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米了,旷修举手一挥,顿时箭雨对着塔司和罗非的军队飞了过去,因为有了之前的经验,所以向前冲锋的士兵,都配备了盾牌。
但是离石要塞的守军,并不射他们的先锋,而是对着后面的大军乱射,就算是乱射的话,也总是会有人中箭,一轮一千多的箭支,大约可以射死七八百人。
但是这样的箭雨显然阻挡不住进攻,不过这时的罗非和塔司的士兵因为没有换装的缘故,所以他们感觉很冷。
突如其来的寒风,让他们几乎握不住弓箭了,所以可想而知,这样寒冷的天气让弓箭兵无法射箭,就算是射箭也会有很大影响,而且还是仰射,自己还没有搭弓,就已经成了活靶子。
白司南看着成批倒下的士兵,眉头一皱,暗想:天气对士兵的影响是一样的,为什么离石守军没有受到影响,难道他们提前准备好了?
可是现在撤军已经不可能了,只好用尸体来堆出攻城的路了,等城破的时候,定要将这些学生五马分尸……
士兵在一点点推进,每前进一米都有数十个,数百个士兵倒下,当到了城墙下,他们立刻搭梯准备登上城墙,然后这一刻他们又懵了。
刚搭上城墙的梯子,只见上面一盆盆的水浇了下来,虽然不会砸死人,但是如此寒冷的天气,让城墙上浇在梯子上的水,几乎瞬间就形成了一层冰。
当士兵们在次蹬梯的时候,面对如此激烈的战斗,和那结冰的梯子,士兵们一不小心就会踩滑摔下去,继而将下面的士兵也砸下去……
一连发动了五次冲锋,损失了近万人,可是攻城却还是毫无进展。
白司南只能无奈的撤军了!
见到撤军,离石守军大声的欢呼起来:“耶!我们胜利了,胜利了,胜利了……”声音久久不散。
旷修看着众将士开心的笑脸,不由得会心一笑,真气也早已耗尽了,自己紧绷的身心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了,竟然突然觉得有些困意了!
而这时一个士兵兴奋的跑过来,旷修以为出什么事了,强睁开将要闭上的眼睛,问到:“出了什么事儿?”
士兵说:“是公孙离将军醒了”!
旷修一听,连忙跟这士兵来到了公孙离的大帐。
到了大帐,旷修看公孙离已经醒了过来了,但依旧还是很虚弱。
但是当公孙离看到旷修的时候,还是要努力的爬起来,然后用不可置信的语气问到:“我们赢了?”
旷修点点头,一股强烈无比的困意再次袭上心头,这次他再也撑不住了:终于可以好好的睡一觉了。
眼前的一切,慢慢的变黑,变得模糊不清,神智也逐渐模糊,身体上传来的疲惫感居然也逐渐消失了。随后慢慢的像后倒了下去……
公孙离看到旷修惨白的脸色,以为只是劳累过度,于是命人将他抬到自己的床上,就在旷修抬着路过自己眼前的时候,公孙离感觉有点不对劲:到底是哪里呢?
他左思右想,突然他愣住了,眼睛却是定格在了旷修的左肩膀上,然后大呼:“传医”
左肩,没错!就是左肩,左肩上的血很新鲜,而且还顺着旷修的手滴落出来,难道是旷修左肩受伤了!
公孙离急忙命人脱去旷修的盔甲。
众人上前,七手八脚的去解开盔甲的带子,然后准备将铠甲取了下来,但是随着听到“咔吃”一声,是布撕裂的声音。
眼前的一幕让见管了生死的公孙离也感觉有点害怕,真真的感觉自己后背发凉!
只见旷修左边的衣服已经被染红了,而且因为时间的原因,血液已经凝结了,将衣服,绷带和盔甲粘在了一起。
而随着衣服的撕扯,旷修的伤口又被蹬开的更大了,那个拿着铠甲的人吓得直接昏死了过去。
随着伤口重新的展露,众人发现了那即将新长出来的肉,和那伤口下面森森的白骨,白骨上面还在流血,可是已经不太明显了……
众人都沉默了!他们突然想起袭营的时候,碰到了一众高手,是旷修拼死抵挡,众人才杀出重围的。
旷修一定是那时受的伤,可是更令人敬重的则是旷修在这三天来,这样的伤,居然丝毫没有被人发现。
众人已经找不到一个字或一句话来形容旷修了,这到底是怎样的意志啊!
公孙离大呼到:“疗伤丹药呢?”
众人都沉默了,有一个士兵低语到:“早就用光了,我那天看到旷修练完丹,就全都送到了伤员哪里,而那么多的伤员,现在几乎都是在硬撑着了!”
公孙离的眼睛顿时红了起来,然后用咬牙切齿的话说到:“丞相,赵小三,你这个混蛋,待我班师,就是要顶个背叛的罪名,我也定要将你满门抄斩,九族诛灭!”
