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山山前辈说笑了,既然是前辈带来的,那自然是前辈做主,我们不可妄动。
实际上是她知道,也不想张成岭被吓到再白白被叶白衣好生嘲笑一番。
叶白衣:无趣!
温客行昏迷不醒,真是让叶白衣失去了好大的乐趣,连人怼都没有人能怼了。
这周子舒和莫山山一口一个前辈,实则十分疏离,有礼貌顶个屁,恨不得离他八丈远,还不如那个能跟他斗嘴的小蠢货呢。
叶白衣:袋子里的是那个叫龙孝的。
叶白衣让周子舒通过龙孝去查容炫和琉璃甲的那些陈年往事。
叶白衣:这小子知不知道二十年前的往事不重要,只要他爹还在,作为当年的当事人,龙雀是一定知道的。
其实最迫切知道当年往事的,不是别人,而是目前昏迷的温客行。
周子舒和莫山山在前面骑马,让张成岭牵着绳子在后面练习流云九宫步,叶白衣坐马车带着龙孝,车内则是还没有醒来的温客行,他们一行人赶往龙渊阁查真相。
行至半路,温客行就醒过来了。
温客行醒来之后,神情极为阴郁。
莫山山自从见到他醒来之后的表现,就已经心中有所猜测。莫不是,温客行真的已经恢复心中其实最所执念的记忆。
那就是,当年他所耿耿于怀的自己的引狼入室,以及导致赵敬泄漏他们行踪,父母惨遭虐杀自己沦落鬼谷的记忆。
凡此种种,皆为剜心过往。
恰好张成岭一口气练了几千遍,累得汗流浃背,方才也委屈巴巴的想停下来休息一会儿,本来周子舒一气之下还想要给他再加一个时辰,现如今温客行睁开眼睛之后的表现过于不对劲,让周子舒等人也很在意,便决定在此处休憩。
张成岭已经累得精疲力尽,闻听师父通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呼呼喘气,卸下所有的包袱。
周子舒:老温。
周子舒等叶白衣踹着麻袋自觉自动地离开马车,便抬腿跨入这狭小的空间。
莫山山犹豫再三,还是站在马旁,抚摸着马,预防着温客行情绪激动之下发生什么伤人且无谓的争吵。
一见到阿絮,温客行就勉强露出一个难看到周子舒都不忍直视的笑容。
温客行:阿絮……
再想说着什么,却说不出来。
温客行从自己醒来之后,便一顿陷入了极为自厌的情绪当中难以脱离,于是神情郁郁,眸中也时而划过克制不住的戾气。
没见到温客行醒来之前,周子舒在内心里无数次复盘自己想要问过温客行的问题,可是真的等到温客行醒来,见到温客行甚至带上暮气死气的脸色,周子舒就发现自己真的是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终究是动了恻隐之心。
尤其这个人还是他引以为毕生知己的人。
现如今,且不知自己问出来的问题会不会刺激到温客行,看他现在孱弱极易受到伤害的样子,周子舒就罕见的,身为前天窗首领,没有言语如刀的逼问什么。
既然不知道该问什么,周子舒索性直接把此行的目的告知温客行。
温客行听闻,目光一闪。
面上泄出一丝异样,温客行垂眸。
温客行:见龙雀?此人想必对当年之事知之甚详。
周子舒:确实如此,叶前辈也是这么说的。
温客行:龙渊阁啊……
这四个字含在温客行口中,语气清淡又好似叹喟。
他这态度多多少少有些奇怪,无端的让周子舒想起温客行以前也莫名的话和行为,心中难免在在意起来,记到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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