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博抿住嘴,头转向一边,平复着心情。他看着那在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湖面,轻轻笑了一声,
“呵,十岁以后就再也没见你哭过。”
童战闻言,擤了擤鼻子,赶紧摸了一把脸,发现脸上竟早已湿漉漉的,慌张的要抹干净。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啊。
“好,哥不逼你了,只是,只是——”
童博把眼眸从湖面移开,抬起头郑重得说着。
“不知道外面的星空,是不是也和家乡的一样灿烂?”
童博看着天上那一轮皎洁的圆月哽咽着说。
“不知道少了你和童心的日子——”
苦笑了一声,咧起得嘴角比哭还难看,
“是不是还会开心?”
童战看着童博,藏于月牙袍下的拳头,捏的泛白。
想要搭在童博的肩上安慰他,甚至想用力抱住他。
可是,他知道,他不能!
他要把童博赶走,把他赶出水月洞天。
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哥不逼你了,啊,别哭了。”
童博苦笑着伸出双手,替童战抹了脸上一直淌出的泪水,他知道弟弟心里不会比自己轻松。
深吸几口气,转身就拾梯而上了。
还跑着,同系列的披风是月白色的,又偏茶白色一点。
随着奔跑在身后一晃一晃,想要留给弟弟一个尽量欢快、潇洒的背影。
童战看着童博的背影,脸上刚被大哥温暖的大手擦干的脸颊,又涌出新的泪水。
就这样一直看着,头止不住的轻晃,眉头紧蹙。
一拳重重砸在一旁结实的亭柱上,那是云南大理石,其质地细腻坚硬,童战一拳下去,上面立马裂开,如碎裂的石花,一直蔓延。
直至童博消失在视野里。
......
御剑山庄处,东厢房里,
纸灯笼在夜晚被晚风吹着一荡一荡的轻碰檐角。
童心躺在楠木垂花柱式拔步床上,此床高两米九,长三米二,宽三米,体形庞大,挂檐及横眉部分均镂刻透雕。
前门围栏及周围档板刻有凤凰、牡丹、卷叶等纹样。
从外形看似把架子床放在一个封闭式的木制地平上,平台长出床的前沿二三尺,平台四角立柱,镶以木制栏围,两边安上小窗户,使床前形成一个小长廊。
长廊两侧放有桌、凳类小型家具,和一些杂物。
床架上悬挂着纱质透明帐子,拔步床上放着粉色烫金被褥,这是一间闺房,雅致大方。
童心躺在拔步床上,头枕胭脂色烫金绣花枕头,长长的方形状。双手抱着鸽子,一脚靠在前粱浮雕屏风处,一脚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砸吧砸吧嘴。
“小姐,小姐,传位大典要开始啦!”
婢女小光迈着轻快的步伐跑来,齐腰的长发两侧编了几根小麻花辫,身上是群青色的纱质襦裙。
双手搭在门扉上,一使劲,门没开。
小光:“嗯?小姐?”
小光撅起嘴,手心里撰着帕子,在门扉上敲了一下,感觉到不对劲,撞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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