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就这样跌跌撞撞的跑走了,朱文涛的那一拳着实把柱子打的差点没背过气去。朱文涛也是知道分寸的,没有往脆弱的地方上打,只不过是让他呼吸困难一段时间罢了。
看到柱子跑了,在各家屋子里看戏的乡亲们全都跑了出来看看朱文涛的伤势。还行也就是头上破了一层皮,一些乡亲端来了一捅井水清理了一下头发上的污血,朱文涛顺便从衣服上撕下了一块三角形的布临时把伤口包扎一下。
“这个柱子,是咋回事啊?跟个流氓似的。”
“诶哟这位大侠,你可给我们出了一口恶气啊。”一位老农夫激动地说,“大侠,你有所不知,这个柱子,是衙门里的外甥,他就靠这层关系在这里为非作歹,抢劫我们的钱财还是小的,还糟蹋了不少村里的姑娘。现在我们是维恐避之不及啊。而且他一个人不要紧,他还不知道从那里找了一群小混混,如果不给钱直接把你家都拆了。我们向衙门里告了很多次,但基本上都是无果。大侠您啊,虽然帮我们出了一口恶气,但还是赶紧走吧,这人您可惹不起。”
朱文涛一听这话,立马来了劲,他生来便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听到了这种事情,岂能罢休?“好啊,这家伙,我倒是要看看咱俩谁跟谁没完。老大爷,我啊,您就别担心了,我也不会牵连你们,你们只要赏我口饭吃,今天我就睡大街上,等着那帮家伙。如果真想帮我就通知一下各位乡亲们,晚上谁也不许出来,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是要上厕所也得憋着,直到卯时才能出来。”
朱文涛晚饭是在一位乡亲开的酒馆里吃的,今天的菜多了不少类似鸡鸭猪这种过年才能吃到的东西,原本饥肠辘辘的朱文涛又感觉到充满力气的感觉。
“好了,乡亲们,各自回家休息吧。”朱文涛向乡亲们招了招手,自己则拿出了一块毯子躺在上面倒头就睡。不过他这可不是真的睡,他实际上是在感受地上的震动。如果有人接近,除非是飞过来的,地上都会有震动。朱文涛就靠这震动来感应有没有人靠近。
“嘶,不应该啊,这都戌时了,还没来吗?”朱文涛在外面睡觉就是觉得柱子会趁着大家都在睡觉的时候报复回来,自己为了不牵连乡亲们才选择在接头上睡觉的。
大约快到亥时的时候,朱文涛终于听到了脚步声。他没猜错,正是柱子,他身后还带着一堆人,估计就是他的帮手了。“哼,一群乌合之众。”这是此时朱文涛的心理。
夜晚十分的安静,朱文涛甚至能听到他们的交流“老大,那个人在哪里啊,这么大胆,居然敢打老大,要我遇到他绝对直接把他打的皮开肉绽。”“就是,听说是个外来小子,真不知道老大在这里的地位啊。老大还真是仁慈,没有把他打残了,那么就让我们来帮老大出这口气吧。”
“看来自己被小瞧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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