就在这时,初雪走过来了,看着公孙离站在那里,正想说:公孙离将军你醒了,可是眼前的一幕,让她不禁后背发凉。
跑到旷修身边,检查伤势,看过伤势后,不禁落下了泪。
然后摇了摇头,极其不情愿的说到:“如此重的伤,现在又没有疗伤丹药,就算是有,这样的伤也是不起……”
说着说着,居然哽咽到听清楚后面说什么了,但是众人都知道初雪想说什么,于是众人都默然了。
他们都知道,如果没有旷修,他们这些人已经身首异常了,可是面对旷修,他们却没有任何办法。
没一会儿,白云飞,和银月也走了过来。
银月看到眼前的一切,也顿时怔住了。
白云飞则是走到旷修身边摇了摇头,但是并没有漏出难过的神色,似乎只是在可惜什么。
众人正想发怒,白云飞则是接着说到:“本来想看到你一路的成长呢!”众人听到白云飞的话,一个个人的脸上都充满了迷茫之色。
只见白云飞从纳戒里拿出一个瓶子轻启。然而就在瓶子拿出的一刻,所有人的疲惫感顿时一扫而空,正要惊讶,瓶子则是清启,众人则是又立即被一个莫名的舒适感包围!
银月知道此物必然不是凡界之物。他还没有见过有这样的丹药,只是闻味道就可以消除疲惫感的。
据他所知,就算是九品丹药也不可能!那么这应该是神界的丹药,但是白云飞怎么会有神界之物呢?
还没有想明白,只见白云飞将一粒丹药塞进了旷修的嘴里。
白云飞知道自己在掩饰也不可能在从中州学院呆下去了,于是气息便不再掩饰。
随着真气的打开,顿时一股极为强大的波动传来,让众人都有一种胸口一甜的感觉。
众人大惊失色!一个不可置信的感觉涌出心头,皇者?这是他们知道最高的修为。
眼前这个人,他们现在似乎是完全不认识他一样,他到底是谁,来自哪里?来中州学院做什么?刚才的那句话又是什么意思?一大堆的疑问缠绕心头。
然而众人更加没有想到的是,这只不过是白云飞的气息牵动而已,他还没有调动全身的修为。
如果调动了,恐怕这个离石要塞也会因为经受不住,整个垮塌掉的,然而这样的实力,纵然是皇者也是达不到的,他难道是神!!!
而此时白云飞并没理会众人,继续为旷修治伤,首先将自己的真气雾化,然后将雾化的真气将另一颗丹药包围,随着白云飞真气的包围,只见丹药慢慢的变成了液体状。
随后白云飞将药液覆盖在了旷修裸露在外的白骨上。只见血肉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融合这,等液体倾尽,旷修刚才还裸露的白骨已经愈合了,皮肤也脱落了一块,显然就是那块死皮。
随着死皮的脱落,众人居然看不出旷修有受伤的痕迹。
白云飞对这还处于昏迷的旷修说:“现在你可欠我一个人情了!不过你要是在受伤众一点,我也没有办法了!”
众人刚想问白云飞,白云飞转过身来对众人说:“希望你们可以替我保密,如果有人泄露了这里发生的一切,我会将你们挫骨扬灰。”
说着还特意看了银月一眼。然后继续说到:“不要怀疑我的实力!”众人看去,纷纷冷汗直冒,这是怎样的气魄呀!纵横捭阖!睥睨天下!
公孙离见如此,直接挡到了银月的前面,虽然刚才还虚弱无比,但是当白云飞的丹药的药香传来之时,自己虚弱的感觉顿时一扫而空。
当见到银月可能有危险,公孙离便直接挡在银月前面,然后说到:“大人,既然你知道,我希望你掂量掂量一下自己。不管你是谁?我一样可以与你拼个两败俱伤!”虽然说着但是公孙离自己一点底气都没有!
白云飞看了看公孙离,然后饶有兴趣的笑了一下,并没有去理会公孙离,因为这样的人,在他看来都不如一个蝼蚁。
众人皆知自己不是白云飞的对手,但是为了旷修他可以暴露自己,这就说明白云飞并不会对自己做什么!但是为什么白云飞会出现在这里呢?
正在银月满是疑惑的皱着眉头的时候,耳边却传来白云飞的声音:“你的破乱家事我不会管,也不想管,但是为了少给旷修惹点麻烦,好早日与我见面。所以今天的一切所主导的不是一个白盔白甲的少年,而是一位银发银枪的太子。”
除了公孙离,初雪,众人皆大惊,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银月。
银月居然是太子,不!现在应该是中州皇帝了,他怎么也会在这里!
白云飞没有理会众人的震惊,接着说到:“旷修自小不喜欢管束,你就不要召他入宫为官了。
况且如果你没有战功,众人对你也不会有所不服,5千人打退了15万大军。奸敌12万,这么大的战功。对你登基可是有不小的好处!”
银月见白云飞并没有恶意,而且就算是有恶意,那么自己也不会活这么长时间了。然后壮着胆子说:“为什么要帮我”!
白云飞:“帮你,你误会了,我是在帮我自己!”
银月的神色瞬间暗淡下去,本以为是自己的爷爷,天赐大帝的故交,现在回来帮自己的,如果有这样强大的助力,那么自己重现天赐大帝当年的雄风,就不在是空想。可惜并不是!
白云飞接着说到:“旷修还有很长时间才可以醒来,虽然伤势以平稳,但毕竟失血过多,所以还要修养一段时间。说完对屋外喊到:“徐晃,楚风!”
随后两人进来了看了看白云飞,然后说到:“左使”
然后白云飞对银月说:“你和公孙离先回去吧?,这里万事有我,让徐晃和楚风跟你回去吧,初雪等到合适的时间,你在来接她。”
说完叹了口气然后继续说到:“这也算是作为同门师兄的帮助”!说完白云飞又笑了笑:天地会左右使,一个是皇帝,一个是神,嘿嘿…还真是有意思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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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事业总成空,半世功名在梦中;死后不愁无勇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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