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第二天醒来后,我已经成为了掌门名下的关门弟子,对于那天的记忆我的脑海非常模糊,简直就是稀里糊涂。
慢慢的我也习惯了没有大伯的生活,之前我还担心没有我的小木床会睡不着觉。
但担心总归是多余的,我睡的很好,就是有点忍受不了房间里贴满那种黄色的符纸,就连我的枕头都被换成黄符样式。
而已有的生活无非就是韩长老教我平日学校里学的东西。
张野长老教我体术,对于他我印象最深的一句话就是,功夫是杀人技而不是那些所谓的花拳绣腿。
他似乎有些看不起那些用符箓的同门,认为体术才是最强,所以我跟着他学到了很多很多招式。
总结下来,就是有点费人,其他都还好....
而陆阿姨教我静心养性,说白了就是我最讨厌的打坐。
和一群发 春期的女弟子坐在一起,不能动不能说话,乱看都要被揍一顿,这我还可以接受,但最不能忍受的是完事之后被女弟子拉着蹂躏,我太难了。
还记得有次,张长老非要拉着我去陪他喝酒,要不是三长老韩仁和我师父拉着,陆阿姨就真的要和他干一架了。
我很少见过我的师父,他虽然名义上是我师父,但什么都没有教过我,平时也就是来问问在茅山生活的好不好之类的问题。
每次我到他,无非就是一句公务繁忙,世界上鬼怪太多,需要他这样的厉害人物去解决。
但是我在茅山生活了将近四年都没见过一只妖魔鬼怪,所以我打心底对这个师父不看好。
......
“陆阿姨,你就放了我吧,好不容易熬到今天,怎么还要去啊!”我捂着已经捏的发红的耳朵求饶道。
今天是我十六周岁的生日,我以为可以给我放一天假,所以就悠悠地趴在我那小床上睡懒觉,脑子还计划着今天的“行程”。
以前每次过生日都是这样,虽然是关在我那个贴满符咒的房间里,但房间里面什么都有,吃的玩的够我快活一天。
但就在我酣睡之时,陆阿姨门都没敲就飞奔进来,看似玩闹的猛的给我屁股上来一脚。
用她的话讲就是看看张长老的训练成果,我有时候真想对这两人来一句,大人吵架,能别拉着小孩插嘴吗?
可没想到的是,陆阿姨听了我的话之后轻轻的放下我那早已被拽红的耳朵,一反常态的看向我柔声说道:“今天以后就不用劳烦您陪着我们去修炼了,给你也安排个正事干干。”
说完,陆阿姨也不理会我似懂非懂的表情,拉起我的小细手就朝着宗门大殿走了过去。
一路上,我也看到了好多和我同岁的孩子都被家长给送了进来,有的应该是被强拉进来的,脸上的哭痕还在,再就是宗门里一些要员的弟子。
虽然我们平时很少见,但他们那些趾高气昂的表情几乎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带着一种很不屑的眼神看向这些被新收纳进来的小孩子。
当我和陆阿姨从他们身边走过时,他们都必须咬着牙叫我一声小师叔。
还有好多初入尘世的女孩子看到我就羞红了脸。
没办法,不知是生活条件好了还是怎么的,鄙人的颜值成一种从下往上的趋势疯狂发展,但唯一的坏处就是被茅山中摸某些不怀好意之人给惦记上。
我看着眼前一众低下头的年轻小妹妹也只是笑笑不说话,一旁的陆阿姨嘴里还悄声嘟嚷着什么。
“要是我在年轻个二十岁,这些个小女娃还算啥!真不知道张野那两眼珠被什么给戳了!”
.......
这算什么,两人相爱相杀?剧情还挺狗血的。
“陆阿姨,他们是来做什么的。”我扯了扯陆阿姨的胳膊肘说道。
“唉。”陆阿姨看了看我,眼里皆是无奈:“还不是掌门他,本来四年前就可以把这事办了,现在却非要等你过了十六岁生日才弄。”
陆阿姨顿了顿,接着又换上疑惑的眼神看向我: “嘿,林清寒,你说是到底是谁家的种,居然影响力这么大。”
“得了吧。”我朝着她摆了摆手没好气的开口道:“我就一孤儿,被这个嫌弃被那个嫌弃的,能活到现在也不知是上辈子造了多少孽。”
听完我的吐槽,陆阿姨并没有作出多大反应,只是拉着我的手微微攥紧了点。
当我们一行人走进宗门大厅的时候,里面已经人满为患了,要不是我被陆阿姨拽着,估计这些人早就把我踩扁了。
借着长老之威,我们二人一路畅通无阻的走到大厅正前方的长老席,除了茅山里的长老,还有许多不认识的人,我师父也在内。
大约过了半柱香时间,外面的人也应该已经全部进来了。
我站在高台上凭借着自己不俗的视力和记忆力大概点了点,这个约有两个足球场大的露天厅堂几乎容纳了两千多个人。
有穿着现代服装的大老板,也有一些身着古朴衣服的农民,似乎就连浑身上下是纹身的混hei道的都参与其中,用鱼龙混杂来说更合适。
更有一个青年背着一把大剑双手抱胸站在,身旁的白发小妹妹也是一脸傲气。
但周围的人似乎都不敢靠近这二人,就算是空间变得拥挤也都要离这两个人保持五米以上的距离。
这个特殊的现象让我有点好奇的想要看到缘由,渐渐地我的眼睛里泛出淡淡的金色光芒。
眨了眨眼睛后,我继续朝着那边看去,那个白发女孩和身旁的人都一样,浑身散发出白气。
这我曾跟着三长老学到过,白色的气就是人气,有人气就是活人。
当在把目光放到那个冷冰冰的白发男子身上时,我征了一下。
煞气,浑身上下都是黑色的煞气,与一丝微末的人气参伍错综着,显得极为渗人。
那些浑身纹满刺青的人也有煞气,只不过人气还是比煞气强,和那个冷面男子比起来要弱太多了。
不知为何,似乎是察觉到了有人在看他,冷面男子也开始把头微微转动,当我两把目光碰撞到一条水平线上时。
我的浑身如同掉入冰窖,那种冷漠无情如同死神般的眼神我发誓这辈子都不要在看到第二遍。
他的嘴角只是淡淡一笑随即别过头去,显得很是怪异,就连一旁的小妹妹挠着秀发恍惚不明。
正当我还处于被那种眼神所震撼的脑征状态下,肩膀上冷不丁的被人拍了一下。
“卧槽!”一句脏话脱口而出,周围的人连同我师父都带着一份不解的目光看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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