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独处过后,两人很有默契的回避了这个话题。
而且最近玄女也确实心思没有在这上边。
说来也是奇怪,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过敏感,总觉得身边好像有人盯着自己,可是她又没有发现什么。
她有想过是不是什么修为比自己好的上神上仙,可是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认为说不通。
自己把自己想象的路给堵死,玄女再是想不到还真是闲的没有事儿干的东华帝君在盯着自己。
明确来说,盯的也不是自己,而是梅长苏。
也是玄女自己感官相对而言确实优秀,所以感觉到了不对劲,但是再多的也感受不出来什么了。
东华帝君虽然还是回了自己的太晨宫,但是也没有耽误他老人家拿着水镜默默窥屏,把玄女和梅长苏当电视连续剧。
司命看他老人家一副自得其乐的架势,也不去打扰他。反正按帝君的意思是说,文昌帝君这是天意,与其拦着不如顺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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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帝在殿内怒气冲冲,多疑的他已从心底确认夏江与誉王勾结,陷害靖王。这件事彻底触碰了他的底线,他无法原谅一直不涉党争的悬镜司竟敢欺骗自己。
蔡荃和沈追急急觐见,奏禀私炮坊一案另有隐情。原来,那次造成严重影响的爆炸并非意外,而是人为,嫌疑直指大理寺卿、誉王内弟朱樾。梁帝看完奏折,默然不语,对事件始末已心如明镜,他知道那是誉王为对付废太子而策划的一起爆炸。
誉王以为梁帝因悬镜司一案召他进宫,他一进大殿就开始喊冤。等梁帝将私炮房的奏折抛给他后,才明白究竟,他无法应对,只能不停喊冤。蔡荃和沈追要求三司明党会审,让誉王旁听监审。梁帝心知证据确凿,誉王将无可抵赖,为了顾全皇家颜面,他令蔡荃查到朱樾为止,不得深追,早些结案。
蒙挚回奏,夏江拒不认罪,要求面圣。梁帝心中芥蒂深种,拒不相见,只让夏江呈上供词。
靖王听闻梅长苏已回到苏宅,绷了多日的心情终于放松下来。
梁帝视百姓生命如草芥感到愤恨,大梁国运堪忧,诸位忠臣良将不免对朝局如此混乱感到心灰意冷,随之想到如今还有一个靖王,素来中正耿直,公心为重,于是心底里却又对靖王饱含期待。
这一遭,不管是誉王还是梁帝,都已经失了朝廷重臣们的心,却还犹不自知。
誉王更是只心灰意冷于感叹自己苦心经营,跟太子斗了十年,现在又冒出靖王,一夜之间败得一无所有,终生将与帝位无缘。 丝毫没有想到自己的种种作为,失了民心、失了朝廷重臣的心。
这一天,蒙挚突然驾马飞快到了苏宅,腿一翻下了马,没有丝毫停留,快步走过黎纲他们,手里的马鞭直接丢给他们,径直到了梅长苏所在的屋子。
我蒙挚:“听夏江那厮说他给你下了毒,还是乌金丸,你可有大碍?”
蒙挚眉头紧皱,心里又气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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