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刚刚被童战一挠痒痒,藤条全都被收回树上了。
童战叫了一声,觉得有些心累,这人的新奇劲简直跟童心有得一拼啊。
“奇怪了,地上都没藤曼了啊,我这要怎么上去啊?我都不会飞啊。”
豆豆嘀咕了一句,童博见隐修已经缓过来了就松开了手,捡起了地上的书简。
童战随意一瞥,看见童博就要打开书简,眸子紧缩。
“哥!”
童博还没来得及看清,童战就慌忙跑了过来,一把拿走,别在身后。
“啊哈,放我这吧,哥。”
童战打着哈哈,童博还未说话,隐修就上前拿走了童战手里的书简。
“哎呀,给我吧,我拿出来的。”
他虎着脸,理直气壮。
“我帮你吧。”
豆豆帮着隐修,把书简塞进了他的大布包里。
“还是从河道走吧?”
“你别想了,这条河是环绕着第一重结界外围流到里头,出不去的,还得从这儿走。”
隐修一口否决了童战的提议,指了指前面的道路,那里的树多有藤条。
“可是——”
“别担心,我走在前头。”
童博一下就知道了弟弟的担忧,他看着童战说道。
“哎,哥。”
童战一把抓住童博的肩膀,叫住他。
“我和隐修走前后,你们两个走中间,千万不要让树藤碰到,嗯?”
说完,童战拍了拍童博的肩膀,然后看着隐修。
“喂!我可是老人家欸!”
隐修激动的抬起手指着童战,气呼呼的。
这倒霉孩子,就知道折腾他。
“好啦,就这样,快点!”
童战一喝,大步流星的走到前面开路。
隐修眼睁睁的看着他走掉,胡子一翘一翘的
“好啦,走吧。”
豆豆安慰了他一句,就跟在了童博后面。
她还捡了一根枝条拿在手里,一路蹦蹦跳跳的。
“我觉得这里好有意思啊,哈哈,回去可以跟爹他们说了。”
......
扬城西,
珠儿拾阶而上,街上正人声鼎沸。
小贩们不停吆喝,来往车马川流不息。
这石阶上是一间阁楼,上面挂着“三花坊”的牌匾。
珠儿推开门,“吱呀”一声。
“一千两,我只能出这个价了。”
珠儿听见声音,脚步就放缓了,在待客区走来走去的。
“一千两?单这只镯子也不止啊。”
一名布衣男子,从桌上的一堆首饰里拿起一个白玉镯子。
那垫在桌上的锦布倒是看起来价格不菲,和这布衣男子格格不入。
“你这镯子,是三年前抚台大人。”
一名男子坐在高椅上,背向着大门。
他饮了一口茶,向右后方吐了一口残渣,继续说着。
“尊慈过八十大寿的时候,从西南边境办回来的货。”
“那这发簪?”
那布衣男子又拿起一个光泽暗淡的簪子,举在手上。
“这发簪,是总兵大人的闺女出嫁的时候,从老凤阁订回来陪嫁的嫁妆。”
说话这人头发冗长,简单束起,并无发冠。
容颜有些苍老,蓄着胡子。
他眼睛都不抬一下,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掀了掀茶盖,吹着。
“那这珠子——”
“诶。”
那布衣男子又拿起一串珠链,只是那被那男子一手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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