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文彦的脸色此时着实是有些不好看,这姑娘一看周身的气质就和这会所格格不入,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眼泪要掉不掉的,显然是各种不甘不愿。
他手指轻敲着桌面,眼神里带着冷意,看着会所经理的眼神几乎是要吃了他。
他司马文彦生平就最讨厌强迫女人逼良为娼的事情,结果他手下干的就是这种操蛋的事?
“你看看她这个样子,还说你们没逼迫人家?”他几乎恨不得直接把手边的椅子直接扔到他的头上让他清醒清醒。
这女人一看就不像是个普通女人,怎么说呢,就是那股矫情的样子,和司马文彦看到的某些名流和富商家里的女儿一模一样。
那端着拿着的态度实在是太明显了,不管她出身怎么样,人家的心里就是把自己当成大小姐要人宠要人供着的,这种女人你说她愿意来会所干这种生意?你他么当他眼瞎?
“真没有啊,她真是两天前自愿过来卖身的!” 经理一看司马文彦脸色不善就吓得直哆嗦,这事他真的是太冤了,简直比窦娥还冤。
“你说话啊!”他满头大汗,追着要这个姑娘开口,谁知道人家这个时候反而像个锯嘴葫芦了。
经理急得满头冒汗,他太清楚大哥是个多讲原则的人了,他这是倒了几辈子的大霉遇到这么个姑奶奶。
“她真的是自己找上门来的,说是家里快揭不开锅了,只能来会所做做服务员,我们和她签的也是最底一等的合同,就是端端酒水而已,谁知道她被客人看上了。”
“大哥您也知道我们会所的规矩,服务员卖不卖身但凭自愿,可要是客人提出陪酒的要求她们也不能拒绝,至少要陪着笑脸喝两杯说几句漂亮话吧。”
在会所里工作的服务员一般也是分档次的,像这种端端酒水的是明令禁止卖身的,客人要是乱来也是会被警告的,但是被人揩点油吃点豆腐总是难免的,毕竟这里是会所。
人家男人花了钱是来这里消费是找乐子的,又不是真的来喝酒唱歌的。
司马文彦摸着下巴陷入了沉吟,随即又将眸光转到了眼前这个看起来长相倒是挺端庄美丽的女人,懒懒地问道:“你不是港城的人吧,说说是不是他们逼着你来这里工作的?”
盛文清倔强地咬了咬下唇,脸色苍白地摇了摇头……
“那你这副样子做给谁看?”司马文彦就闹不明白了,“你要是不想干那就直接走吧,你也看到了,我们这里也不缺人,你也算不上什么国色天香,少你一个女人也不少。”
说真的,大直男司马文彦有时候说话还真的是挺伤人的,至少这位盛小姐听了以后就感觉到了深深的羞辱,脸色涨得通红。
“放心,有我一句话,没人为难你!你直接收拾收拾走罢。”司马文彦随意地挥挥手,又对着一旁的经理说道,“给她结算一个月的工资,就当是压惊。”
只干了两天却给一个月的工钱,说真的,天底下真没有比他更善良的老板了。
但盛文清却出乎意料的忽然抬头拒绝道:“不行,我不能走,我要继续在这里工作!”
她美丽的脸上带着几分羞惭:“我是因为缺钱所以才来这里工作的,你不能解雇我!”
司马文彦自己都惊呆了,谁给她这么大的自信?这么说自己居然还做错了?
可你既然要在这里工作,却又表现得一副像是被逼的不甘不愿的样子……
他这里是开门做生意的地方, 不是收容人的善堂好吗?
“我,我其实是华国内陆盛家的七小姐,我的家族在华国也是赫赫有名的家族……”
但那是过去的事了,毕竟自从红党上台以后,曾经和前总统勾结着做了不少见不得人生意的盛家便开始走入了下坡路,毕竟盛家一直以来靠的都是把家族里的女人联姻,根本没有一个挑得起大梁的男人。
盛文清就是在这个时候被人诱骗了,她过不得自力更生的日子,只能靠嫁人改变命运,结果她自以为自己嫁的是个港城的富商,来了以后却发现这是个骗子,可惜她已经回不了头了。
“我可以在这里工作的,只是你们不能这样欺负我,让我穿着这样的衣服,还有逼着我陪男人!”
“我……我只是想要赚钱而已!”
或许是因为司马文彦长得实在太俊美了,她红着脸捏着衣角大着胆子说道,甚至有些不知所措的模样,就好象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想被染的白莲花。
说真的,有些男人还真的挺吃这套的,这看上去就像是等着被男人拯救的可怜女人一样,但是司马文彦不喜欢这套,甚至觉得有些腻歪。
既然要做白莲花,那就别来这里,哪怕去外面给人浆洗做保姆呢?
给女人能赚钱养活自己的工作虽然不多,但也不少,就是辛苦些,当然不能像他们这里这样,只是穿着漂亮衣服走来走去一天就能赚到人家写字楼里的白领一个月的工资。
但她们付出的自然也多,只是这不是她自己要做的选择吗?又不是别人拿枪顶着她的头逼迫她的。
所以眼下这个女人一副屈辱的模样到底从何而来?
她话里的意思就是,她想要赚钱,但是又想在这里被人捧着供着,他司马文彦有病是不是,要她干吗?要不是看在她是女人的份上,真的只想直接给她一个滚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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