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全族上下就剩下咱们两人了!”五爷爷靠在树旁,语气极为落寞的说道。
当然,所谓的祭体是比不上至尊骨脉的。但是这种体质带给修士的诱惑,可比至尊骨脉多得多。正如“祭”字,此种体质是用来祭的。不过祭体可不是用来祭天祭祀的。该体质是用来祭人的,要么祭掉别人,要么被别人祭掉。
拥有祭体的人,天生就可以像修炼邪功一样,吸收掉别人所有的生命精华。虽然有伤天和,但根本不会像修炼邪功那样,带来任何副作用。祭体是天生适合修炼邪功的,某部被禁掉的邪功,就与这一体质有着巨大渊源。
不知从何时开始,这一体质就被死死扣上了邪物的帽子。
可对于修士而言,祭体又何尝不是一种提升修为的宝贝。不需要像什么炉鼎之类的操作,只需要像吸收灵石那样把祭体吸掉,便会拥有祭体者生前的所有修为。正如祭体祭掉别人一样,不会带来任何副作用。
虽然该体质极为稀少,但是此种体质的人从来都不会又什么好下场。正因祭体的特殊原因,才会有那么多灭门惨案。
毕竟那是祭体,即使到了雍州,他们还是被一堆又一堆人追杀着。往后的日子里,五爷爷带着他在雍州无止境的逃亡着。在陆陆续续的逃亡中,他已经成长到了七八岁。学会了修炼,知道了太多自己不懂得事情。
为何从小不能踏出家族半步?为啥要无止境的逃亡?甚至在逃到雍州不久后,“灭门”二字的含义都刻在了他的脑海里。
直到某一天,五爷爷遇到了连自己都对付不了的人,逃到了驭兽宗的管辖范围之内。
第一次,他看到强大的五爷爷被别人踩在脚下。也是那一次,五爷爷被打的浑身残废。就在五爷爷快要死的时候,追杀他们的人全都停止了动作,死死地定在了原地。
“此种体质竟会逃到这破败不堪的雍州!”
突然,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在五爷爷身边并空出现了位慈眉善目的老者。
“人王!我族休矣”
那时的五爷爷彻底的绝望了,他根本想不到因为这个小子连人王都扯出来了。
“看来有人能继承我的衣钵了。”老者很慈祥,略带喜悦的说道。
得知此人对他们没有危险,趴在地上的五爷爷松了口气,心内久悬的石头也得以落下。
“若是阁下收手,我们可以不计较此事。身为人王,你应该能认识我们衣服上的符号!”
定在原地的那些人中,打趴五爷爷的元凶开口了。
可这句话确认五爷爷放下的心再次悬了起来,正因为那个符号,才导致他带着这小子逃到雍州的。要不然他们岂会被灭门,连族中供养食客全都死绝。
“走狗而已,何足挂齿。他连踏足这片土地的勇气都没有,可对得起自封的王号!”他似乎并不畏惧于那个符号,眼里带着厌恶,极其霸道的说道。
话音刚落,除了刚才说话的人,全部瞬间化成了血雾,连惨叫声都没有。
“回去告诉你们主子,他若敢来这里,我裴牧随时等着他!”
那个唯一活着的人,满脸带着惊恐,便跌跌撞撞的逃离了雍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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