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好热……
整个人像要被烤熟了一样……
“怎么办?越来越烫了……”
谁?谁在说话?
……
“妈妈,我回来了!”
“碰——”什么声音?
“呐,花子还在发烧吗?真是可怜。”
“是啊,一整晚了,到现在还没有退烧,真是令人担心。”
“哥哥,我们带花子去,山下的小镇上看医生吧,花子太小了,怕是受不住。”
花子……是谁?
……
【医馆】
“呦,呦!怎么这么严重啊……”
“很抱歉,给您添麻烦了。”
……
鄢感觉自己好像睡了好久好久……
“唔……”
“花子酱,你终于醒了!”
鄢感觉自己的手突然被一双手包裹着,努力撑开眼皮,这才看清面前的人。
这是一个看起来很面善的女人,她的长相清淡如水,明媚如花,此刻看着我眼里满是担忧。
“对不起,是妈妈没有照顾好你,花子……”鄢看着面前的女人,眼中噙着泪水,愧疚的看着自己,有些不安。
“您……是在叫我吗?”可能是发烧的后遗症,鄢到现在头都是昏昏沉沉的,也并不清楚此刻是怎样的一番光景。
“你怎么了,花子?这是我们的妈妈呀。”一个少年站出来,他红色的头发高高扎起,露出额角的伤疤,可他的眼睛却温柔的过分。
“妈妈……”
鄢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从小她就在孤儿院被收养长大,又怎么会有妈妈呢?
“医生,我妹妹这是怎么了?”
面前的少年转身抓住那个中年医师的手,不知所措。
“可能是由发烧引起的短暂失忆,调养一段日子兴许能好。”
鄢看着那个医师,总觉得他像江湖骗子,可是自己又的确被他治好了,索性也不多想。
她又看了看面前掩面哭泣的夫人和看起来略显颓废的少年,可能是穿越了吧。
“很抱歉打扰你了”,那个夫人擦干眼泪,对着医师弯腰道谢,然后转头对着少年说,“炭治郎,带妹妹回家吧。”
等等……
炭治郎?
这个名字听起来很耳熟……
“唔,怎么了,花子?”
鄢突然抓住了少年的衣摆,仰头看他,果不其然,看到一双温柔似水的眼睛,虽然无奈,还是温柔的对她笑着说。
“炭治郎……”鄢尝试的开口。
少年看起来很意外,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一样,医师也很意外……
“哥哥在,花子想说什么?”炭治郎蹲下来看着我,视线与我齐平。
“你叫炭治郎?”
“嗯!哥哥叫灶门炭治郎,你是灶门花子。”少年坚定的语气,让她不容有疑。
灶门炭治郎……
嘶,鬼灭之刃呐……
问完之后,鄢没有再说话,只是低下头。
灶门炭治郎,以为她是累了,温柔的笑了笑,然后把我背到身上。
“辛苦你了,炭治郎。”
鄢偷偷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女人,回想了一下,她应该叫灶门葵枝。
现在是……她的妈妈……
现在是冬天,炭治郎背着我,深一脚浅一脚的在雪地里行走,但他一点也不觉得累,微笑着和妈妈交谈……
天很冷……可是炭治郎的背很温暖……
不知不觉,鄢就睡了过去。
上山的路很冷,可是他们却没有让她冻醒。
炭治郎和妈妈对视一笑,他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这个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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