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锦瑟所居住的小洋楼下,果然如安绍祺所预料到的那般挤满了熙熙攘攘的记者。
这些报社记者也算是神通广大无孔不入,竟然只用了一天时间就把锦瑟的住所给找到了。
想想也不难,毕竟她长得这么美,在湘城也没有隐姓埋名的,自然打听得出来。
更重要的是,龚宏邈可是个名人啊,哪怕记者们没有在报纸上指名道姓,但他们哪个不认识他,不知道龚府在哪。
只要在龚家附近略略打听,锦瑟的来历和住所不就都清楚了吗?
但眼下他们围绕在锦瑟的小洋楼下,正一个个睁大着眼睛看着从庭院里走来的美人。
风姿卓约,步步生莲。
霎时间,万籁俱静,落针可闻。
这穿着旗袍的古典美人,着实是倾城而绝丽,绝色而无双,她的身上没有任何华贵耀眼的饰品,唯有洁白如玉的手腕上的一对碧绿的翠玉镯,可这样的她却让人依旧看得移不开视线。
她就如同一个真正的优雅贵女,芙蓉玉貌,手如柔荑。
那一举一动都透着浑然天成的优雅高贵,隐隐地带着无法用言语描绘的自信而肆意的神采,这是比她的美貌更为动人心魄的东西。
在她的身旁,梁青两兄弟正一左一右的护卫着,但他们其实也是多余的,因为没有人会将视线落下一分半分的在他们身上,也没有人敢靠近锦瑟冒犯到她。
她的身上似有一种神奇的磁场,让人不由自主的就想对她恭敬臣服。
“听说各位都是在为了昨天的新闻想要采访我的?”锦瑟轻笑一声,“如此无稽之谈,不知道是哪位先生的大作?”
此时,不提她的声音有多么的清雅动人,哪怕那轻笑声也能如此的魅惑人心,让人心神一荡。
原本这些记者们都是来采访锦瑟的,可真正看到正主的时候,面对她微微含笑的双眸时,他们反而一个个都畏手畏脚了起来,生怕唐突冒犯了她。
而当锦瑟问到是谁的大作时,众人虽没有说话,但眼神还是不由自主地纷纷瞥向了其中一个男子。
就见那男子脸色涨得通红,有种上学时被老师逮到当堂开小差的窘迫感。
原本他也不觉得自己的新闻捕风捉影胡编乱造,毕竟男人的劣根性就是如此,有点名位有点小钱的,还不是一个比一个的在外面乱来。
可看到眼前少女这凛然不可侵犯的高贵姿态,这小记者就知道自己着实是偏见了。
有这样气度的姑娘怎么可能被骗,又有谁能骗得了她?
更何况,就算那位龚教授真的骗了他,身为男人他都觉得这是情有可原,毕竟谁对着这样的美人不会动心?
柳下惠吗?
“所以,这个新闻是你写的?你叫,梁斯年?倒是个好名字……”锦瑟说着,笑着看了一眼身边的梁青梁成,能不是个好名字吗?和她的仆人同姓呢。
但梁斯年却被锦瑟的这一句赞美夸得更加面红耳赤起来。
“我……我…其实昨天的报道,我也……我也可能是……是冒犯了…”平日里口才极好总是妙语连珠的他此时竟然紧张到说话都语无伦次了起来。
但此刻没人取笑他,反而都很理解甚至同情他。
谁能在这样的大美人,甚至气质如此高贵的大美人面前说的清楚话?尤其还是做错了事被别人抓个正着的?
但锦瑟也只是含笑看着他没有说话。
事实上昨天的新闻不是一家报纸刊登了,但别人家都是实事求是,偏偏他家的报社为了吸引眼球用了个不负责任的标题。
当然,在这位梁斯年的文章里,她只是个被蛊惑欺骗的少女,真正倒霉或者说被泼了一桶脏水的反而是可怜的龚教授。
估计现在南大看到报纸的人都要炸锅了吧,指不定还有人觉得他是斯文败类,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呢。
想到这里,锦瑟其实还挺同情龚宏邈的。
她只是在湘城暂居,可龚教授是在这里长住的,这年头造谣一句话,辟谣跑断腿不是瞎说的。
而就在梁斯年后悔不迭向着锦瑟解释道歉着的时候。
不远处传来了轰隆隆汽车的声音,众人转过头去,就见几辆军车由远及近的驶来,一部接一部的停在了他们的周围,目测竟然至少有十几辆,把个原本宽敞的大路堵塞的严严实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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