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这宅子……还要不要继续查下去?”
犹豫了片刻,副官还是不得不提醒洛荷生,再继续下去无非是浪费时间罢了,在场的军人们都是个中好手,军中精英,何况他们还查得如此细密谨慎,就怕没掘地三尺了,到这个程度了还没有任何异常,就证明了这个地方真的只是个普通的宅子。
虽然不明白少帅为何如此执着于要彻查这里,但副官从来不会质疑自家少主的任何决定,在他看来,只要是少帅做的决定都必然有他的道理,军人的天性就是服从命令。
“让他们都撤了吧,这个宅子以后就空关着,谁也不准过来。”
洛荷生下完了这个命令后便转身离开了,脚步利落毫不犹豫,既然宅子没有问题,那么问题就必然还是出在这个身份莫名的女子身上。
坐上了军用吉普车后,他袖中的手终于微微地紧了紧,以释放他此刻满心的不甘愿。
到了这种时候他才不得不接受一个现实,也许那个女人真的不是个人,而是个妖精。
只怕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他堂堂少帅活了二十几年,见识过无数的腥风血雨,结果却被一个妖精迷得神魂颠倒。
当日他刻意的保持冷静离开了盛家,本以为可以冷静下来细细平复心情,结果这些日子他每到夜里就辗转反侧,甚至经常做一些都不可言说的诡异的梦境。
在那些支离破碎的梦境里,他全心全意地讨好或者说千依百顺地侍奉着一个看不清面容的女子,甚至心甘情愿地雌伏在一个女人的身下,身体完全不受他支配的在一种可怕的迷恋和爱意里沉沦和臣服。
可即使看不清她的脸,洛荷生却有一种无比强烈的直觉告诉他,梦中的女子就是在盛家那个惊鸿一瞥的妖精,也不知道她是对他施展了什么咒,又是下了什么蛊。
在没有人能看到的角度,他低垂着眼眸,掩藏住了其中复杂难言的情绪。
这实在是太可怕了,每次一回忆起梦中的情景,洛荷生就感觉到一阵阵的不寒而栗。
堂堂少帅别说对一个女人曲意奉承低三下四了,更荒唐的是,他还是完全被动的一方,在对方一次次的温柔下沉沦,乖巧柔顺得简直不像是他自己。
照理这种梦境对素来高傲的他是种巨大的羞辱,可洛荷生却还是一次次的盼望着能进入这个梦境,哪怕只是和她说一两句话,哪怕只是和她依偎在一起,甚至哪怕,只是费尽苦心的在床地之上时候讨好对方……
只是最后那种滋味实在是难以用语言来形容,就算只是梦中破碎的短短片刻也足以让他销魂忘我,以至于从来没有沾过女色的少帅某日清晨起床的时候甚至一怒之下将所有的床单都扔了。
只可惜,并不是每一天晚上他都有这样的好运气。
这种折磨无法为外人所言,以至于洛荷生如今周身的气压一天比一天还低,让整个大帅府包括洛大帅在内都不得不小心翼翼了几分,连走路时都放轻了脚步。
他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难得显露出了几分脆弱,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本事,可他什么线索也没有,什么也不知道。
这个女人就像是凭空出现,偷了他的心,看她离开时的表情,对他似乎更是不屑一顾。
洛荷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也会有被女色所迷惑的一天,他无比坚信这一定是某种可怕的蛊惑人心的手段。
里微微一动,似乎有什么奇怪关联让他想到了什么,一闪而过某种匪夷所思的念头,正要拨云见雾的时候洛荷生却感觉车子剧烈的震荡了一下,来了个急刹车。
他身手敏捷的及时一把扶住了前靠背,与此同时警觉的手更放在了腰间枪套的位置上,身为洛家的少帅,洛荷生从来不会因为自己身在北平这个大本营就失去了该有的警觉性,相反他还是个极为谨慎的人,从来都是枪不离身,各种危机下爆发出的反应更是远胜常人。
“怎么回事?”他沉声问道,坐在驾驶位置的副官当即回道,“刚才路边有一个人突然冲了出来,司机不得已之下这才直接刹车,让少帅受惊了。”
他又看了一眼不远处,低声道,“人已经跑远了,少帅您看……”
既然不是什么袭击,洛荷生自然也不会再多问,只漫不经心地道:“走吧!”
于是几辆吉普车在短暂的停留后又重新上路,完全都没有引起一点波动。
而洛荷生所不知道的是,就在他的车子启动离开后不久,那个方才冲出马路险些闯祸的男人就急急忙忙的拦住了路边的两个女子,神情迫切地问道:“是你吗?锦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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