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男人的洛荷生很清楚,玉承芳这是在装醉。
三更半夜仗着酒意来一个未婚女子闺房,想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这老匹夫竟然这个时候过来见你!”他冷声在锦瑟耳边说道,微微侧目看向紧闭的门边,那眼神瞬间变得寒光四溢,森冷无比,让人毫不怀疑他下一刻就要将门口的男人立毙当场。
这个念头一出,少帅也确实心动了,这或许是个好机会,可以让他直接在这里杀了此人。
但锦瑟知道玉承芳怎么可能一个人单独出现?
这个男人的身边永远都亦步亦趋地跟随着十几个警卫兵,要知道他可是惜命的很呢,只怕洛荷生一现身就要被射成马蜂窝了。
当然,他若是进来这个房间,也会先派人四处仔细检查。
洛荷生此举太过冒险,即使真的成功了他也很可能无法活着离开玉府。
但他分明是想要为了自己拼一把。
“别冲动。”锦瑟抬手轻轻地压在他的唇上,立即制住了他蠢蠢欲动的身体,对着他微微地摇了摇头。
洛荷生只感觉一阵酥麻从唇间蔓延到了全身,令他唇角都禁不住微微扬起。
而锦瑟目光微冷,语调轻缓矜贵地对着门口道:“我已经休息了,大帅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那声音清冷疏离,透着微微地冷意,常人一听就明白了锦瑟的不悦。
可洛荷生很清楚,对于一个势在必得或者说酒精上头的男人,他什么事都有可能做得出来。
果然,玉承芳在门口发出了低低的笑声:“玉小姐就别找什么托词了,本帅现在就要见到你,别忘了这是在谁的府邸,乖侄女还是不要跟我讨价还价的好。”
语气中的洋洋得意和威胁是如此的明显。
一时间,洛荷生神色冷峻,指甲都几乎嵌入了掌心,但锦瑟的手却在这时候抚上他的胸口,让他满脑袋的怒火骤然一消。
“去衣柜里躲一躲!”她对着他轻轻一笑,“你放心,我有办法对付这个蠢货。”
这一笑,顾盼生辉,仿佛万般风情都蕴在了里面,让洛荷生瞬间感受到了一阵悸动。
而她的从容也让他冷静了下来。
他该相信自己的妻主有能力保护好自己,若是真的情势无法控制,他再出手不迟。
少帅忍着气躲入了衣柜,堂堂少帅,什么时候如此憋屈过,可是想到妻主对自己的关切,他又觉得心口暖暖的。
而与此同时,门口也传来了玉涵春沉着冷静的声音。
“父亲在这里做什么?难道还想着找什么人秉烛夜谈?”
玉承芳被自己的儿子捅破心思,甚至抓了个正着,也是自觉有些尴尬。
他毕竟也是个要脸的人,玉涵春的目光直直地盯在他的脸上,那视线却仿佛都已经把他的算盘给看透了。
“如今这个时候,父亲还是不要过于肆无忌惮的好,免得节外生枝。”
“过两天就要开记者招待会了,若是被祁总统知道父亲在这个时候对玉小姐做了什么,父亲以为,他身为男人会作何反应。”
“父亲的记者招待会毕竟是需要玉小姐配合的吧。”
玉承芳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口才居然如此的好,但被酒精迷糊了一下的大脑也是瞬间清醒了过来。
的确,他是真的一时冲动了,或者说,是被玉婉言的话说得动心而险些犯下大错。
——既然都是要送出去的女人,为什么父亲就不能自己先享用一下呢。——
——反正她在外流落了那么久,只怕早就不干净了吧。——
——父亲可真是傻,这样的美人,睡一下又怎么了,莫非她还敢说出去不成?——
现在回想起来,玉承芳不由地就惊出了一头冷汗。
不得不说玉婉言的话的确是激起了他心中埋藏的最深的妄念,以至于他在方才片刻都是想要得偿所愿的冲动。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可是,玉锦瑟这样的女人,如此的高傲华贵,是真的可以用强迫的手段得到的吗?
他忽然就明白到自己是被二女儿给坑了一把。
他呵呵笑了笑,摸了摸自己的脸:“刚才喝多了,一时走错了房间。”
此时的他终于流露出了一个慈祥父亲的模样,对着玉涵春微微颔首:“你也早些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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