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云的手腕上多了一条纯白的丝带。
夜宴一连好几天都阴沉着脸,整日整日的握着他的手,就那么呆呆地坐着,到了晚上也是规规矩矩的,不知为何有一种刚刚恋爱的感觉。
因为都没有事情做,叶青云就开始回忆起以前在那个世界经历的点点滴滴,反倒是觉得像是做的一个梦。
那个世界的他还没活到四十,但是活的就跟个老头子似的,好像什么都经历过。现在的他可不止四十,但怎么说都觉得更像一个年轻人。
一天也好,两天也罢,可是时间一长就有点受不了了,叶青云开始变得异常的焦躁,可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夜宴并不知道世界上有种病症叫做斯德哥尔摩症状,但是他却知道,只要和师父多多在一起,他总有一天会喜欢自己。
慢慢的,叶青云似乎有些不对劲,早上醒来如果夜宴不在身旁,他会不同以往的慌乱。
叶凌云(一个字一个字地道)我心悦于你。
叶青云的嘴唇有些发抖,如此细微的变化,夜宴竟也是察觉到了。
夜宴:(夜宴摩挲着叶青云的嘴唇)若这是你自愿说的该多好啊。
夜宴不再慌乱,他寻了个能听见叶青云心脏的姿势,就那么抱着他。
丹田处再次传来感觉,昔日消失的海水从四面八方汇来,它们不再呈液体状而是飘在空中,逐渐幻化出点点繁星。
用于运功的小周天之前都堵塞口忽然一下变得豁然开朗,上升了十倍流速。
睁眼的瞬间,叶青云非常想呐喊,随即他感觉自己的触觉好像回来了,夜宴趴的地方已经有些麻了,他忍不住动了动手指,试图活动一下身体。
缓缓低头,夜宴已经是崩溃般的倒在叶青云的怀里,哭的活像只困兽,另一只手塞在嘴里,硬生生的是没发出声音。于是他也把想呐喊的欲望憋了回去。
虽然是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但叶青云心里不知为何堵的难受,好像夜宴哭是他犯的大错一样。
叶凌云(僵硬地说道)莫哭,宴儿。
哭泣的夜宴一下子怔住了,他忽然抬头呆呆地看着叶青云的眼睛。
夜宴:(径直跪了下来)师父,你打我吧。
叶青云高高扬起手,但要落下的时候又陡然停住,在他的头上轻轻抚摸。
夜宴:(声音颤抖)师父你不怪我?
叶凌云(嘴唇动了动,唇边荡开一抹淡笑)如果我不答应,你会像之前那样控制我去做?
夜宴脸色惨白,拼命的摇头。
叶凌云(此时他笑得比哭还难看)教不严,师之惰。不怪你,是我没有教好你,是我的失职。
夜宴的指甲扎进了手心,过去的他为什么要鬼迷心窍,认定这个人一定要走呢?
夜宴:(忽然起身抓住叶青云的手,歇斯底里的喊道)是我的错,都是我干的啊!师父,是我的错啊!
叶凌云(叶青云侧过头,发丝垂落下来)或许是吧,你总有办法的,让我生不如死。
夜宴捂住胸口,耍赖似的直接躺在地上。
夜宴:(满目的迷茫)疼……真的好疼……我的心好……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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