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空空如也的手心,豆豆突然大叫一声。
“啊!血如意,我的血如意啊!”
豆豆气的直跺脚,跺完了之后发现这里空无一人,一点人烟都没有,又害怕得缩起脚喊着。
“喂,别走啊,这是什么地方啊,你们把我当成空气丢在这里啊。”
“救命啊,救救我。”
豆豆越喊越崩溃,差点就要哭出来了。
祈天台,
童镇在童博走后又昏睡过去了,躺在圆台正中央,身下垫着软垫。
童博、童战两兄弟跪坐在一边,
隐修把血如意放到童镇手上,两手交叠于胸前。
“听说这东西,遇上人的体热啊——”
隐修两手一大摊开,跟撒钱似的,比划着说。
“会散出红光,在血脉当中窜走。可以祛病延年,起死回生啊!”
隐修走到两兄弟跟前,神乎其神得说着。
两兄弟左看看右看看,嘴巴微张,一时间竟同步了起来。
童镇睁开眼睛,耳边是隐修咋咋呼呼的声音,跟前是两位优秀的儿子。
他看了眼童博,嘴巴张了又合,最后问出,
“怎么弄成这一身。”
童博听闻抿了抿嘴,微低着头颅,童战心虚得眼睛乱瞟,不敢接话。
“噢,孩儿刚刚在隐修房里做实验,一不小心弄得。”
童博抬起头,神色和煦,声音和缓,面带笑意,一如往常得帮着童战他们打掩护。
童镇听了,扯了扯嘴角,想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只是那脸色愈发苍白了。
童镇:“博儿,你——莫要总是帮着他们,你自己——也要——咳咳咳。”
“爹!”
两兄弟焦急的喊着,脸上止不住的担忧。
“爹万一不在了,你,事事要小心啊,要顾虑自己,不要犯傻知道吗?”
童镇压抑着,声音沙哑又慈爱得看着童博说着。
按理说三兄弟,童博是最不需要童镇费心的。
他有勇有谋,有责任心有担当。
可是偏偏好像童镇最放不下的是他,总想再叮咛些什么。
童博紧抿双唇,听着这些奇怪又充满父爱的话,脑子里高速转着‘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了,该死,到底怎么回事,爹到底心里藏着何事。’
童博心里钝痛,拳头紧握。
童博:“孩儿知道。”
童战:“爹怎么会不在呢?您没听隐修说,这血如意可以起死回生呢?真的!”
童镇无力的闭着双眼,喉咙里是被压抑住的咳嗽。
隐修疑惑的拿起血如意,放在手里端详,一手摸着胡须。
半晌,似想到什么,拿着它跑到圆台四周的烛台下,用烛火小心得照着。
“哦哟,这个血如意是假的哟。”
隐修大叫一声。
两兄弟对视一眼,童战站起身子,要去隐修身边。
“真血如意啊,映着灯火,可以看到流动的血丝,这个是一片混的连光都不透啊,哎呀——”
隐修接着说着,突然手里的血如意就没了。
童战一把夺过血如意,看着真是这样,只道。
“我再去。”
说完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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