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他选择后者。
为了三族的扶持,得罪一个鸟族又何妨呢?
“来人,宣鸟族公主穗禾。”
“是。”
不出片刻,穗禾便被天兵“请”到了九霄云殿上。
“你们这是做什么!快放开我!”穗禾使劲挣扎,可天兵却一动不动,牢牢的抓住她。
“怎么回事?”
“禀陛下,我们去时,她正准备逃跑,无奈之下,只能先委屈公主了。”
想逃跑?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了吗?看来确如锦觅所说,穗禾定是听闻了此事,才会如此仓皇而逃。
“穗禾,本座问你,可是你散播的流言,污蔑水神长女?”
“天帝陛下怎么怀疑到穗禾头上来了?今日穗禾可是一整天都在栖梧宫呢!怎会有时间去散播流言?”穗禾不甘示弱,赶紧反驳倒。
“宣旭凤。”
“是。”
不一会儿,旭凤也到了大殿上。
“不知父帝寻孩儿,所为何事?”
“本座问你,穗禾今日是否在你栖梧宫中?”
“父帝,穗禾的确一整天都在孩儿宫中。”天帝转头看向锦觅,没想到她却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她就知道穗禾不会那么容易露出破绽!
“锦觅,你这该如何解释。”
“天帝陛下,可允许我问火神与公主几个问题?”
“自然。”天帝倒摆了一副看热闹的样子,他倒要看看,锦觅这个小丫头怎样为自己自证清白!不到万不得已,他绝不会得罪鸟族。
只要到时候给这丫头一个台阶下,此事也就作罢了。
不料,锦觅的心思却练的与润玉一般缜密。
“敢问火神殿下,穗禾到您宫中是何时?”
“巳时(早上九点到十一点)。”旭凤如实回答。
“可我出璇玑宫时,是辰时(早上七点到九点),敢问公主,这一个时辰,你去了何处?做了何事?”
“我就在一处小憩了一会儿,难不成锦觅仙子就因时辰来怀疑我。”
“当然不是。”锦觅冲穗禾莞尔一笑,在场的人都看呆在原地。
刚刚天兵说穗禾公主要出逃,不知何事如此焦急呀?”
“我只是无聊,到处走走,被他们说成了逃跑,这你也信?”
“确实,锦觅的话不足为信,无法证明穗禾就是散谣者。“天帝看事情差不多了,想让此事早些结束。
“夜神到!”门外唱报声响起。
“孩儿见过父帝。”
“免礼,夜神可有急事?”
所有目光都投向润玉,包括锦觅。
“孩儿听闻锦觅仙子受人污蔑,特地前来为锦觅仙子证明清白。”
“此事已了,夜神可以退下了。”天帝本来心里就烦,偏又来了个往枪口上撞的润玉。
“慢着,孩儿还有一事要禀。”
“何事?”天帝的语气中夹着一丝不耐烦。
“孩儿刚才在来的路上,见魇兽吞吐梦境,上前一看,竟是鸟族公主穗禾的梦。“
天帝知道此事不妙,可也不好当面反驳,毕竟众神都在,这个逆子!
“哦?是什么梦?”
“父帝看了便知。”润玉从袖里拿出一个梦珠,梦珠越来越大,知道殿上之人都能看清为止。
不用说,梦珠里的主人公就是鸟族公主——穗禾。
众人惊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天帝的脸色也越发难看起来。
现在,必须做出取舍了。
他选锦觅。
“穗禾,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声音不带一丝感情,他必须让众神幸福。
“陛下!穗禾冤枉!穗禾只是与一个小仙娥说了此事,并未做什么啊!”穗禾也听出事情不妙,连忙喊冤。
众人听言,脸色皆一变。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吗?
这个穗禾,怎么这么蠢!天帝心里越发难受,既然她都承认了,那也没法再偏袒于她了。
而锦觅却不一样,仿佛她早料到了事情的结局一样。那可不,经过一世,她已经对穗禾了如指掌,只要一受刺激,就会语无伦次,往往就会把心底那些见不得人的秘密说出来。
这样,她就可以摆着看戏的姿态,让穗禾作茧自缚。
很显然,这一局,她赢了。
要是穗禾安分守己,不去招惹她,自然也不会落得如今这般田地。
很可惜,她的善妒害了她。
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自己。
虽然赢了,但锦觅心里并不开心,老天给她一次重生的机会,可她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单纯的小葡萄了。
天家险恶,这一点她现在才意识到,若要在这里生存下去,必须靠自己!
爹爹,觅儿长大了,这次,换我来保护你和临秀姨,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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