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我没事了。
吴邪从沙地上站起,拍了拍身上的沙子:
吴邪:我跟阿宁一块去,一会儿就回来了,不用担心,现在的我扛头牛都不成问题。
张起灵:......
解雨臣:......
真不怕大风闪了舌头。
解雨臣懒的搭理他了,张起灵依旧沉默,在他拿起旅行包时把手里的指北针递给了他。
吴邪看着他,笑了,只要有小哥在身边,好像什么都不用惧怕,小哥就是他的底气。
吴邪:嗯,我走了。
尽管快要入夜了,但这沙子依旧烫的惊人,吴邪跟在阿宁身侧,用余光偷偷打量着她。
阿宁:想说什么就说吧。
阿宁环顾着四周,语气冷漠的问,这个傻子当真以为她没注意到吗。
吴邪:...你不像我印象中的那个阿宁了。
阿宁:哈?
吴邪:没想到你还会出来找同伴,以前的你,可是拿同伴来蹚机关的。
阿宁听到这儿,不由笑出了声,还在记恨西沙海底的事儿啊,她故意打趣道:
阿宁:这不还没遇到机关吗。
吴邪:哈哈,说的也是,所以我不该跟你出来的,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二人不知不觉中就走到了被黄沙淹没轮胎的车前,阿宁颐指气使的指着车:
阿宁:别说废话了,既然来了,那就干活吧。
吴邪:不是吧,我可是个病号啊,哪有人这么使唤病号的?
阿宁:有啊,我!
吴邪:......
行吧,他不辛苦他命苦,上赶着来遭这趟罪。
吴邪笑笑,拉开了车门打开了车载电台,用传呼机呼叫:
吴邪:喂,我是吴邪!有人听到吗?
声音有些小,于是他把音量调到了最大,奈何音量大了,杂音也大了,噪音吵得人耳朵生疼。
营地内,解雨臣躺在睡袋里稍稍眯了会儿,尹南风就看黑瞎子在一旁玩沙子说着风凉话:
黑眼镜:花儿爷,别睡了起来嗨,你又不是死了,其实啊死了也好,一会儿啊,我就把你拉出去沙葬,纯天然无污染,保存时间还长。
说着就要上手去摸解雨臣的脸,这可让她不能忍,愣愣地看了几秒,果断上前抓住了他作乱的手:
尹南风别用你的脏手碰他,他有洁癖。
黑眼镜:我知道啊,我帮他治啊,免费,不收他钱。
黑眼镜依旧嬉皮笑脸的。
尹南风别闹了,他今天很累了,让他休息吧。
尹南风把他的手甩开,冷着脸,目光瞟向了黑眼镜用来洗手的水壶:
尹南风你知不知道水资源在沙漠里有多么珍贵,我们今天差点因为没水死在沙漠里,不喝就不要浪费。
黑眼镜鼓着嘴,讷讷地哦了声,活像是被家长痛骂了的孩子。
尹南风看他听进去了,也就没在意他了,看着连睡着都在皱着眉头的解雨臣,心蓦地一软。
眼前这张脸,五官精致,闭着眼呼吸平静,长长的睫毛像把小扇子,让尹南风想到了睫毛精,仔细端详了片刻总感觉很熟悉,好像很久之前就见过。
这种熟悉感来的很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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