘塔罗涅这一餐吃的味同嚼蜡,一位是他曾经的信仰与执念,一位是他如今的不可取代的光,他多想将光拥入怀中啊,可就算是达达利亚也知道,如今的场面,他但凡把陛下的意思说出来,就是恶意破坏两国联盟,一如摩拉克斯所料,最后结果,不外乎光落于他人之手。
宴席举办的很顺利,至少表面上,大家都吃的很开心。
潘塔罗涅还是没能带走顾清酌,带着余下士兵回到了璃月港的北国银行,潘塔罗涅本人的状态尚不确定,但北国银行当晚突然换了一批瓷器。
绝云间秘境深处,钟离和顾清酌躺在花海,清风吹走些许醉意,顾清酌终于清醒了些,他刚刚似乎看到了潘塔罗涅?
正想和钟离求证,风突然带来一阵塞西莉亚的花香。
“修尔好过分,喝酒都不带我!”
风精灵挥舞洁白的羽翼,怀抱塞西莉亚制作而成的花束,落在顾清酌的身边。
鼻尖是熟悉的塞西莉亚和久违的维诺娅缇的花香,刚清醒了一些的顾清酌又醉得咬上了他面前最近的移动花香源。
“好痛哦。”
温迪软着声音撒娇,一只手搂住顾清酌,任由对方在自己的身上作为,另一只手却覆盖在了顾清酌小腹处的岩印上,视线和顾清酌背后的钟离对视一眼,看着对方越来越青的脸,高兴的在顾清酌后颈处落下了一枚风印。
风岩本就互不反应,在加上又都是神力作用的产物,两种元素就像互相侵蚀地盘一样,不断地横冲直撞,刺激地顾清酌的身体颤抖了起来。
“别闹了,他会受不住的。”
钟离有些不悦,想要扯开温迪,可顾清酌就像认准了温迪一样,明明在这个人身边身体会变得很奇怪,可还是紧紧抱着人不放,让钟离无可奈何。
“闹着的不应该是老爷子你吗?”
那几个人类也就算了,不过须臾的时间,风会掀起水花,他才是能和修尔永久的存在,但作为岩石的摩拉克斯,又为什么要来插上一脚呢!
“只是遵循本心。”
钟离憋了半天,只说出了这几个字。
“呵。”
温迪抱紧了顾清酌,得瑟的将手放在柔软的腰肢上,他可不信摩拉克斯的托词,不过是和他一样的想法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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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吖:嘿嘿嘿,气氛都到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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