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族长!不好了!!!
就在我们惊愕在原地无法自拔的时候,那边田埂里一个村民慌里慌张的跑过来,气喘吁吁边喘气的报告道:
某人:族长,不好了……不好了!
玛雅族族长:什么不好了?
族长连忙伸出手扶住他,并稳住他的身子,满眼紧张的情绪掩盖不住。
某人:族长,小姐,小姐她……
那个村民依旧没有从加速疾跑中喘过气来,说话依旧是那么断断续续光是听着就让人着急了,可见那人本人有多么火烧眉头的想把事情说清楚,但是往往都是越急越乱,我们压根听不清他想表达什么。
大家:小姐她怎么了?
全部人的目光都焦急的聚集在他身上,集“万千”目光于一身的那个人又双叒叕更结巴了。
叶云诺(我):你别慌,慢慢说,别急……
我试着安抚着他的情绪,在所有人都不经意间转了转粒子传输器,启动了里面我的专属小研究——平易近人器。
那人就如此在粒子传输器的作用下,缓缓的平和了下来,把发生的事情讲了个大概:
某人:小姐刚刚去了一趟神殿,就摸了一下神像,回来后就一直闷闷不乐,时不时的哭,所有人都近不得身……
玛雅族族长:什么?!
族长听了,立即脸色一变,眉头紧锁瞬间在一起像是结了疙瘩怎么也解不开似的,也根本顾不得交代招待我们的事了,直接转身疾步就走。
周旁的有一些玛雅人也跟在其后就走了,但还是有少数一部分留在这里围着我们来着。
我和诺蓓儿有点摸不着头脑,对视一眼也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于是诺蓓儿这硬脾气哪还像我一样在原地自我思考,人家是左手边顺手拽着一个玛雅人就问:
诺蓓儿:我听你们口中一直说什么神殿和神像,那,你们所说的神殿和神像,到底是什么呀?
某人:哎呀,你们有所不知……
那个玛雅人被诺蓓儿猛的一拽估计一懵,但见诺蓓儿语气还算和善,就勉为其难的瞥了瞥眉故作神秘:
某人:这故事啊,还得从千年前说起……
某人:在千年以前,我们的祖先因海平面上涨加上国家战乱就迁徙来到了这里,可这里非常的冷,冰天雪地的寒冷并非他们所带衣物能够抵御的,粮食也是吃一日少一日,很快就寥寥无几了,因此……当时的许多族人都死于非命,无论是老的少的还是青壮年妇女什么的,都为这一场暴雪掩埋,长眠于此了……
说着说着,那个玛雅人就像是投入了自己全数的情感,转眼就泪眼婆娑了起来。
我和诺蓓儿相视一眼,内心也都在为这族人的祖先默默默哀。
我递给那个玛雅人一张纸巾,他擦完眼泪后手中的纸巾就直接化为气体消失了,诺蓓儿和他以及周围其他玛雅人皆是一愣。
叶云诺(我):em……这是氧湿纸,用完之后就会自己化作氧气,绝对环保安全……
感觉我自己突然穿插了个广告是什么情况??
大家:嗷……
大家都一致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诺蓓儿:那,接下来呢?
随着诺蓓儿的一语,大家都把目光投到那个人的身上,那人咳了两声,继续了他的长篇大论:
某人:后来,当我们的首领和最后几个人都奄奄一息的时候,大雪纷飞处就突然出现两位穿着黄色衣服的人,一位男生一位女生,是他们救了我们的祖先。
某人:而且他们为了保护我们,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就制造了一层这样的薄膜,保护着我们不再受饥寒的迫害。
某人:可是,好景不长,他们却因此化作两尊石像,于是,我们的祖先就为他们建造一座神庙,并告诫后人要尊仰他们,他们的石像也就是我们所称的神像。
诺蓓儿:哦,原来是这样……
诺蓓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可惜故事中也没有什么明显的提示,于是诺蓓儿只能开口再问:
诺蓓儿:那你还知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名字吗?
