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
犁歌的脸上充满了严肃,使得她面瘫的线条更加紧绷。
她一开口,二皇子以及三皇子纷纷朝她看了过来,眼神里充满了紧张。
“儿臣认为,儿臣的功课不需要做好。”
犁歌这话说得义正言辞,昂首挺胸。
让人不由自主的扬眉。
皇帝换了个抱宇文离的姿势,眉头微微一扬,声调都高了一些,“哦?看来歌儿有自己的想法?”
这话犁歌可不敢应,“父皇,儿臣是觉得儿臣不需要太优秀。儿臣想在父皇的羽翼下当个小废材。”
话刚落下,气氛格外的尴尬。
“……”
皇帝脸色有点怪异的看着犁歌,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智障,又像是在无声的说着,“这孩子怕不是读书读傻了吧?”
犁歌面上无表情,内心MMP!
她甚至想大骂:这操蛋的任务!
最终,皇帝像是没听到犁歌说的话,“但是,朕发现你这俩个弟弟功课的字迹完全出自同一人之手……”
顿了顿,又说:“歌儿觉得朕该怎么惩罚你这俩个不乖巧的弟弟?”
话里话外的意思都充满了压迫力,让犁歌有一种她要是不给个“合理”的惩罚,她就得一起受罚的错觉。
犁歌:“……”怕了怕了。
“父皇,儿臣认为应当先抓出给二弟,三弟做功课的人,再做如何惩罚的决定。”
“宿主,你惨了,你要把未来的摄政王得罪了。”
统娃冰冷的机械音充满了辛灾乐祸。
犁歌:“……”
“那就把那人带过来吧。”
皇帝仿佛很满意犁歌的话,都不给犁歌改口的机会,便有太监把反派杏泽带了进来。
犁歌:“……”算你狠!
被带进来的杏泽瘦小的小身板似乎还在哆嗦,小脸藏在了被人刻意扯开的头发里,让人看不清他此时的神情。
二皇子,三皇子此时已经知道大事不好了,猛地跪在地上,什么话都说不出口来。
“摄政王家的小子?”皇帝似乎认出了来的人是谁,神色有些莫名,他转过头就朝犁歌说:“歌儿觉得该如何处罚?”
犁歌:“……”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皇帝的眼神带着对她赤裸裸的嫌弃,仿佛在无声的说:你看看你们兄弟几个,连个功课都比不过人家小孩做得好,要你们何用!?
“这……父皇,儿臣认为功课既是他做的,那么总有人指使,二弟,三弟你们说,是谁让他这么做的。”
犁歌不会真的傻到去得罪以后的摄政王,毕竟还要在这里当个废材。
二皇子和三皇子抖着小身子,牙一咬,连对视都没有,就说:“是他自愿的,他看我们兄弟二人能上学,他不能,私自拿了我们的课业去做!”
犁歌不知怎么的看向杏泽的眼神就变得怪怪的。
这么好,怎么不拿她的一起呢?
犁歌面上无表情,心里有些羞愧的想。
杏泽跪在地上的小身板似乎是感觉到了犁歌的视线,浑身僵了僵,小小的头颅小心翼翼的想要抬起来。
“父皇,既然二弟三弟这么说,”犁歌说着,语气都多了一抹坚持,“那肯定是真的!”
皇帝:“……”
夫子:“……”
你确定不是在逗我?
连二皇子三皇子都猛地抬头,像看傻子似的看着她。
“父皇,既然摄政王幼子对学习有那么大的热情,甚至不惜拿了二弟三弟的功课去做,那就让他提前来书苑学习吧!”
当然,要是以后也能帮她的功课也给做了,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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