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信在棺材里挣扎了好久,右手指被折,左肩膀被咬,他呲着牙想着用脚踹开,结果就是拉扯到左肩的伤口了,棺材里黑暗的环境让他有些窒息,也没力气骂了,一会儿,棺材就被掀开了,难受中就对上了那双薄情眼。
慕情:啧,你怎么还没死?
风信乏累中又像死而复生般涌起怒意,但身体却不容他做出如何反应,惨白的嘴唇张了张,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
慕情微不可觉的叹了口气,抱住了他的腿弯和腰,“咻”的一下跳出坟墓,风信意识突然清醒一点,意味不明的看着慕情这个清秀冷淡的小白脸,貌似更不开心了,快进村时,还闷闷地往慕情怀里钻了钻,深怕别人认出自己。
慕情自然注意到他的这些小情绪,调转方向转到一个树后,轻轻的把他放下来,搁在粗糙的树干上时,风信愣了一会。
慕情:麻烦死了,自己下来走,你只是手受伤了,腿还没断。
风信难堪的脸却展颜一笑,回应一样咬上慕情的薄唇。慕情红这耳朵别过头去,扶着风信往村里去。
夜色沉寂,缠绕着灯火阑珊不停的唏嘘着荒诞的经历。
慕情面不改色的回怼回去那些“盛情迎接”他们的村民,那些村民点着灯,站在自家门口,面色僵硬的死死盯着他们。
他们进了一家客栈,丢出些银两,老板笑着递出钥匙,慕情斜了他一眼,拔出刀就劈了上去,零碎的花瓣便往外席卷而去,赫然一看,不知何时门口便占满了笑脸吟吟的村民,灯笼的照耀下显得诡异至极。
风信搭在他肩上,乏累的要睡了过去,慕情翻着白眼下了结界,淡淡的光芒围住客栈,那些村民又如发疯一般使劲捶打起来,还时不时发出怪叫,随着花瓣散落被斩落,南阳殿副将打了个喷嚏,拱手向玄真将军问好,便撤去与同伴巡逻。
慕情也抱起风信谨慎的安置在床上。风信头上冒出冷汗,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慕情抚开他额角的细发,便出去了。
没过多久,他端来一盆温水放在床头后,犹豫一会,手慢慢的解着风信笨重的护甲和烦琐的衣物,越接近伤口,他的动作便越是小心,嘴上却还不停的岁岁念着:
慕情:命还真大,可惜了,我差一点就能统一南方了。
慕情:那花妖与你有仇,就你现在的状态,说不定什么时候你就死人家手里了。
他扒开风信的上衣,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擦过风信健硕的胸膛,脖根处马上就攀上了红色,身体里也掀起一股无名烈火。
慕情收敛脸色,拿起手绢打湿,一本正经的帮他擦拭血渍,擦的时候他的手心都是发烫的。
风信:慕情……
风信迷迷糊糊的强撑着睁眼,看着身旁的人帮自己擦着药,嘴唇越发干涩。慕情没看他,专注擦着药,风信倒吸一口凉气,慕情手下的动作更轻了。
风信:慕情…
慕情翻着白眼,终于舍得抬眼望他。
慕情:叫魂啊你?
风信咬了咬嘴唇,眼神倔犟得很,下一秒,慕情的嘴唇覆了上来,很久未曾分开。
俩人喘着粗气,相抵着额头,气息交缠,如痴如醉,慕情面色潮红,一字一句道:
慕情:等这桩事解决后再来,不然你哪来法力还我。
风信松开他,客栈里静了下来,慕情恢复冷淡,顶着炽热的目光又帮他擦拭起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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