某人:人老了啊……男生叫做什么我都记不太清楚了,我只记得女生叫做玛雅,所以我们才自称玛雅人……
那个玛雅人重重叹了口气,苍老黝黑的面容上愁苦满面。
我和诺蓓儿暗暗对视一眼,心中都有了底。
确定了,就是玛雅和杰西二人无疑。
那么下面……
诺蓓儿:那你们可以带我们去一趟小姐那吗?我们或许可以治疗她。
诺蓓儿轻轻冲着那个玛雅人微微一笑,确定问题所在,我们就一定有能力解决。
某人:你们?
还没等那个苍老的玛雅人发话,周旁的一个年轻的玛雅人却事先挑起了一支眉,用一种很是质疑的斜倪着我们,让人怎么看怎么不爽,怎么看怎么想上去揍上一揍才舒服。
#叶云诺(我):或许。
我冷眼一记伴随冷言一句过去,那玛雅人的小破孩立刻噤了声,默默躲到苍老的玛雅人身后去不再说话了。
某人:那你们跟我来吧。
那个年迈的玛雅人虽说看起来也是不太相信我们,但他也没得选择了,死马当作活马医这也是当前唯一的办法了。
于是,我们便跟随着他穿过片片农田,花草丛间蝴蝶蜻蜓只只盘旋像是约定好在那玩一般,一路上,风徐徐而来携来那些属于多种野花才有的清香,竟也是那样让人沉醉入迷,芬芳馥郁。
走了一会儿才终于到了一个不是很华丽的小木屋旁,木屋周旁用原始的木栅栏围了个通透,屋顶处好像还有几块摇摇欲倒的木板,看起来极其危险。
而我们才刚到门口,就从屋外就听见里面哭声冲天,简直是炸锅炸的一发不可收拾,简称大型鬼哭狼嚎现场:
某人:啊!!我怎么长的这么的难看啊!我不想活了!
一道尖锐又激昂的女声从里面带着哭腔传来,让人一听汗毛竖起一堆,我也一个激灵,心想这应该就是他们所说的小姐了吧?
某人:女儿呀!你怎么这么命苦呀……
一位老妇人的声音也有一气无一气的夹杂在中间。
玛雅族族长:是啊,女儿呀,你好不了了怎么办啊?
是刚刚那位族长的哭声,三人合一在这展示了大型哭嚎现场,简称三绝奏,唱者痛哭,听者痛心,还痛耳朵。
em。。反正我是这样。
某人:两位快随我进去吧!
那个玛雅人听这情形,也不傻,瞬间明白里面的情形极其紧急,便催着我们俩赶紧进去看看。
诺蓓儿:嗯。
诺蓓儿闻言轻轻点了点头,抬步刚想要走进去。
#叶云诺(我):等等。
我突然的一句话叫住了他们俩,伸手格挡在自己的前面,做停留状。
诺蓓儿:怎么了?叶云诺?
诺蓓儿黑眸中透着疑惑的光晕,缓缓转回过头来开口问道。
#叶云诺(我):提防一点为好。
我两步走至她身侧,俯身到她耳边轻声的在她耳边提醒了一番。
诺蓓儿:哦……对!
诺蓓儿很聪明,一句话的提点就瞬间明白我的意思:里面可能遍屋子都是极光辐能,我们这么贸然进去就等于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的节奏。
所以诺蓓儿她冲着我点了点头表示她听懂了,便瞌眼双臂展开凝聚能量,再一秒绽放出去:
诺蓓儿:魔法防护罩!
一道微蓝色的光晕像一条纤柔的丝带一般轻轻系在我们三人的周旁,慢慢编制幻化为微蓝色的玻璃罩一样的东西直接把我们三个笼罩了起来,那个玛雅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诺蓓儿,那感觉是差点就给跪了的感觉。
诺蓓儿:走吧!
诺蓓儿直接忽略那玛雅人脸上的表情,与我对视一眼就自顾的抬起脚步往里面走。
#叶云诺(我):嗯。
我也冲着她点了点头,也抬步向屋内走去,那人见我们俩都走了也连忙跟了上来,所以就是我们三个朝那紧闭着的门走去……
每靠近一步,都感觉有一种无可厚非的压力在顶撞着诺蓓儿设起的这个保护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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