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府内,祁玉坐在简朴庄重但并不奢华的会客室内,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这段时间从他上任以后就是马不停蹄的实行各种新政,同时收回各地原本被果党控制的政权,这一路的历程自然并不轻松,甚至危机四伏。
好在有洛阀和他身后的红党支持,很多行之有效为民为国的新政策已经顺利的实施了下去,而在洛家及红党军力的雷霆手段之下,原本军阀割据的情况已经不复存在。
最大的好消息就是很多原本在果党政府里尸位素餐或者贪腐受贿崇洋媚外的人员也一个个地都落了马,就算有不服的也只能在两家的强势镇压下乖乖的投降。
毕竟洛家和祁家手里都有军权政权,且他们还完全联合一致强强联手互为臂助。
对祁玉来说,做一个大总统还不如做原本的青帮大佬来得舒服,这工作简直就是每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都晚。
干得累死累活,还要处处权衡利弊,平衡各方势力,甚至防备各种暗杀刺杀。
如果不是他出身青帮, 手下还有一帮得力干将,十有八九上任没几天就要被气急败坏的果党给暗杀了。
不过也亏得他们小看了他,居然还以为他祁玉只是个绣花枕头?
只能说他长得太好,看起来就是个儒雅俊美成熟稳重的中年美男子,平日里也是温文尔雅风度翩翩,似乎并没有什么杀伤力,显而易见容易被人小瞧。
但他们都不知道,这位曾经统领整个南方的青帮大佬可绝不可能是个吃斋念佛的人。
好在对祁玉来说,他已经算是熬过了最初艰难的阶段,如今华国的一切也开始逐渐好转,但同样的也有些人开始心思活泛了起来。
“祁先生,如今洛阀在北方一家独大,虽说和我们政府合作得极好,但未来是不是也会成为隐患?”有人面带隐忧地道,“毕竟他们手里的军权不可小觑。”
祁玉面色平静地端起茶盅抿了一口茶,深深地看了一眼说话的人。
“那照你说,应该怎么办?”
提出建议的人仿佛得到了鼓舞,他不由地在沙发上挺直了身体,身躯微微前倾:“依我看还是要小心为上,洛阀的军权应趁早收回到我们的手上为好…”
但他的话并没有得到房间里其他的红党人士的赞同,有人甚至皱着眉头斥道:“当初扶桑人想要从东北攻入华国领地的时候,就是被洛阀率军打退,从而鼓舞了士气,我们的同志被军阀和米国人威胁的时候,也是洛少帅替我们解围,亲身入险地解救了他们。”
“李秘书,如今时局还未稳定,玉阀控制的蜀中还未彻底解决,你却已经想要怂恿大家先对付洛家,你这是过河拆桥,到底居心何在?”
被众人纷纷群起而攻之的李秘书顿时有些恼羞成怒了起来:“我这还不是为了我们党我们政府,凡事防患于未然吗?别到时候解决了玉阀反而养大了洛阀的胃口,说到底他们都是军阀土匪出身,你们就真的那么信得过他们?”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看你是居心叵测,存心挑起争端。”
祁玉此时已经轻轻地放下茶碗,杯盖子碰上杯沿的清脆声音仿佛是一个信号,让原本有些沸沸扬扬的吵闹声刹那间停了下来。
会议室里一时间鸦雀无声。
他微微抬眸,直直地看向提起这个话题的李秘书,眸光淡然却威势极盛,表情虽然平静,但他的周身却带着强大的压迫力。
一瞬间便压得这个中年男人刘秘书情不自禁地额头都渗出了细密的汗丝来。
“说实话,我是真没有想到,我们的事业还没有完全成功,结果队伍里就混入了奸细和国贼。”祁玉淡然地道,“李秘书,米国人的金条收得是不是很开心。”
李秘书的心头咯噔一下,他想张嘴狡辩,但是祁玉的下一句话却彻底地将他打入了地狱。
“那一百万美元的支票,可要让你的夫人记得藏好了,否则将来怎么去瑞士银行兑换呢。”
这句话一出李秘书便知道自己大势已去,他整个人都头皮发麻,瘫软在了沙发上汗如雨下。
他知道祁玉这个人只是看起来温文尔雅,但他对付叛国者从来不会心慈手软妇人之仁,毕竟这位可曾是整个南方的青帮大佬。
房内一片安静,所有人都看着眼前戏剧性的一幕面露震惊。有个别人脸上甚至露出了痛心和鄙夷的神情,哪怕公事多日李秘书的叛变让他们不可置信,但他们也没有一个人会为一个奸细说话。
好在刚才他们旗帜鲜明一直没有接受这个李秘书的挑拨,否则若真的因为这个人而和洛阀分道扬镳,从而将大业毁于一旦,这对华国可是毁灭性的打击。
为了钱财而卖国求荣,这个李秘书简直是其心可诛。
“行了,拖下去吧。”祁玉有些疲惫地挥挥手,他身后的几个警卫官面无表情地将已经浑身颤抖的李秘书架了出去。
祁玉驭下的手段他一直清楚得很,李秘书知道自己眼下只能将所有的事情都乖乖地交代清楚,这样或许还能得个痛快。
对于这种人,青帮出身的祁玉可从来不会讲究什么情面,他和洛荷生一样,信奉乱世当用重典的法则,上位者若是不够杀伐果决,就只会养出这些有二心的人来。
留着李秘书最初也不过是为了试探一下剩下的人罢了,如今看来其他人倒是没有让他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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