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此同时,某一处风景幽雅的宅院里,上官逸同样缓缓地放下手边茶盏,语调轻缓地沉声道:“我不可能和玉承芳合作,更不可能依附任何一个军阀,成为众矢之的。”
这话一出来, 人人面露惊讶之色。
“太子殿下何出此言?“
上官逸抬眼看向众人:“难道你们觉得,玉承芳此人信得过?”
他微微冷笑了一声,“只怕他此时还想着要对付我,给我一个教训呢。”
身为一个皇朝太子,他可不傻,如何逼迫别人的手段,习得不少帝王心术的他同样懂得运用。
玉承芳,更不可能是什么正人君子。
此时,门口传来一声通报声,却见一个身着精致旗袍,身形丰腴的女子走了进来。
却是人未至,声已到,颇有些气势十足指点江山的意味。
“你不和他合作,你和谁合作?洛阀吗?”
“你别忘记了,我们是因为谁灰溜溜地离开北平。”
进来的人正是当日在北平想要对锦瑟下手的刘碧映。
见她入内,众人纷纷恭敬地起身行礼,毕竟这位是如今的皇族太子母亲,礼不可废。
和总是对待这些皇朝旧臣们十分礼遇的上官逸不同,刘碧映的架子摆的十足,就仿佛她还在皇宫里,还是那高高在上的皇后。
身后的一个婢女模样的人搀扶着她在主位款款坐下,刘碧映微微昂着头,语调傲慢地道:“都起来吧,不必这么多礼。”
话虽如此,但她的表情神态,却分明十分受用,至少比起一旁的上官逸,显得要倨傲的多了。
“母亲……”上官逸同样对她 恭敬地躬身行礼,眼底却是闪过一丝讽意。
母亲还以为自己是尊贵的皇后,却不知道真正能拉拢人心的从来都只是利益,谁还是真的完全在乎所谓的皇族血脉。
更何况, 这些旧臣子眼里,他们本就是看不起女人的,偏偏母亲从他小时候就喜欢事事出头,掌控万全。
如今大约更是觉得玉阀开出来的条件不错,皇朝复劈有望。
结果八字还没一撇呢,她就开始端起了皇太后的架子,简直是可笑。
刘碧映其实一直都是个很讲规矩的人,当初为了隐藏身份,不得不屈尊降贵躲在北平的小宅子里,还要和诸如锦瑟这样的没什么身份地位的少女交际,让她自觉丢尽了脸面。
如今一朝得志,自然要把所有的规矩做派都捡回来。
但在上官逸的眼里看来,只是觉得可笑又可悲。
一个人往往越在乎什么越缺什么,就越想炫耀什么。
事实上他和他身边的心腹对刘碧映这种充满掌控欲的行为早就有不满了,这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甚至到了如今母子感情更是消耗的半点不剩。
但他面色如常,旁人根本看不出他半点的想法,这也是他真正的厉害之处。
毕竟皇朝也是个讲究母慈子孝的地方,演戏是他们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早上没给母亲请安,还劳烦母亲亲自过来,是逸儿失礼了。”
他主动将一杯下人上前刚沏好的茶端到刘碧映的面前,在礼仪规矩上,他素来能做到丝毫不差,但也仅此而已了。
“母亲过来,是有什么事吗?”他主动提出了话题,因为他知道,便是自己不说,刘碧映也绝对是憋不住的。
“我来就是要问问你,和玉阀的事情谈得怎么样,你准备何时回到京城收复我们刘家的皇宫和江山。”
听到刘碧映问得如此焦急,上官逸也只能微微叹了口气:“此时急不得,还需得从长计议。”
“你这是什么意思?还要从长计议?”刘碧映激动地道,“难道你还打算慢慢来?可我们如今都已经万事具备了,玉阀既然肯出手,助你复辟登上皇位,你又何必裹足不前,你可是名正言顺地刘家太子,难道这华国的百姓还有谁会不服不成?”
“你这样畏畏缩缩的,凡事瞻前顾后,简直难以成大事!”
看到这位自诩皇太后的上官夫人此刻话说得如此咄咄逼人,在场的一些皇朝老臣子们脸上都隐隐露出了些不忿来。
女人懂什么,遇到了大事只会胡乱指点江山,却不明白太子殿下有他自己的思虑。
纵观历史,哪一件大事不都需要反复斟酌衡量商议?哪有一蹴而就的?
这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做不了什么大事,还要处处指手画脚。
刘碧映不知道,在上官逸这些日子有心的运作下,他早已收复了身边绝大多数的皇朝势力和旧臣属们。
毕竟如今他已经成年,又是名正言顺地太子,众人怎么可能会心服口服一个妇人的安排指示,甚至处处颐指气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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