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小子平常可乖了,就是这没睡醒的时候被吵醒了才会这样的。”
木导一看他这样子就觉得要遭,连忙起身给他打圆场。
刘爷爷和刘奶奶就被严邢浑身煞气吓了一跳,听到木导的解释这才缓了过来,应道:“这样啊,我们听我女儿说过这种叫起床气,她以前还没去……呃,就在一家富人家做工,他们家里头的小少爷就是这样的。”
犁歌看着木导,木导目光微闪,移开了视线。
“啊?小……犁歌的妈妈在别人家做工?”
严邢似乎清醒了,挪到犁歌旁边,想让她扶着他。
刘爷爷脸色微变,“可别乱说,我女儿怎么生得了像歌儿这种好孩子!”
严邢又“啊”了一声,似是有些弄不通,眉头锁了锁,看向犁歌,“不想了不想了,犁歌带我去洗漱吧?”
“我现在有点难受。”
他这样说着还特意拧了拧一张俊气的脸,装出一副难受样。
犁歌:“……”
刘奶奶不悦的皱眉,“我来我来,我家歌儿怎么能干这种事?”
木导惊得一个头皮麻,嘴角的笑容都有些僵硬了,“不,不是,肯定是这小子又胃疼了,闹胃病难受糊涂了!”
严邢忽视了木导拼命给他使的眼色,一直看着犁歌的眼睛。
像是在等犁歌回答。
“刘奶奶你和刘爷爷先招待客人吧,我带他去洗漱,刚好一起。”
说着,犁歌扶着严邢进了房间里浴室。
严邢的嘴角上扬了些,乖乖的配合犁歌的动作。
木导擦了擦不存在的虚汗,干巴巴呵呵笑着,“这小子太娇气了!二老多担待,多担待。”
“嗨,没啥!”刘奶奶不在意道,“我们乖孙女不会不乐意都好说。”
木导听此,连忙应是。
这一天怕是严邢来到这里后最快乐的了。
他跟犁歌一起吃了饭,一起上下学,他还是被犁歌扶着上下学的。
接触亲密,甚是有一种谁也离不开谁的错觉。
当然这错觉只有严邢一个人感觉到。
在刘家住着的严邢异常的乖巧,一如木导为了让给严邢辩解而说出的话一样。
他除了腿伤,其他什么事,一蹦一跳很利索,因此他也会帮犁歌一起烧水做饭,一起洗碗晾衣服。
还会帮着刘爷爷刘奶奶挑大豆摘花生。
往往这个时候,他都要犁歌在一旁,说什么他等会儿要渴了,她能马上帮他拿水,大家都不麻烦。
犁歌也会在外头摆个小桌子小凳子,坐在那里写作业,旁边还放着水壶和杯子。
半个月就这样过去了。
严邢的腿也好得特别快,已经不用上药了。
然而严邢此时却痛恨起自己好得特别快了,这代表着他要离开刘家回辛家住了。
可他不乐意回辛家啊。
他已经习惯犁歌每天拿着牙刷来叫他起床,即使他有起床气,可是知道来叫他的人是谁时,就没再发过脾气了。
已经习惯每天和犁歌一起上下学,总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叫她小胖妞。
甚至习惯他离不开犁歌的事实了。
这会儿让他走,回到那个没有犁歌的辛家去,简直要要了他的命!
犁歌则松了一口气,毕竟半个月来,严邢说出来的要求越来越奇怪了。
刚开始还好,后来就对她的屋子起了兴趣,老是找一些借口要进她的房间。
可能是他来了刘家那么久,整个刘家都见过了,除了进过她的浴室,就只有她的房间没进去过。
才好奇的。
只是犁歌不能满足,因为他还在录制节目当中,应木导的要求刘家都装满了摄像头,除了他们房间。
“小胖妞我不想走。”
作者有话说:鲜花朵朵开在消息处,让人开心之下更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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