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溪,你瞧瞧,你平日里办事丝毫不差,如今却被一个狐族太子绊住了脚。我该如何罚你?”秦岁暮盯着沈清溪。
“按照门规,弟子应当受十三道戒鞭,在阁外罚跪三日。弟子犯错,请师尊责罚。”沈清溪毫不犹豫,她跪了下来,肯定地看着秦岁暮。
秦岁暮看向詹悦华,道:“去把戒鞭拿来吧。”
“师尊,师姐这次,实属是意外。那狐族太子竟将自己的妖丹取出来惩戒江烟月,若是师姐在那时动手,不小心弄碎了那太子的妖丹,师姐可就要坐天牢了。”詹悦华想为沈清溪辩解。
沈清溪却是不大领情,她这人就是这样,太死板。她道:“悦华,别说废话,去帮师尊拿戒鞭,再去阁外扫除空地来,我一会儿受完戒鞭就去跪着。”
詹悦华只得照办,秦岁暮手握着戒鞭,道:“这十三鞭,你可要受住了。”
沈清溪咬紧牙,决心要撑下这十三鞭。才打到第三鞭,沈清溪的背后已经被鲜血浸湿了,她额头上全是冷汗。秦岁暮看在眼里,很是心疼。
沈清溪挨完了这十三鞭,身上的白衣,早已被鲜血染成了红色。她道:“弟子这就去罚跪。”
她就这么出去了,跪在了阁外。身上被血浸得湿湿的衣服贴在每一道戒鞭划开的伤口上,换作普通人,早就疼得哇哇叫了,可沈清溪不改面色,跪在阁外一动不动。
就这么连跪了三日,詹悦华去将沈清溪扶起来的时候,她都有些站不稳了。宋祁渊路过阁外,见沈清溪的衣裳被血染红了,发髻也凌乱得很,想必是刚受过罚,他道:“沈仙长没跟太子说清楚吗?”
“事情的真相就是那样,不必为了躲过刑罚而说些推脱责任的话。不知太子会来,失敬了。”沈清溪微微低下头,以示敬意。
宋祁渊笑了笑,道:“你还真是,让人觉得很不一般。”
宋祁渊正要迈进门槛,詹悦华道:“太子,松夜阁仙气环绕,您就不怕进去了,会被伤到吗?”
宋祁渊不得不被她愚蠢的问题逗笑。宋祁渊走了,詹悦华也觉得尴尬,沈清溪道:“悦华,你陪我回房换身衣裳吧。”
沈清溪沐浴后,詹悦华在给她上药,伤口经历了三天的风吹雨打,又未曾清理过,已经有些发炎了。
“师姐,只怕是你的这些伤口,会留下疤的。”詹悦华在上药的时候看着有些鼻酸,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我留的疤又不止这些,怕什么?反正别人又不会管我身上有几道疤。”沈清溪很是坚定,她道:“你快些帮我上药,我一会儿还要去前厅,这次宋祁渊来了,想必是师尊亲自将他请来的。我与他碰过面,自然是要过去,免得他说谎不认。”
沈清溪快步走进前厅,见了秦岁暮行礼道:“弟子姗姗来迟,失敬。”
“快坐吧。”秦岁暮指了指沈清溪身旁的位子,又看向宋祁渊,道:“我们可以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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